听到八福晋的说话声,宁静挑了挑眉头,声音淡淡的开口,“没有走到最后,结果谁知道呢?”
闻言,八福晋一怔,赞同的点点头,道,“富察格格说的也是!”她没想到这位传说中的富察宁静真的会回答自己的问题,其实在心里都已经做好了不被理睬的打算了。
宁静没有说话,只是偏头看了一眼,这位不论在清穿小说里还是历史上都占据重要位子的女子,虽然算不上倾国倾城,但也是明目皓齿,貌若春花,眉间自信飞扬,自有一种卓然,宁静不由自主的在心里点点头,这个八福晋身上,不仅有现代女子的自信和张扬,还有古代贵女的矜持和优雅,倒是和自己有几分相像之处。
可惜,这个女子命不太好,一生无子不说,丈夫又过于贪恋权势,娶她不过是为了获得她身后的势力罢了!最后被利用完了,还被丈夫的死对头给挫骨扬灰了;想到此处,宁静心里不禁有些动容。
八福晋一直注意着宁静的神色,自然没错过富察宁静打量自己的眼神,那一汪深潭一样幽深冷冽的杏目从她身上滑过的时候,她明显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像是被看穿了一样;她忽然没有了闲谈下去的勇气,只好把目光转向赛场。
纳兰格格到底是年纪轻了一些,再加上心里有些紧张,十支箭堪堪射中了七支,换句话说,宁静还没上场,这场比赛就已经结束了。
在蒙古儿郎的欢欣鼓舞的叫喊声中,宁静从容不迫的走上台前,接过纳兰格格手中的铁弓,对于纳兰格格眼中的歉意以及打转的泪水,视若无睹,在她看来弱者,从来都不值得同情。
“能够多摆几个靶子吗?”宁静对着一直充当裁判员的裕亲王福全说道,有些事情看似没有退路。其实只要多用脑想一想,你就会有一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既然按部就班已经必输无疑,那么她只能剑走偏锋了!
“可以,富察格格稍等一会儿!”裕亲王福全对于宁静的要求,自然是满口答应,在他看来,富察宁静身上总是有太多的出人意料。
一盏茶的功夫,福全便让人摆了一溜的靶子,少说也有七八个。见此。宁静点点头。没有多言,兀自拿起箭囊里的一支箭,上弦,拉弓。放箭,连瞄准都没瞄准,就射了出去,其实从宁静接过纳兰格格手里的弓开始,直到现在,场上一直都闹哄哄的,没有一刻的停歇,大部分都是嘲笑富察宁静自不量力,必输的死局。还上去丢人。
满八旗的子弟还好一些,对于宁静多是黑着一张脸,有些可惜罢了,毕竟还没上场就输了,就算十支箭箭全中。也不能改变什么!但是蒙古那边就有些乱,嘲讽的声音,淫邪放肆的眼神,吹口哨的调戏声,却让宁静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眸子里一道冷冽的水光一闪而过,先让他们得意一下,她会让他们明白什么叫,高兴地太早!
随着第一支箭被射出,宁静飞快的从箭囊中又抽出一支箭,直接掷了出去,连弓都懒得拉,本来围观的满蒙子弟还想嘲笑一番的,但是眼前出现的一幕,却让他们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只见第二支箭在追上第一支箭的时候,直接把第一支箭劈成了四瓣,砰地一声响起,人们循声望去,在四个靶子的红心出,都明晃晃的插着一支箭,不过这四个靶子上的箭,全是残箭,至于正中间的靶子上,倒是没有箭羽,但是有一个拇指盖大小的洞孔,不用想也知道,那支箭穿过了靶子飞射了出去。
场上寂静了五秒钟,这才爆发出雷鸣般的吼声,这种箭术已经超出了普通人的范畴,满八旗的子弟早已激动的红了脸,眼眸里的自豪与骄傲,是如何也掩饰不了的。
蒙古儿郎虽然从小就生活在草原上,但也从未看过如此高超的箭术,心头的惊讶,一点也不必满八旗子弟子少,反而眼里头更加多了一抹对于宁静箭术的崇拜和狂热。
最后的结果自是不必多说,宁静以绝对的优势赢得了这场比赛的胜利;奇兰朵的脸色当时就黑了青,青了又红,最后化成无尽的苍白,大概她从未想过,富察宁静会如此厉害。
第二场是赛马,宁静的黑皮本来就不是普通的马,跑起来路来,已经不是平常的马能够比拟的,不过宁静一个人跑的快,也只能是宁静一个人的分数,这第二场比赛终究要看团体分数,最后四人的分数累加起来,反而输给了蒙古的四朵金花。
因为前面两场比赛各队都赢了一场,暂时打成了平手,所以最后一场的马术表演,就显得至关重要;虽然宁静并不精通马术表演,但是宁静是修仙人士,就算再怎么高难度的动作,在她看来也是小意思。
奇兰朵作为科尔沁的公主,从小就学习骑射功夫,所以马术表演对她来说,也没什么难度,奇兰朵的马术表演;可谓是精彩绝伦,技压群芳,因为最后一轮是按照抽签决定的,宁静依靠神识做了一点小弊,抽中了奇兰朵后面的一个签,所以奇兰朵表演完后,上场的就是富察宁静。
宁静没什么创意,她也不愿费脑子重新思考,只是把奇兰朵所表演的动作,复制了一遍,期间又加了一些难度更加高的小动作,使得整套马术表演,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