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这死人弄回家里去!”
见陈二饼在发愣,杜香琳用手拍了拍二饼。失神的二饼得到命令后,马上抱起睡着的彭雨轩,然后走出包间。
杜香琳也拿起彭雨轩挂在包间里的衣服,跟着二饼一起往外走。
原本王一斌交待的让彭雨轩走的时候签单,这时,也没办法签了。
倒是陈二饼还记着签单这事,他问杜香琳,是不是他去把账给结了。
“算了吧!公安局大把的钱。过两天,让彭雨轩过来补个签名就可以了。”杜香琳有些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
想想这家酒店是杜香琳的父亲开的,现在他们三个走,也不算跑单。于是,陈二饼也就没有坚持。
大家都说,公家的饭最好吃,公家的酒最好喝,不吃白不吃,不喝白不喝。那就等彭雨轩醒过来后,再去签单吧!
把彭雨轩抱上杜香琳的车子上,杜香琳马上开车送彭雨轩回家。
作为彭雨轩的闺蜜,彭雨轩的父母认识杜香琳。当杜香琳把彭雨轩送回家里的时候,杜香琳撒谎说,雨轩在她家的酒店喝酒喝多了,于是送她回来。
彭雨轩的父母哪里知道就是杜香琳把彭雨轩灌醉的,他们还一个劲地对杜香琳表示感谢呢!
送完彭雨轩回家,在回杜香琳家的路上,陈二饼又问杜香琳:“你刚才说的要检查我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个检查法啊?”
很快,两人到了杜香琳的住所——四季花园。门口的保安见杜香琳开着车子进来,还向杜香琳和陈二饼敬了一个礼。
对于杜香琳的这个小区,陈二饼可是非常熟悉。在他还没在县城买房子之前,每个星期的周末下城去电大上课,他都是住在这里,和杜香琳双栖双宿的。
熟门熟路的二饼搀扶着有些醉意的杜香琳往住所走去,杜香琳趁着酒势,也都把大半个身子直往二饼身上靠过去。
“你是真醉还是假醉啊!刚才还送彭雨轩回家,还自己开车。怎么现在就整个身子倒在我这边呢!”
“嘻嘻,有这么美好的享受给你,你还嫌弃什么啊?”
杜香琳呵出嘴里的酒气和香气,对着二饼的耳朵轻轻地娇嗔。惹得旁边走过的一个中年男子看到这一幕,也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好了,到家了。我是该回去自己家里住,还留下来让你检查呢?”
陈二饼故意这样问着杜香琳。
杜香琳紧紧地搂住陈二饼的脖子,也装着很不在乎地说:“你还是回去吧!孤男寡女的在一起,怕别人闲话呢!”
话虽这么说,可她那软弱的双手,却紧紧地箍着陈二饼的脖子,一刻也不放松。那双杏眼,似乎要冒出火花一样,把二饼吞噬。
……
“香琳,你刚才在酒店里的时候,不是说要检查我的身体吗?怎么不见你检查呢?”
见陈二饼有些疑惑,杜香琳“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笨蛋,我已经检查过了啊?我现在宣布结果,恭喜你,今天晚上,你过关了!”
“啊?你是怎么检查的,能告诉我吗?”
陈二饼越是想知道,杜香琳越是卖关子,不告诉二饼。陈二饼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他把手伸到杜香琳的腹部,挠起样样来。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杜香琳在床上不断地扭动着身子,花枝乱颤地笑着,直把她的眼泪都给笑出来。
“好吧!我求求你,你别挠我,我现在就告诉你。”
接着,杜香琳就把她原先的打算给说了出来。
陈二饼听了杜香琳的解释后,很有些哭笑不得的意思。他心里也暗暗吃了一惊,好在自己的身体贼好,没有给自己丢脸。
咳,要是自己的身体稍微差一些,今天晚上,杜香琳还真不知该怎么修理自己呢!
有个伟人曾经说过,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看来,这句话现在还是很对的。
陈二饼心里暗下决心,自己以后对于锻炼身体这事,也是不可放松,每天清晨,还是要练习跆拳道、练习运气。对了,还有那个双节棍,也是不能落下的。
“怎么了,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又在想哪个女人。最近,你都很少找人家了。”
杜香琳点了点陈二饼的鼻子,撒娇道。
“最近,我实在是太忙了。”陈二饼掏出一支烟来,善解人意的杜香琳“啪”的一声,为二饼点着火。
接着,陈二饼便向杜香琳讲,自己这段时间以来,怎么带养母去省城看病。养母看病期间,又是带人来考察万岁山,又是去京城参加沈芊的婚礼,等等。
“切,你那个万岁山,都弄了半年多了,还没开发好。你还好意思说啊!”杜香琳躺在陈二饼的怀里,也不时吸吸陈二饼吐出的烟,有些不以为然地抱怨道。
陈二饼知道,对于经商,杜香琳可是很有一套。但政府要开发一个项目,单单是走程序、办手续,都要好几个月,万岁山的开发,今天能初见雏形,还算是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