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饼坐在车上,真是胆战心惊。因为,叶诗岚那车,开得歪歪斜斜的。一个喝醉了酒的女人,就算脑子再清醒,能把车开得好到哪里去?
还好,叶诗岚开车的速度很慢,乡村的公路这个时候又没有行人和车辆,虽然车子行走在弯弯曲曲的道路上,却是有惊无险。
就是这样,叶诗岚在开了一辆公里后,她自己也觉得太辛苦,便把采访车停在一旁的一块打谷场中间,然后趴在方向盘上,有气无力地对陈二饼说:
“二饼,我感到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要不我们休息一下再走。”
面对这样的情况,陈二饼能有什么办法,他只能让叶诗岚休息休息再走。
叶诗岚一脚高一脚底地搀扶着车门下了采访车,然后急急忙忙地往车子后面跑去。叶诗岚的这一举动,让陈二饼心里感到一惊,这美女记者怎么了,她下车干什么。
来不及多想,陈二饼也下了车。待他焦急地走到车子后面,感觉有点哭笑不得。原来,叶诗岚正蹲在哪里小便。
“嘻嘻,你,你,偷看我!”也许是因为酒醉的原因,叶诗岚没有一丝害羞,她不慌不忙地解决完问题后,就拉扯着裤子朝车子前方走去。
这次,叶诗岚没有上驾驶位,而是坐在车子的后排。
陈二饼担心叶诗岚会呕吐,他连忙也从另一边上了车子的后排座位,然后坐在那里。
……
“诗岚,我们回去吧!你累了,让我来开车。”
“你会开车?你这坏蛋,刚刚从合作社出来的时候不说,我看你是存心想看人家出丑。”
“我没事的时候,玩过村里一些人的小货车。虽然也会开车,但没有驾驶证呢!”
“要不我去给你弄一本驾驶证?”
“好啊!你这算不算以权谋私,或者是利用职务便利,谋自己方便呢?”
“去你的,你再说,信不信我把你下面那东西割掉?”
……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上车。陈二饼上了驾驶室,果然,在用钥匙开了电源后,他熟练地启动汽车,然后稳稳地把车子开到了路上。
有些疲惫的叶诗岚眯着眼坐在副驾驶位上,她脑海中还在回味刚才在车上那一幕。
在省城,也不是没有人追她。从小到大,叶诗岚就像一只蝴蝶一样,她的身边总是围着大把男人。可父母是知识分子的叶诗岚,有着极严的家教。父母对她管教得很严,读大学之前,从不让她过多地和男同学接触。
渐渐地,叶诗岚养成了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冷冰冰的面孔。后来,上大学、参加工作,叶诗岚也谈过一两次恋爱,但都没发展到那亲密的地步。
想不到,自己在这里,把珍藏了20多年的身体,完完全全地给了一个看上去傻乎乎的村干部,真是不可思议。这死家伙,甜言蜜语的话都不知道说一两句,自己就……咳!
叶诗岚微微笑了,她睁开眼一看,刚好看见车子从湖地村委会门口经过。见此,她记得大声叫了起来:
“喂,你一直往前开干什么啊!已经过了村委啦!”
“你好意思把采访车开进村委会去啊?”
“这是电视台配给我的采访车,我为什么不好意思开进去啊?”
陈二饼笑了笑,他笑着对后排座位努了努嘴:“我们还是先去洗个车吧!”
叶诗岚原本平静的脸,霎时间又浮起淡淡的红晕,她舞动粉拳,捶了捶陈二饼的肩膀。
……
两人来到长龙镇的一个洗车档口,跳下车,陈二饼对着里面正坐在凳子上洗车的一个女人叫了声:“洗车!”
“来啦!”里面的女人穿好雨鞋,拿着水枪朝着车子走了过来。
“哗哗”的水声朝着车顶射了过去,洗车的女子用刷子开始卖力地洗着车子的外面……很快,她开始洗车子里面。当她打开后座车门时,看见后座位上,好抢眼的一滩东西。
“大吉利是,大吉利是!”洗车女子的眉头一蹙,她抬头看一看来洗车的两个人,一个俊男,一个美女。
就算是榆木疙瘩,看到这个还没来得及清理的现场,也明白这是咋回事。洗车女子朝着陈二饼挥了挥手:
“老板,麻烦你过来一下。”
陈二饼以为是洗车的女人发现车子有什么故障,他快步走到洗车女人的身边。洗车女人把嘴巴凑近二饼的二饼,和二饼悄悄地说了一句话,二饼顿时面红耳赤起来。
紧接着,二饼匆匆离开那个女人,他朝着旁边的小卖部走了过去,像是买了一样什么东西。然后,陈二饼重新回到洗车女子的身边,塞给她一样什么东西。
陈二饼的一举一动,站在不远处的叶诗岚看得清清楚楚。她心里感到很是纳闷,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二饼和那女人认识,或者,他们私底下有一腿?叶诗岚的心里,不由泛起阵阵醋意。
都说女人的多疑的动物,看来一点也不假。两人刚刚发生完亲密关系,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