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和大家的关系,亲近了许多。
散场的时候,杜香琳找了个两人独处的机会,悄悄地问陈二饼晚上去不去他家住。陈二饼心里还真有点想晚上去杜香琳家里好好地折腾一番,可想想明天一早,就要坐肖樱的车出发去省里,他还是忍了忍。
还有,肖樱已经在县城给陈二饼开了房间,陈二饼不去住,万一细心的肖樱去“查岗”的话,那还不穿帮了?
自己这么年轻,陈二饼可不想就这么在别人眼中留下一个不好印象。
听陈二饼说不去自己家住,杜香琳的脸上浮起丝丝失落,但她也不想让同学们看到她的秘密,很快,她的表情就恢复正常。
何志良倒是拉着陈二饼晚上去打麻将。想想自己在城里没什么熟人,陈二饼也就答应了何志良。
和华夏国很多地方一样,川南县城隐藏着大大小小不知多少麻将馆,有的在茶庄里面,有的在彩票店里,还有的在手机店、眼镜店甚至玩具店里,只要买上几张自动麻将机,就可以开业。
这些“挂羊头卖狗肉”麻将馆的背后,都有或大或小的背景,时间长了,不管是公安还是工商,都懒得去管这事。
陈二饼的父亲,是个麻将迷,生前一有时间就坐在麻将桌前。从小耳染目濡的他,加上进到村委会后,也常常看镇里和村里的干部打麻将,因此,对于麻将的玩法,倒是熟悉,只是不常打而已。
“好,大家晚上就一起玩玩吧!”
想想自己的银行卡上还有几万块钱,总不可能总是抱着这些钱晚上睡觉吧?作为男人,该玩的时候,还是要开开心心地放开来玩。
抱着这种心态打打麻将,加上自己还算“新手”,那天晚上,陈二饼倒是赢了差不多一千块钱。弄得他最后都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本来说好打到12点就散场的,但自己赢了钱,到12点的时候,陈二饼也不好意思说不打,只好硬撑着打下去。
说来也怪,陈二饼越是抱着赢输无所谓,甚至想把赢的钱输出去,可他却不不停地赢钱,到差不多2点的时候,陈二饼居然赢了两千块。
“今天晚上手运真不好,输了这么多,算了,算了,不打了。”何志良输得最多,这些钱在他眼中,虽然不算什么,但好像却非常打击他的斗志,让他像只斗败了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
“哈哈,何股长,你肯定是昨天晚上干完那事没洗手,今天晚上运气才这么衰,还带衰我们两个人。”
另外一个同学对何志良开着玩笑地说,大家约好,再玩最后一圈,也就是四盘,就散场。
“啊?你们说何股长干什么事情没洗手?”陈二饼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还饶有兴致地问着桌上的同学。
“哈哈,这个事情嘛,你亲自问何股长吧!”其中一个人猥琐地笑了起来。
何志良面对这样的玩笑,显然已经听多了,他反驳道:“什么我没洗手啊!肯定你你们两个小子昨天晚上去找xiao姐了,把霉运都带到牌桌上来。”
咳,难道男女之间那事,和打麻将也有什么关系吗?陈二饼终于听明白,他们口中说的干那个什么事情没洗手,说的就是那个让人热血沸腾的XXOO成人游戏。
想想自己昨天晚上还真的干过那事情,陈二饼有些忍俊不止。
“班长,你笑什么啊?怎么笑得这么yin荡?”何志良问陈二饼。
“没有啊!我在想,我今天晚上赢这么多,肯定是昨天晚上干那事洗干净了手。要不,我把那些钱拿回给你们?”
听陈二饼这么一说,何志良和另外两个人突然一愣:这个班长,也太大方了吧?连赢了的钱,都说要还回给人家,他还真是赌场上的新人啊!
可是?这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