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饼试着走了几步,发觉一声都不疼了:“奇怪,刚才身子还很疼,为什么现在一点事都没了?”
“也许你刚才是高度紧张的缘故,才感觉身体硬邦邦的,加上气血不通,感觉胸口闷闷的,就以为是疼痛。现在你的身体放松了,也就没有了刚才的感觉。”
听过刘青娥的解释,陈二饼觉得还有些道理,也就相信了。
“刚才真是吓死我,看到那个树藤断了,你这么重,我担心你摔到悬崖底下会受重伤,就急中生智让你抓住绝壁上的小树。想不到你比我还聪明,知道利用反冲的力量,弹到平台上来。”
总算有惊无险,虽然过后两人都感到后怕,但都已经过去。刘青娥抱了抱陈二饼,两人仿佛经历了一次生死离别,更加珍惜在一起的缘分。
正当两人想商量接下来怎么走的时候,原来晴朗的天空,突然变得墨黑墨黑的,一场磅礴大雨马上就要来临。
平台上空空荡荡的,没有什么遮挡,只有跑进去一两千米外的树林里去躲雨。
“要下大雨了,我们快跑!”刘青娥把那些烤肉全部收到一块,放到背上,拉着陈二饼就往前跑。
这场雨来得实在突然,陈二饼他们还没跑进树林里,瓢泼大雨就从天而降,仿佛从天上直接倒下来,不到一分钟,两人就淋成“落汤鸡”。
几分钟后,两人总算跑到树林里,树林里浓密的树叶,挡住了从天而降的雨水,两人总算可以松一口气。
“二饼,怎么办?现在我们全身都湿了,我看我们还是要找个地方,把衣服烤干后才能继续前进。”
大雨来得急,去得也急,几分钟后,天空又是一片晴朗,阳光透过树叶,斑斑驳驳地照到了地上厚厚的树叶上。
幸好,早上出发的时候,陈二饼把火柴包在狼皮里,火柴才没有被淋湿。
陈二饼和刘青娥找了一个背风的地方,起了火,然后两人就围坐在火堆旁,烤着身上的衣服。
“娥姐,穿在身上衣服这么烤,会不会得感冒啊?要不我先把我的衣服烤干,让你穿着,然后你顺便洗一下你的衣服,再拿来烤。怎么样?”
陈二饼的这个提议,得到刘青娥的赞同。陈二饼把自己的长衬衫脱下来,马上展开在火上去烤。
才几分钟,衬衫就已经烤干。刘青娥拿着二饼的这件衬衫,走偏一些,然后换下自己的衣服,还用携带的毛巾擦了个干身,才回到火堆旁。
半个小时后,两人的衣服都已烤干,两人吃了些东西,不敢再耽误时间,又开始出发。
在烤衣服的间隙,陈二饼又进到树林里,找到一根二三十米的树藤。刚刚想过悬崖的时候,已经丢了一根树藤,现在必须补上。
踩着脚下“吱吱”作响的树叶,两人的精神还不错。
“二饼,你看,那树下好多蘑菇,那些蘑菇好漂亮,味道应该不错。我们去捡一些,晚上烤来吃好不好?”
顺着李青娥手指的方向看去,陈二饼看见树下是有一堆鲜艳的蘑菇,那些鲜红鲜红的,在红色的表面,还有一些小小的白色斑点。
这不就是吃了能死人的毒蘑菇吗?陈二饼的马上阻止刘青娥:“娥姐,那个蘑菇不能吃,有毒的。”
“是不是真的有毒啊?”
有些不甘心的刘青娥看了看那些蘑菇,似乎很舍不得。陈二饼正色道:“没错,有一次,一个外地人来到我们那里的山上玩,就是采了这种蘑菇回去吃,后来,全家人都中毒了,有一个老人吃得比较多,送去医院抢救没救过来,还死了。”
“这小小的蘑菇有这么毒啊!”
“是的。越的漂亮的蘑菇,你越是要小心。如果自己没有吃过那种蘑菇,最好不要吃,免得中毒。”
“是不是就像我们人类一样,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女人,往往也是想有某些目的的女人,想把男人毒死?”
“嗯,娥姐的这个比喻很恰当。”
……
两人一直往前走,沿途,陈二饼看到路边有些不起眼的蘑菇,他认识那些蘑菇,是可以吃的,便细心地采了下来。
这些看上去有些灰头灰脸的蘑菇,才是可以吃的。
下午四五点钟的时候,两人来到一个沼泽地旁,看到前面偶尔冒出气泡的表层,陈二饼有些不以为然,抬起脚就想过去。
“慢,二饼,你别走。沼泽地可是最可怕的地带,我们根本不知道哪里可以走,哪里不能走,只能慢慢地探路。”
“可是,娥姐,今天下午我们要是过不了这个沼泽地,我们的时间就很被动了。我还是先去试试吧!”
“不行,再急也要安全第一。落后就落后,我们不能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如果我们连命都没有了,那世界上和我们有关的一切也都没有了。”
刘青娥说得很有道理,陈二饼只好听从她的指挥。
“我先用手中的木棍去探路,我走过沼泽地,我知道只有木棍插下去能感觉是硬的地方,才能慢慢走过去。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