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床榻前,凝望几秒,俯下身去轻轻地吻了她的脸颊,却又轻手轻脚地走出了屋子。
半夜,口干舌燥的她猝然醒来,伸手一摸旁边,竟然是空的,她立即吓了一大跳,酒意全无,霍地坐了起来,
心中记得这是男人的天堂,可他即有心到此玩,又何必带着她,还用了那么美好的借口?心中疑云萦绕,披了块白色轻纱走到小轩窗前,满腹心事地推开窗去,托腮远眺夜深的古城,渺茫的愁丝便爬上了眉间。
忽然心中一喜,扩散的眸光聚拢,那曾经许下愿望、高高在上的摘星楼正有一袭白衣胜雪的男子单手背负,长身玉立,好似在观着那已寂落飘远,所剩无几的河灯。
她未及穿鞋,只把臂间纱当着了披风欣喜若狂地跃下阁楼,小足轻点,一路飞袭向那心中美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