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艳,你这张烂嘴,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警告你,你再乱说的话,我等下可叫陈主任不带你下山,把你留在山上喂狼啊!”
“哈哈,都还没过门,就联合你家男人来对付我,我好可怜哦!是不是啊,芬芳?”
“是啊!雅萍,你这叫不打自招,此地无银三百两。其实,做个农村的媳妇还是蛮好的,现在找工作这么难,你在村里,起码还有自己的山,自己的田地。”
……
真是三个女人一台戏,不论是村里不识字的女人,还是眼前高学历的女大学生,只要有女人在一起的地方,总是少不了叽叽喳喳。
不过,如果真能找个女大学生做老婆,那还真给村里的乡亲争脸呢!陈二饼一边想着,一边往三个女大学生那边看去。
说来也巧,正好邓雅萍也往陈二饼这边看过来,两人的眼光一碰撞,像是放电似的,陈二饼的心里感觉一种莫名的悸动,而邓雅萍也娇羞地低下了头,陈二饼分明地看到,邓雅萍胸前的两只小兔子,正激烈地跳跃着,似乎要跳出来。
卢叶艳和谭芬芳两人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见邓雅萍和陈二饼互相“放电”,两人心里真是又羡慕又嫉妒。虽然陈二饼只是个村干部,可凭女人敏锐的感觉,她们两个都觉得,这个大男孩以后,肯定会有一番不凡的事业。
一时之间,四人没再说话,大家默默地向前走着。头顶的阳光,通过密密的树林,斑驳地洒到四人的身上,几个人像是穿上了金光闪闪的迷彩服,很是好看。
突然,走在倒数第二的谭芬芳一阵尖叫:“啊!有蛇!”
说完,谭芬芳就瘫倒在地,一阵淡淡的骚味从她的档间弥漫开来。看来,被吓得尿裤子这事,还真的会发生呢!
谭芬芳的尖叫,也引起邓雅萍和卢叶艳的一阵恐慌。三人顿时战战兢兢地抱在一起,也顾不得谭芬芳身上有浓重的尿骚味。三人指着路边的“蛇”,惊恐万分,把求助的眼光投向陈二饼。
听到谭芬芳的求助声,反应敏捷的陈二饼其实早已到了谭芬芳的身边,他心里有些纳闷:奇怪,按说,自己用木棍拍打了一遍山路,不应该有蛇才对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陈二饼紧紧地握紧手中的木棍,准备把“蛇”驱走。可当他顺着谭芬芳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时,他心里顿时感到虚惊一场:原来,那是一条蛇褪在路边的蛇皮,蛇皮隐藏在草丛中,看上去,就像是一条真蛇一样。
看着三个抱成一团、浑身发抖的大学生,六座“山峰”正挤在一块,三人的乳沟都暴露无遗,陈二饼连忙把蛇皮用棍子挑了起来:
“起来吧,起来吧!这不是蛇,这是蛇成长时褪下的蛇皮。不要紧的,这蛇皮还是中药呢,有解毒止痒的功效,可以医治麻疹等皮肤病。”
因为是队长,加上对陈二饼的信任,邓雅萍首先站了起来,她用手摸了摸二饼用木棍跳起来的“蛇”。的确,那不是蛇,是蛇皮,只是这蛇皮在草丛中弯弯曲曲的绕老绕去,真的太像蛇:
“起来,起来,不争气的家伙,没事啦!这是蛇皮。”
“警报”解除,卢叶艳和谭芬芳都从惊恐中解脱出来,两人都站了起来。可就在这时,谭芬芳突然又“哎呀”一声尖叫起来。
“又怎么啦!”陈二饼狐疑地看了看谭芬芳,却见满脸通红的她连忙摆手,一个劲地说:“没事,没事!”
谭芬芳一边若无其事地说着,一边用她的小手遮掩着两腿间那方寸之地。陈二饼见此,马上明白:这小妮子尿裤子啦!
不过,陈二饼并没有揭穿谭芬芳的这个“小动作”,我装着不知情的样子,转头说:“那我们继续前行吧!上山的路,才走到一小半呢!”
见陈二饼转过头去,邓雅萍和卢叶艳马上对谭芬芳无声地做起鬼脸来:羞!羞!羞!
面对两个闺蜜的无声调戏,谭芬芳气得不行,可她又不能发作,只能狠狠地瞪了她们两个几眼。如果这个时候地上有一条地缝,相信谭芬芳会马上钻进去。
还好,此时正值盛夏,虽然走在山里的小路上见的阳光不多,但因为谭芬芳穿的裤子很薄,十几分钟后,裤子就已经风干,只是下身还隐隐会有一股淡淡的骚味。不过,比起之前还有一块大大的湿处,现在已经好多啦!
上山的路虽然有些浓密的草木,但要分辨道路还真是容易。因为,向前延伸的道路,一直都是青石铺成的,只是因为多年没人走,才长满杂草。如果把这些杂草锄去,可是一条古道呢!
邓雅萍跟在陈二饼身后,一边走着,一边感叹:
“陈主任,我看古时候乡亲们铺这条路,可花了不少人力物力呢!我们已经走了几公里长的青石路,可一直没有尽头!”
“是啊!听村里的老人说,解放前,山上仙姐岩那里有一座古庙,庙里的香火旺着呢!庙里还长期住着和尚,方圆十里八里的乡亲,每逢初一十五,都到庙里烧香去,他们有的为家人祈祷,有的到庙里去还愿……”
以前陈二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