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真不好意思,这么晚,你们还过来这里看我。真是让我有些受宠若惊。”陈二饼的回答,倒是有些客套。
最难得的是,陈二饼主动叫莫盖天“姐夫”,这也算是个友好的表示吧!
见陈二饼这么聪明,莫盖天也笑了笑。虽然说今天晚上是他和沈芊的新婚之夜,但两人都不是老古董,现代人热恋时该做的事情,他们都做了。
只是,在莫盖天的心里,他总有一点遗憾。因为,他发现,沈芊不是原装货,她早已被人破了C。
作为现在的青年男女,婚前发生X关系,也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事情。莫盖天嘴里虽然不说,但心里不免会留下一点遗憾。
其实,莫盖天来见陈二饼,还有个自私的想法,那就是看看这个陈二饼和沈芊的关系,是不是那种让人生发联想的关系。
但二饼身上表现出来的淡定和自然,一下子让莫盖天放心下来:也许自己的老婆是在读大学的时候,便宜了哪个家伙吧!
现在的大学生,同住似乎成为一种时髦,大学生中发生X关系的人,比比皆是。
“自己不也和好些个女孩子发生过关系吗?”最后,莫盖天找了个理由来进行自我安慰。
既然陈二饼是个可以相信的人,他有送了份这么贵重的礼物作为贺礼,莫盖天也就把自己在商界的架子放了下来,他拉着二饼,一起坐到沙发上。
“今天晚上客人太多,我们两个没能好好地喝上两杯。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去喝上几杯?”
莫盖天一开口就是找二饼喝酒。事实上也是这样,男人和男人要想讲什么事情,喝酒是个最好的机会。只要酒杯一端,话匣子就打开了,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莫盖天原本以为,以他的地位,陈二饼会很痛快地答应。可令莫盖天没有想到的是,陈二饼马上就谢绝了莫盖天的好意:
“谢谢姐夫,今天晚上不行呢!我明天上午要搭乘飞机回江夏省,我的母亲正在医院住院,我要过去看护她。”
“什么,阿姨在住院?她的病情严重不严重?”
沈芊听说过陈二饼找到了多年没见的妹妹,还认妹妹的养母作自己的母亲,因此,听到这个消息,沈芊也是一脸焦急。
“没什么大问题,蔡教授亲自看过了,只是经脉的问题,打通就没事。现在,正在医院做按摩和治疗。”
听陈二饼说他养母的病只是经脉不通,沈芊总算松了口气。她知道,凭蔡逸林的本领,医治这个病,那是小菜一碟。
其实,以陈二饼的酒量,今天晚上完全可以去和莫盖天大喝一场,明天还可以照常起来去搭飞机。只是,陈二饼想起,今天是沈芊和莫盖天的新婚之夜,这是一个具有纪念意义的夜晚,自己不能平白无故地坏了他们两人的好事。
但这个理由,却是不好说出口,陈二饼只好把养母住院这个借口说了出来。
一旁,沈芊还向莫盖天解释,说陈二饼说的“母亲”,其实是二饼亲妹妹的养母,二饼刚刚和妹妹相认不久。现在,二饼便带着养母去看病。
“行!我莫盖天最看好的就是孝敬的人,你这个小舅子,我还真是越看越喜欢,以后有什么事情用得上姐夫的,你尽管开口好了。”
莫盖天拍了拍陈二饼的肩,两人互相留了手机号码,像是完成一项庄严的仪式。
陈二饼心里想,有个商界背景的“姐夫”,对自己绝对是有百益而无一害,当然也就乐得和莫盖天交换联系方式。
说不定,以后自己碰到什么大难题的时候,这个姐夫还可以帮上一把呢!
寒暄一阵后,几人之间的气氛已经很好,陈二饼和莫盖天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却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沈芊觉得,是该和二饼谈正事的时候了,她正了正脸色,语气有些严肃地问二饼:
“二饼,姐和你说一件事,你一定要如实地回答姐,好吗?”
见沈芊说话的语气这么认真,无论是陈二饼还是刘露露,都感到有些吃惊,两人心里都在纳闷,不知沈芊想说的话,到底是什么。
“好!不管姐问什么问题,我一定老老实实地回答。”
陈二饼心想,有莫盖天在场,沈芊肯定不可能是问他男女方面的事情,而自己除了男女方面的事情,似乎并没有做错什么,因此,陈二饼说话话来,也是中气十足。
“那我问你,你送个我和你姐夫的结婚礼物,就是那个玉佛,是不是别人送给你的?”
沈芊问这句话,是想看看,这尊玉佛,确实太贵了,不知是不是有人想求二饼办什么事情,才把玉佛送给他。比如,有人知道二饼和自己的关系,而且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到时候拐弯抹角地让二饼来求自己办事。
从小就见惯了官场和商场的种种现象,沈芊可是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小心翼翼的。
“姐,你怎么知道?这尊玉佛,还真是别人送给我的。你真是太厉害了,这都猜得出来。”
令沈芊有点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