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子曦萧声收尾,暮倾云眸里流转的亦地哀怨,“曦!心跳一下,会痛一辈子!你真的爱云儿吗?”
他内心遏制不住地悸动,蹲了下来,把她的手郑重地放到胸膛上,一本正经地道:“从见到你,这儿就会疼!我的心情一直跟随着你脸上的阴晴而决定!你若下雨,我这里便淅淅沥沥,你若出太阳,我心里便灿若锦绣!”
她莞尔一笑,美不胜收,软软地靠在她的膝上。
直到皎洁的明月移到天空的正中,他才牵着她的小手向云绣苑走去。
她洗了个澡,梳着头发走进来时,看着他正坐在床榻上等她,俊美的男人只着了白若雪的内衫,很倦意,也很迷人,但她俨然记得新婚之夜他咯血的可怕情景,再也不敢赌,便俏皮地伴了个鬼脸,超大声贝地警告他,“你可不准碰我!”
出浴的小娇妻愈加美丽动人,但他也不敢再尝试,当然也知道她这是为了他好,便潇洒地耸了耸肩,“不碰就不碰!我教你摄魂媚眼!”
“不学了!我累!”她无奈地撒了声娇,甩动如云缎的黑发朝后,罗裙轻旋,举步向床榻走去。
他一下子拉她倒在床榻上,怜爱地摸着她光滑如温玉的小脸,“不学也得学,省得我睡不着!”
她便哀叹一声,还有这种人啊?技痒到要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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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灿灿的火球从山脚缓缓升起,一抹抹薄雾弥漫在花园里,温和的阳光被茂密的树叶零星地剪碎,光斑碎影,晃映在草地上。
一袭繁花抹胸浅黄色长裙的少女仙姿飞跃,手中那柄软似银蛇的青锋挽动,宛如青龙出海,给仿若翠滴的绿树中撒下星星点点的寒芒。
站在旁边的夏侯子曦白皙修长的大手轻轻拍响,“云儿!你真是冰雪聪明,这玲珑剑短短的数日就使得得心应手,只不知,你的媚……”
“多谢你打通了云儿的任督二脉,云儿自是刻苦!”暮倾云收住了手中的青锋,听到他提到摄魂媚眼,便有几分羞涩,垂下头道:“昨夜才学,哪有那么快!”
他便让她一定要记得心决,后又说,她的剑招倒是熟了,但玲珑剑法讲究人剑合一,所以,还差得远,只是她的玉雪风轻功练得不错!
没一会儿,夏侯决然便来告辞,他两人也不强留,送至府门,看着骑马远走的他消失在古道的尽头,这才相携进了府。
残风与莫无言便把审问青碧的结果告诉了他俩,夏侯子曦长久地沉默,而暮倾云一如既往地沉不住气,“曦!幽冥派已成夏侯国隐患,当务之急,趁他们掌门千面妖颜闭关期间,当迅速剿灭!”
莫无言便道:“只是幽冥派总部除了玄体与柳二蛋驻守,还有左大护法、南北两大长老、军师的震天吼,青碧说他们个个武功了得,震天吼还擅长排兵布阵!”
“而且王爷这三天不能动真气!”残风一抱拳,补充道。
暮倾云扯了下唇角,有些不好意思,昨夜她都没敢让他行夫妻房事,今日在冲动之下,俨然没想到这一点,转了下眼珠,便扬起一张笑脸,“曦!幽冥派的事,本不属于你管,朝廷自会派兵剿灭,干脆这样,一会儿你教我弹琴!”
夏侯子曦回头一笑,好似也不愿就这个问题深究下去,便点了点头。可她却看出来了,他把这事深深地埋在了心里。
中午时分,当湖畔的琴弦拨动,却引来了如茉莉一样娇柔的女子尹兰,她歪着头唇含浅笑静静地盯着席地而坐轻拨琴弦的暮倾云,不时抬头望一眼悉心指导的夏侯子曦。
暮倾云早闻到了淡淡的如兰花香气,扭头向尹兰一笑,便又沉醉于自己还断断续续的琴音中。虽不熟,也抚不好,但她听着那似泉水叮咚,似鸟儿盈空鸣叫的音节十分舒心,就是不愿停下。
尹兰转瞬也与暮倾云坐在一起,托腮吟听着,音乐总是无意地让人泄了心事,不经意间,淡淡的愁绪便爬上了她的眉梢。
没多时,徐武就在残风的带领下来到湖畔,尹兰便羞涩地告退,徐武带着一身的喜气而来,见尹兰退去,便止不住大笑起来,瞅着夏侯子曦好奇的模样与垂首脸似红霞的暮倾云,急向夏侯子曦讲述了昨日李沐派人到城门去要银子与要衣服的丑闻。
这件事,夏侯子曦本就料到,只是残风一时还未来得及给他汇报,当下,也忍不住笑了个酣畅,直笑暮倾云真的是小魔女再世,李沐碰到她,也合该倒霉!
俩人又就当前的形势论起国事,两个胸怀大志的大男人便惆怅起来,直到徐武告辞,夏侯子曦都仍是冷冷地看着湖面。
她也只得跟着他愁肠百结,后轻轻地相劝,他这才与她回转。
三天的时间,他教她弹琴,吹萧给她听,与她说尽了绵绵情话,很快就过去了。
第四天,吃过午饭后,残风突然踏进殿来,说是奉夏侯子曦之命前来接她,她便问是去哪儿,残风便回答说要去云彩江游玩。
暮倾云当即就高兴地跳了起来,她是后来才知道云彩江就是南明郡与平镇相连的那条江,那时,光顾着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