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里看着这么多人围住陈二饼,而且,那些人的身后都拿着铁管,看来,那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此时的杜香琳,开始为陈二饼担心不已。她甚至有点后悔,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就不带陈二饼来这个治安混乱的龙江公园。
关于龙江公园晚上有抢劫的传言,一直在川南县城流传。杜香琳也听餐厅的一些小伙子小姑娘说过,说龙江公园的治安环境怎么怎么乱,公园里不但有奇怪人在转悠,专门看谈恋爱的人亲嘴、搂抱,有时候,还有人打劫。
但县里的年轻人谈个恋爱,确实没有什么地方可去。于是,很多人还是勇敢地去龙江公园。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是一种悲哀的无奈,当然,在很多人的心里,也存在一丝侥幸心理。大家都在想:我就不信,这种倒霉的事,会发生在我头上。
结果,这种打劫报复的事情,还真的就发生在杜香琳身上。尽管杜香琳一年也难得来一次龙江公园。如果这种运气用来买彩票,那早就发达了。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又一次让杜香琳目惊口呆!
杜香琳看到,陈二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身上掏出两个双节棍,然后大声唱着:“快使用双节棍哼哼哈兮!快使用双节棍哼哼哈兮!为人耿直不屈一身正气!哼……刀枪跟棍棒我都耍的有模有样,什么兵器最喜欢双节棍柔中带刚……”
伴随着歌声,才几分钟,十余个想来挑衅的混混,就已经倒在地上,并且“哎呦,哎呦”地不断呻吟着,杜香琳甚至连眼前发生过什么事情都还不是很清楚,就只见陈二饼又把两个双节棍放回裤兜里,然后拍拍手,对着那个“黄毛”说:
“怎么样,服不服啊?要不要再来一次?”
一脸恐惧的“黄毛”挣扎着,不断往后退着身子,尽管心有不甘,但他还是不得不服。对于眼前的这个人,“黄毛”只能用“毛骨悚然”四个字来形容。
连“黄毛”他们都没反应过来,十余个人就躺在了地下,陈二饼的功夫和速度,只能让“神速”二字来佩服。
现在,“黄毛”还能有什么好说的呢?他只是恨自己瞎了狗眼,去冒犯眼前这个神一样的青年。
正当“黄毛”他们匍匐着身子想起来,然后逃离这个噩梦一般的地方时,他们悲哀地听到,刺耳的警报声,正由远而近地传来。
“完了,完了!警察一来,看来,蹲上十天半月号子,又是不可避免的事了。”“黄毛”的心里,充满悔恨。
警察很快就到了龙江公园门口,一个警察从车上迅速跑了下来。陈二饼正站在那里悠闲地抽着烟,没有留意到,那个警察竟在他面前敬了一个礼:
“陈镇长,谢谢你,你为川南人民又除了一害。我们一接到杜老板的电话,就十万火急地赶了过来,想为陈镇长分忧。没想到,陈镇长这么厉害的身手,马上就把这些人打得抱头鼠。”
陈二饼抬头一看,来人竟是县公安局治安大队队长钟项岭,记得在碧水温泉度假村发生纠纷的时候,也是他来处理的。
在度假村处理纠纷时,狗眼看人低的钟项岭一开始是叱呵陈二饼。直到后来,钟项岭才知道,陈二饼竟然是局长的座上宾。
为此事,善于拍马的钟项岭悔的肠子都青了,他一直想找一个机会来想陈二饼表示歉意,可一直没能如愿。今天晚上,他一看到110指挥中心反馈过来的警情通报,马上就亲自出马赶过来。
“哦,是钟队长啊!我的任务完成了,剩下的,就你们去处理啦!我可很忙,我女朋友正在车里等这我呢!”
按理说,在这种情况下,陈二饼是需要去公安局做个笔录什么的。可钟项岭知道,陈二饼的身份特殊,连局长也要买陈二饼的面子,他哪里还敢让陈二饼去做笔录。
至于地上的那些混混,到了局里,想怎么整就怎么整他们,想怎么写审讯记录,就怎么写。
“好!那陈镇长请便。今天晚上的事,再一次感谢你!”钟项岭又客气地和陈二饼握手道别。
回到杜香琳的车上,杜香琳马上伸过粉颈,送给二饼一个香吻: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不知道你这么厉害呢!对方可是十多个人啊,我一开始的时候,都担心死你了,怕你被他们打得鼻青脸肿、断手断脚,然后又断上几根肋骨啥的。”
“哈哈,你的想象力还蛮丰富的嘛!只可惜,要被打成那样,也应该是我把他们打成那么吧!你看看,我刚才有用处我的真本领打他们吗?痛打落水狗,可不是我做人的风格,要不然的话,我把他们打成肉饼都不成问题。”
“嗯,我相信你,你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男人。”
都说情仁眼里出西施,看来,情仁的眼里也出英雄。现在,在杜香琳的眼里,陈二饼就是一个大英雄。
陈二饼淡然一笑:“最伟大谈不上,但对于我来说,一般的人想和我过招,我以一当十,倒是小意思。”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去到龙江河畔的大排档吃晚饭。经过晚上这几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