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姐,你在想啥呢?”看着刘露露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陈二饼不禁问道。
“哦!没什么,我们去河边走走吧!”心神不定的刘露露慌乱地回答了陈二饼一声,她总不可能说自己想和他生个孩子吧?咳,不现实的事情,还是别想这么多,等过几年,找个合适的人,再谈婚论嫁吧!
刘露露挽着陈二饼的手,想着霓虹闪烁,风光旖旎的龙江河畔走去……
直到外面逛到10点多钟,两人在外面有吃了些川南的风味小吃,才饱着肚子回去龙江宾馆。
当晚,两人少不了又酣战一番,刘露露这个“老师”,又言传身教地教了二饼两三招功夫,两人可真“嗨”到天上去了。
第二天上午,两人直追到9点多才起来,就连平时一直都早起练功的二饼,也因为前天晚上确实折腾得够呛,没能早起。
两人洗刷后,刘露露便催着陈二饼快点出门。
“急什么急啊!这么急着出门干啥呢?”陈二饼有些不满地嘟囔了一声。
“你说干吗呢?昨天你不是说你的神仙姐姐让你去县城买房子吗?你这人真是的,这么健忘。”
经刘露露这么一提醒,陈二饼一拍脑袋,自己还真的没想这事呢!咳,都是这个精力旺盛的露露姐,一天之内干了好几次那个事情,弄得自己事情都记不住了。不过,经刘露露这么一提醒,陈二饼倒是想起了沈芊交待他的事情:
“露露姐,神仙姐姐说,以前我在省里看病的时候,向你借了三十万块钱,她让我这次还回给你。”
陈二饼这话,让刘露露心里“咯噔”地震了一下。因为,她从来都没把二饼之前在省里看病时,沈芊向她借的三十万块钱放在心上,她也没指望过沈芊还那三十万。
现在,不管是沈芊还是陈二饼,都主动提起这件事,还真的有点出乎她的意料之外。这两个人啊,怎么性格就这么相像呢!这是一对活宝啊!
不过,他们两个人都执意要还,他们现在也有这样的经济能力(其实,沈芊一直都有这样的经济能力,只是这老修女隐藏得太深了),那就让他们遂愿吧!
“好啊!你们还钱给我的话,那我也在川南县城买两套房。看看过几年能升值多少。”
三十万,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如果在省城买房子,可能只够付首期。可在川南县城,却能买两套不小的房子。咳,反正是预算外的收入,自己也跟着沈修女他们玩一把吧!
“好啊!露露姐能在川南有个家,那我们就是邻居了。”陈二饼听刘露露说也想在县城买房子,高兴得想跳起来。
两人乘着电梯下到大堂,陈二饼却见刘露露走到宾馆门口,看样子是想在那里找的士。
“露露姐,你不是有车吗?怎么不开车去,还要打车呢?”
陈二饼有些不理解刘露露的举动,他好奇地问刘露露,可刘露露却没有回答他,很快,她就扬手招来了一辆的士。
车子停下,刘露露一头钻进了前面的副驾驶位,陈二饼只好打开后面的车门,钻进去后面的座位上,老老实实地坐下。
“老板,请问你要去哪里?”
的士司机很有礼貌地问刘露露,刘露露也没啰嗦,她没去自己去哪里,却问司机:“你的车子是打表收费的吧?”
开车的是一名四十多岁的司机,他看着身边这个气质不凡的年轻女人说着一口标准的普通话,明显不是本地人。可就算是外地人,他也不敢随意开价,因为前不久,公司有个司机,因为宰外地客,可那个客人刚好是一个官员。当时,那个被宰的客人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悄悄记下那辆的士的车牌号码。
第二天,公司就接到县交通局的电话,吊销那名司机的营业执照,并列入黑名单,从此之后,不得再在川南从事出租车营业。
据公司的领导说,那个倒霉的司机宰的客人,原来是省交通厅的一名领导,那名领导见川南的的士司机开口漫天要价,口里什么也没说,在县领导面前,却“不经意”地把他在川南打的被宰的经历说了出来。
结果大家可想而知,载客居然宰到省里的主管领导上面来了,那个倒霉的的士司机还真是玩完了。
看到眼前的这个女人住在星级宾馆,身上有散发出一种威严。这名司机哪里敢有什么宰客的想法,他只好很有礼貌地回答:“是,我们多是打表收费的。”
“好!那你就拉着我们到县城转转吧!多去那些新起的楼盘周围转转。你放心,到时打表打到多少钱,我一分不少你的。”
“好的,请你放心,我一定带着你把县城的楼盘转个遍。”
川南县城有名的新楼盘不多,也就这五六个样子。司机心里寻思着,这个女人该不是省里或者市里的什么领导来私访了解工作的吧!后面那个男的,估计是他的手下,或者秘书什么的。
没想到,那个司机倒是挺健谈的,在车上,他把自己所知道的县城楼盘信息竹筒倒黄豆似的,毫无保留地,全部告诉了刘露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