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事情,他从来都是办得漂漂亮亮的。也不知道沈奕仁知不知道荣海民私底下帮詹凤办过一些事情,反正沈奕仁从没责怪过詹凤和荣海民。
这次,詹凤也只能偷偷让荣海民去办理女儿的调动手续了。
沈芊倒也不急,反正父亲是国家A集团老总,自己工作调动的事情,对于“荣叔叔”来说,不过是小事一桩。
于是,没心没肺的沈芊乐悠悠地在京城玩了个痛快,她还去了母亲上班的那个闻名全国的著名高校,做了母亲一天的“跟屁虫”,直把詹凤心里开心得像个小孩子似的。
晚上,母女两个就在家里,温馨地围着饭桌,开心地吃这晚饭。
很多时候,詹凤总是感觉这样的日子,像是在做梦一样。因为随着丈夫在商场的官职越来越大,儿女越来越大,家里也越来越冷清。特别是儿子出国留学、女儿下到基层工作后,除了逢年过节,家里的饭桌基本都是詹凤一个人在默默地吃饭。
很多时候,詹凤确实无法忍受那种孤独和寂寞,她便交代家里的保姆,除了周六、周日,其他时间不要做她的饭,她宁愿在学校的食堂里吃,还可以和同事聊聊天。
现在,女儿天天陪着自己吃饭,这种看上去很小很小的事情,却让詹凤心里感觉到一种莫大的幸福。
只是,这种日子持续了一个星期后,就要结束。虽然沈芊调动的事情办得七七八八,但作为当事人,于情于理,沈芊都应该亲自去江夏省办理一下手续,免得以后江夏省的人说A集团老总女儿的架子真大,办个调动都不来一趟。
离开京城的前一天晚上,詹凤和沈芊母女俩又坐在家里的饭桌旁共进晚餐。
“妈,明天我就要回去江夏省一趟,也不知这次去那里要几天时间。等我回到京城的时候,再多陪陪您。”
“去吧!把该办的事情都办好,以后我们就天天在一起了,也不在乎这几天。你可要给我记住,在大家面前,千万别摆架子,免得人家背后说闲话。”
“嗯。妈,您就放心吧!您还不了解自己的女儿,我要是在乎爸爸这个招牌的话,早我就亮出来了,还会过着那种夹着尾巴过日子的生活。”
“哈哈,想不到堂堂华夏国A集团老总的女儿,也要夹着尾巴做人。来,来,来,芊儿,多吃点菜,要不到时候你还说,你在家都没饱饭吃。”
“妈,人家已经吃得很饱了。”
沈芊嘴上虽然抱怨母亲,但看着母亲夹给自己的菜,她还是津津有味地一扫而光,半点也没剩在碗里。
第二天,沈芊上了飞往江夏省的飞机。
两三个小时候,当沈芊走下飞机时,她惊奇地发现,省卫生厅的孔正生厅长,正带着厅里的班子成员在停机坪,看他们翘首等待的样子,像是在等着什么重要人物。
“真是巧啊!厅里的领导都在,连那个恶心的雷正夫也躲躲闪闪地站在最后面,难道今天有什么贵宾要来省里,他们正在迎接客人。”
沈芊一边想着,一边下飞机。
令沈芊没有想到的是,孔正生见到自己后,却朝着自己走了过来,笑容可掬地迎向自己,还伸出胖乎乎的手,似乎要和自己握手:
“沈局长,您好!您回来了,欢迎您来厅里指导工作。”
孔正生明明是对着沈芊说话,后面的人,也都纷纷向沈芊伸手过来,这可让沈芊感觉有些糊里糊涂的,自己什么时候成为局长了?那个荣叔叔啊,真是的,当沈芊打电话问自己分配在国家旅游局那个部门时,他硬是在电话中笑了笑,说到时候她就知道。
自己刚到局里,就做局长,那可是和省委书记、省长平级的级别啊!自己在官场上的职位升迁,难道比火箭的速度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