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恶心!活**!
暮倾云双颊晕红,芳心一阵地狂跳,伸手扶了扶发丝,左右看看,又忍不住盯着那画面,此时,莫无言唇角挂着一抹邪魅的阴笑,“贱女人!那日你故意装作头疼勾引我,我便知道你不怀好意,药房是我故意带你去的!”
杏花吐出梦幻的香气,“还敢说!如此说来,还是你害了我姐姐!”
莫无言在几秒后抬头,看着她发浪的样子,脸上的笑有几分诡异,几分舒畅,“也算你记忆好,居然能记得路径!”
说完这话,他突然抽身站了起来,那曾经用刀划过尸体的手只两秒便系好的裤子,袍裾“哗啦啦”一放,阴测测地看着表情愕然的杏花,像是在欣赏女人发情时饥渴的表情。
杏花猛抽了一口冷气,一时怔怔地望着他。
莫无言冷笑两声,两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她嘴里塞入一粒黄色的药丸,熟练地再一抬她下颌,她便把嘴里那东西咽了下去。
杏花脸上的红潮如潮水一般很快退去,恍然大悟地用手指往嘴里抠去,垂首几个恶心打下来,也没能把刚才咽下的东西吐出。
她抬头,泪水盈眶,“你要杀人灭口吗?”
“背叛王爷的人都得死!”莫无言的头高昂,笑得无比阴森,仿似为自己的杰作而自豪。
杏花一震,随即站了起来,顾不得身上衣裙不整,狠狠地逼近他,“可你连他的妾都上,你也背叛了王爷!”
“所以,你不用死,只是,也与死人一般!小疯小疯!”莫无言诙谐地调侃,伸手向杏花的脸拧了一把,直把脸色死灰的女人拧得呲牙咧嘴,而他却无事一样地向门边走去,向站得院门外的丫鬟远远地招了招手,诡异一缕一缕地从他身上泛出。
丫鬟惊慌地跑上来,身子一颤,嘴里道:“莫居士!奴什么都不知道!”
“没说你知道什么!记住,谁敢伤害王妃,就得死!”莫无言猛吸两口气,双手缓缓背于身后,低头道:“你主人受惊过度,已经晕了过去,扶她回去吧!”
屋内情况转变太快,暮倾云一时紧紧地捂住嘴,莫无言那话是什么意思,小疯小疯,是疯了吗?小身子紧紧贴着木墙壁,她此时对莫无言是恐惧到了极点,生怕被他发现,而随着他的话落,就听得屋内发出“咚”地一声,应该是杏花一头栽倒。
“夫人!”
暮倾云控制不住地打着哆嗦,死死地咬着唇瓣,屏住呼吸,听着丫鬟的呼喊,看着莫无言风轻云淡地走向院门,她这才摸索着翻墙离开,一路跌跌撞撞,心事重重地往前跑,蓦然幽深的树林中传来一声大喝,本是一直悬挂着心猝然“砰”地一声高跳,身子一凝,静止不前,今天的事太过吓人恐怖,而这声故意抬高的大喝更是让她紧张地蓄势待发。
一抹诡异的气息泛开,一向灵活的大脑在这时停止了运转,腿肚子有些打颤,几声猝起而高昂的蝉鸣打破了要命的静谧,突闻风而动,利落地两个腾跃闪开,悠悠地转过身来。
高大的雪影一晃,再逼来,她连接着向后退去,还是没能避开,腰间一紧,亦是落到了长臂伸手的男人怀中,看清了来人,那颗跳至嗓间的心才安然落下,她不怕他,只是恨他,警惕地问:“你要干什么?”
男人唇角噙着一丝魅力四射的冷笑,忽一阵风吹来,把他披散的发丝吹得覆向她的脸,他弯下腰,在她的小脸蛋吻了口,“你深放在府内乱窜,本王还没问你!”
“我……”她惊慌地向来时路闪了一眼,终念在莫无言出门后说的话,只是搪塞地说:“我心烦,四处游游!”
“心烦?”
夏侯子曦略思忖,脸上迅速覆了一层薄薄的霜雪,冷,从他身上溢出,让暮倾云又打了个寒战。
“你看到了什么?”
“没看到什么?只是看到杏花晕了被丫鬟扶出,对了,我本是想来看看绿竹!”男人太精明,她知道不抛出些实际的话,不可能瞒住他,而且,她也想知道,莫无言做的事他到底知不知道。
“好!本王带你去看!”他唇角生硬地了扯,掳了小少女便向那条撒下她汗水的小道飞袭而去。
暮倾云又感受到了踏雪飞雪的美妙,但此一时彼一时,那时虽心惊着,却没有此刻这样紧张,何况还要她重新面对那具吓人的尸体,而且也知道撒了谎,所以咬紧了下唇没吭声,但总算知道了,这个男人对于莫无言所做的一切都知道。
两个护卫正小心翼翼地抬着那具尸体出来,生怕沾上一点裹尸布上的紫色,他与她突如其来,惊了他们,手一松,那具尸体便滑溜溜地滚了出来,在浓郁的夜色下,清凉的微风中,臭气开始席卷本是质洁的空气,也让她发出一声尖叫,自然而然地向他怀中藏去。
夏侯子曦本是握紧成拳头的双手慢慢放开,不经意间,就如搂个孩子一样地护住了她。
她控制不住身体本能反应的害怕,颤抖过不停,刚才没有发泄出来的恐怖在此时展现得淋漓尽致,愈加瑟缩着身子往他怀里钻去。
“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