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完双节棍,沈芊已是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尤其是胸前的两只小兔子,一蹦一跳的,像是要撑破上衣似的。
“哇!神、神、神仙姐姐真棒,你、你、你能不能教我这个双、双、双节棍啊?我、我、我好大力气的。”二饼的眼里,除了羡慕,还有无尽的向往,要是自己也能耍耍这什么棍,那该多威风啊!
“唉!你这二饼,真是个‘白富美’!”沈芊幽幽说道。
“什么?我、我、我是白富美?什么叫白富美啊?”二饼听沈芊的话,像是在夸自己,他的头发仿佛都要竖起来了。
“对,你是白痴、富态、臭美,简称白富美!”沈芊没好气地挪揄道。
如此深奥的词,二饼当然听不懂,他只是缠着沈芊要教她双节棍:“姐,你、你、你那双节棍,到底教不教我啊?我这么大、大、大的力气,耍起来肯定比你耍得威风!”
“二饼,一个人只有蛮力是不行的,要会发力才有用。看在你这么想学的分上,姐姐就教你耍双节棍吧!”
想想二饼可怜的孤儿身世,再看看二饼这么想学双节棍,沈芊的心软了,在乡下收个徒弟也好,说不定在有些时候,他还能保护自己呢!沈芊本来还想和二饼说说善于用力,可以起到“四两拨千斤”的效果,但想了想,这傻小子这么笨,和他说这个成语,岂不是对牛弹琴?!
“哦,神仙姐姐真好,我可以学双节棍了。”二饼在得到沈芊肯定的回答后,高兴得手舞足蹈起来,脸上的欣喜之情表露无遗。
“这么个没有城府,什么表情都写在脸上的人,我教会他双节棍,真不知是帮他还是害他。”沈芊心里又叹了一口气,但既然自己已经答应二饼了,也就不能反悔。教吧,慢慢地把这傻小子调教成铮铮的男子汉,再把他给睡了。
哈哈,其实二饼除了笨一点,人还是蛮帅的!
一想到这里,沈芊的脸又红了起来。乃至她在心里责怪自己,这到底怎么了,自己在省城,就是为了逃避咸湿领导才被贬到荷眉镇来扶贫,怎么自己竟会莫名其妙地对一个傻子有好感呢?
“二饼,作为一个男人,你要使自己强大起来,仅仅靠一身蛮力,以后是无法保护自己,更无法保护家人和亲人的。你要知道,在什么时候发力,凭借什么发力,才会把想打你的对方打倒,才会让自己始终立于不败之地……”
沈芊一边在向二饼示范怎么耍双节棍,一边教他如何练武、做人。二饼聚精会神地听着,看着,还不时点点头,也不知道他是真懂,还是假懂。
见沈芊慢慢地耍着双节棍,一个个动作都被分解开来了,好像挺简单的,二饼的手也痒痒的,他像小孩子闹奶吃一样,央求道:
“姐,你、你、你让我玩玩吧!看看我会不会。”
沈芊知道,这双节棍,耍起来看似简单,但真正耍起来的时候,其实很难。她刚开始学的时候,就常常被双节棍打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疼得她早上起床的时候都不想动弹,一动仿佛全身的肉都有种撕心裂肺般的疼。
见二饼缠得紧,沈芊心想,让这臭小子尝尝苦头也好。于是,她便把手中的双节棍交到二饼手上。
满脑子猪膏油(荷眉镇方言,意思是妄自菲薄,高兴过头)的二饼接过双节棍后,就迫不及待地使劲耍了起来。
“啊呦!啊呦!”随着二饼重重的一击,双节棍狠狠地打在了他的大腿上,二饼立即坐到地下,呲着牙,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你这傻小子,都说了别急,你看看,知道疼了吧!”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看到二饼疼得脸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沈芊还是很心疼。
进屋在自己的行李中找到跌打万花油,沈芊轻轻地、温柔地为二饼擦拭伤口:
“你要熟练掌握耍双节棍的技巧,必须要先把结棍当朋友,天天有事没事的时候,你都拿在手上玩一玩。玩得时间长了,才可使劲。要不,你还是这样使用蛮力的话,会受更多的伤……”
沈芊一边为二饼擦着药水,一边慢慢地教他。
“这个双节棍姐就送给你吧,你带在身边,有空就拿出来玩玩,时间长了,自然就会了。”
“嗯,谢、谢、谢谢姐,你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
在这漆黑的夜里,二饼的双眼如十五的月亮般通透,没有一丝杂质,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这位爱他、疼他的女人。
秋老虎来了,好热的天气,各位读者多注意身体哦!说话,月岭昨晚打生床,加上天气炎热,都没怎么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