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月大刀使得出神入化,先锋也厉害。如此打下去,何时才能见分晓!”
“是啊代公!这里的将士分明对王爷被挟持一事将信将疑,也不尽心。这怎么办是好?”
“放心!皇上已经派兵在攻打。黑洲县,我们只需在这里等着皇上的大军到来就是。”代鸿介一m那山羊胡子,x有成竹地道。
“只是王爷失踪了。他会到什么地方去了?”
“军报里不是说了吗?湖洲县已经被东夷人攻破。城破了,依着他的性格,会怎么样?”
“与城共存亡!”
代鸿介阴测测地闪了眼分成两排而坐的六位老臣,“说得对!只是我们还得把消息捂着。”
“可既然城破了。只怕此事也会被传开。”
代鸿介悠然一笑,再道:“放心!有太妃在手。她若指证王爷被虎一博挟持,谁能不信?”
“是啊!对!”
“好妙计!只是本王还活着,这谎言不是不攻自破吗?”就在众人对代鸿介夸赞之际,夏侯子曦与暮倾云风轻云淡地在一群护卫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一阵上牙磕着下牙的颤粟声响起,堂内的几个官服老者全傻了眼,瑟缩着身子向代鸿介靠去。
暮倾云冷冽的眸光锁住已经站起来的代鸿介,“代鸿介老匹夫!你儿子不是本王妃杀的。是东夷奸细贾林!”
“你胡说!就是你杀的!”代鸿介身子微微颤抖,那张老脸一忽儿红一忽儿白,最后成了紫色。
暮倾云缓缓地走上前,玲珑剑嗖地一声弹出,一指代鸿介,冷冷地道:“王爷改制。感你是先帝重臣,委与重任,可你却被你儿子的死冲昏了头脑。代县令若是泉下有知,不知会不会认你这个父亲!”
代鸿介蓦然从几案边绕出,理直气壮地向暮倾云道:“死在你门外,还说不是你杀的。王府何来的东夷奸细?”
“你们几个老匹夫,吃着南疆的官饭,不感王爷大恩,还造谣惑众造反。你们不是说王爷失踪了吗?”暮倾云回头向夏侯子曦望了一眼,他正悠然地听着她说话,她就直言了,“可知道王爷失踪去了哪儿?”
几位老臣互视一眼,一脸的茫茫然。
暮倾云如泉水滴落玉石的声音在大堂内轰鸣响起,“我来告诉你们。南疆饱受东夷侵略。他这趟是带兵渡船到了东夷。把东夷灭了。”
几个老臣一听,眼眸闪耀着惊天流光,立马发出一声惊诧的话,“东征?”
暮倾云再道:“我再告诉你们。东征回来,王爷又收复了湖洲县。现在,那里还是王土。东夷彻底完了。”
代鸿介在这一瞬间神情w靡,宛若老了十岁,他疾步走到夏侯子曦面前,迟疑地一拱手,“王爷!王土也是夏侯国。王爷不应该实施那改制。说是改制,实则就是造反。”
“你知道什么?”夏侯子曦一撂袍裾,与生俱来的不凡气势泛开,怒目而视他,“皇上要收复王土本王没有异议,但他千不该万不该与东夷人勾结,割南洲郡送与东夷人。”
几位老臣又一次瞪圆了双目,“怎么会有这种事?”
“还不止。”门外突然走来残阳,他高抬一卷着的明黄色锦布,大步走到夏侯子曦面前,威严地向几人吼道:“先皇遗旨。”
几位老臣一愣,瞬息间跪了一地。
残阳满目憎恶,不屑地把遗旨向地板上一扔,“先皇遗旨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自个儿拿去看吧!”
几位老臣颤颤巍巍、必恭必敬地捧起了那一经摔就分为两截的锦布,细碎的叨念声就在这里响起。
残阳趁着这机会接着向夏侯子曦拱手道:“王爷!搜查府时,贾林拼命反抗,已经伏法。”
“贾林死了?”暮倾云狠狠地磨了一下牙,贾林是一切事情的唯一线索,他竟然死了?
夏侯子曦却不为然,淡淡地吩咐,“死了就死了。把他的人头挂在城门口警世!”
叨念声停止了,大堂内一片死寂。
代鸿介那阴毒的目光一闪几位已经相信的同僚,抬头向夏侯子曦问:“王爷!这遗旨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