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神仙姐姐啊,人家好不容易和你说上话,可没说几句,你就跑了。等下次见面的适合,我就不叫你姐了。”
回味着刚才沈芊的话,陈二饼坐在电脑前,傻傻地自言自语,还一边说话一边露出笑容。
当陈二饼和沈芊在一起的时候,二饼没有意识到,两人在一块的时光,那是多么快乐。直到沈芊离开自己后,他才感觉到,自己的身边,总像是缺少了一样东西似的。
其实,看看小院子和自己的小房间,里面的每一样东西都还在,完好无缺。经历过无数个无眠的夜晚后,陈二饼才直到,原来,是自己的心缺少了一个角。
两人这次聊天后,之后的几个晚上,陈二饼都守在电脑前,可沈芊却再也没有在网上出现。
“咳,这个神仙姐姐,是不是她的心里没有我了啊!怎么总是不和我联系呢?在村里的时候,我可是都围着她转啊!”
想到沈芊可能从此以后都不理自己,陈二饼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可仔细想想,似乎不可能啊!想想自己那次在村里手伤,神仙姐姐不但带自己去医院治病,还医好了自己的“傻”病;还有,自己被贩毒分子用枪打了的时候,也是神仙姐姐从头到尾都在照顾自己呢!
神仙姐姐还带自己去电大报名读书,让自己尽快成长起来。
现在,自己在电大都做班长了,可这个喜讯却无法告诉神仙姐姐。
不甘心的陈二饼又打过几次电话给刘露露,可刘露露的嘴巴也挺紧的,她没有告诉二饼一丁点关于沈芊的消息。
好奇怪啊!不管是露露姐,还是雷正夫,怎么都向自己瞒着沈芊的消息呢?是不是沈芊得癌症或者白血病了?电视剧上常常有这样的情节,男主人公或者女主人公得了绝症后,往往是瞒着对方,甚至不再和对方有任何联系,为的是不连累对方。
呸!呸!呸!自己怎么想到那方面去了,神仙姐姐一定不会有这种事的。她的身体这么棒,还常常练功夫,怎么可能得病呢!
其实,远在京城的沈芊也常常牵挂着她远方的这个傻弟弟陈二饼,只是自己刚刚到新的单位国家旅游局上班,还是局里领导,有很多很多的工作,需要她去熟悉;有很多很多的人,需要她去认识。此外,她还有很多应酬。
常常晚上回到家里,母亲都已经睡着了。这让沈芊心里感觉有些内疚,本来,她想着回到京城,每天都能见到母亲,陪母亲说说话。可两人在周一到周五,竟连面也难以见到。
因此,每到周末,沈芊往往推掉一切应酬,她把两天的时间,都用来陪母亲。两人或在家里聊聊天,或者去逛逛街,要不就两人一起出去京城爬爬山。
那天晚上,沈芊早了一些回家,她打开电脑,看见陈二饼在网上,她也很欣喜,想和这傻小子好好聊聊。可刚刚聊天,母亲见她房里的灯亮着,又在叫她。沈芊不得不结束和二饼的聊天。
这一忙,就是一个月多。这天,沈芊终于把局里上上下下的工作都熟悉得差不多,该认识的人也基本上都认识了。她终于可以在办公室伸个懒腰,偷一下懒。
沈芊柔软的大班椅里,想起自己是很久没有联系陈二饼,于是,她拿起手机,拨通了陈二饼的电话。
回到湖地村委会。这天上午,陈二饼还是像往常一样,在旁边看着胡布伟他们在玩扑克牌。雷正夫来村里后,对于玩牌这事,倒也学得挺快,尽管还没完全熟练,但腰包鼓鼓的他,也跟着镇里和村里的干部一起玩得不亦说乎。
正因为雷正夫不是很会玩牌,所以输钱的时候多过赢钱的时候。雷正夫虽然一点也不在乎,这点小钱,对于有一分工资不薄还有驻村补助的他来说,只不过是九牛一毛。
但镇里和村里的干部却很欢迎雷正夫参与到打牌的行列中来,因为雷正夫不熟,大家赢钱的机会才更多嘛!
就这样,雷正夫只是在他腰包里拿出一点点钱,却赢得了大家对他的喜欢。这种交易,对于他来说,还真划得来。
看着有些笨手笨脚的雷正夫在大家的提示和催促中,才犹犹豫豫地甩出手中的扑克牌,陈二饼也不禁笑了起来:这条水鱼,还真不是一般的大,怪不得大家都盯着他来狠狠地宰。
就在陈二饼饶有兴致地看着大家玩牌时,他裤兜里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你知道我在等你吗?你如果真的在乎我,又怎会让无尽的夜陪我度过……”
陈二饼漫不经心地掏出手机来看,是个外地号码,貌似还是京城打过来的呢!“肯定又是那些骗钱的电话,这次不知电话中又要耍什么花招。”
自言自语的陈二饼按下接听键,手机里传来的,却是他非常熟悉的声音,那是沈芊的声音!
陈二饼“呼”的一声跳了起来,高兴得跑出去小院子里接听电话。一些在办公室看打牌的人见陈二饼得意忘形的样子,撇了撇嘴:“这个小子,又不知是那个漂亮的美眉打电话给他。”
对于这位年轻的支书,无论是镇干部还是村干部,大家对于他变换身边不断的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