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娓娓动听,也解释得十分清楚,让夏侯一落那颗狐疑的心又释怀,可生性多疑的他却久久没有说话。
暮倾云实摸不透他是何想法,硬挤出眼泪噙着,“臣妾不是恶毒之人,此话属大逆不道之言,毕竟兄弟之情犹胜于一切!祖制也要遵守!皇上还是要三思而后行!”
夏侯一落冷冷一笑,傲然地道:“祖制都是人定的,现在是朕说了算!就按爱妃说的办了!”
“只是这事若是决定了,还是别忘了贵妃嘴里提的王大夫!”暮倾云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即天真的娇态又露,与之前判若两人,竟然爬到了榻上,凑近夏侯一落诡异地朴闪着羽睫,一脸的谄媚笑,“皇上!臣妾想到死牢玩玩,可以吗?”
“死牢?”夏侯一落一惊,怪异地看着她。
他也是刚听说李妩儿与李妲儿与人有染,被徐可婉下了死牢,还没来得及过问这件事,为了不让暮倾云添乱,便风轻云淡地道:“死牢那地儿又脏又臭,还有血腥味,有什么好玩的!无聊了,也可以出宫去玩玩!”
“这可是你说的!”这可是特权,天大的荣耀,暮倾云霍地跳了起来,提着裙裾开心地就向殿门跑去,嘴里大嚷,“听说京城刚开了一家天下第一赌坊,定是很好玩!”
“回来回来!”夏侯一落急眨了两下眼睑,这天下第一赌坊可没听说过,得打听一下底细。
她疑惑不解地回过身,那么一双好看的眼眸怔怔地盯着亦是站起身来的他。
一脸俏皮样的女子比那无花公主实在还难缠,可谁让她刚才令他很开心了!
夏侯一落背着手在殿内走了两个来回,决定不管李妩儿与李妲儿了,反正已是残花败柳。
他无奈地对暮倾云道:“你还是到死牢去玩吧!别出玩出火就行!”
她目光未移,仍是死死地盯着他,出来的话越发地娇憨,“这好像没有出宫好玩!”
夏侯一落哭笑不得,“好玩好玩!死牢里什么刑具都有。随你玩!”
“那好吧!改日再出宫!”她狡黠地一笑,成功地使了个欲擒故纵之计。
“等等!”夏侯一落单手背负傲立,另一手有意地指了指脸庞。
她一愣,这个动作熟识,也懂,每次告别都要做,罗裙轻旋,举步上前,双臂向他的脖颈搂去,小小的粉唇撅起。印向他的脸庞。
他便趁势搂住她不盈一握的小腰。唇角勾起一缕邪魅的阴笑。“与朕先上榻玩玩!”
她扬起一脸清丽的小脸,豪爽地应着,“好哇!”
他暗想着侵入她身体的美好,倾刻间就把她压在了身下。大手也饥渴地扯着她的衣领。
转眼间,露出了那朵妖艳的丽合花,在上面响响地烙下一个吻,就把那衣领向两边分去。
头埋下,贪焚地吸吮着微微颤抖的小小……勾起了天雷与地火。
她发出一声嘤,眼里掠过一道凄凉,却蓦然大力把他掀翻在榻上,得意地晃着头,“皇上!这像不像骑马!”
女子历来说话都这样。无规矩,还野性十足,而此刻正是欲火焚身之时,他宛如未听到她嬉闹的话,冒得精光的两眼锁住因在上面而变得更大的两个诱人软团。正想又一口含去,却不料,她一抬腿利落地跳了下去。
衣裳不整的女子迅速走到棕色大立柜前,由此他心中那股激情顿无,只把眼眸死死地盯着她。
她却规矩地看着,尔后,小心地拉开小巧的柜门,从中拿了本锦布封面的书出来,漫无经心地翻阅,粉唇轻启,“皇上!臣妾发现你书房里的书全是精典之作,可不可以借给臣妾看看!”
说到书籍,那是他的骄傲,犹如喜欢形形色色的女人一般。
他喜形于色,挑着眉道:“那是当然,皇宫里收藏的书,肯定是清一色的收藏之作!”
她怀抱着那本硬皮厚书,那书正好巧妙地掩住胸前外泄的春光,抿笑着缓缓走来,“书,臣妾拿走了!”
他正襟危坐,向她飒爽地挥了挥手,已经巴不得这让人头疼时而正经时而疯癫的女子快些离开!
出了殿门,暮倾云一阵窃喜,就知道那棕色的大立柜有诡异。
她把书往羞月等人抛去,也没管她们接着没有,提着裙裾就向白玉石台阶跑去,别说,足虽小,可步子却快如飞。
“帮本宫把书送回寝殿!”
羞月等人手慌脚乱地好不容易接着那书,抬头时,就见一点雪色跳跃在一片片绿影中。
她们叹了声气,主子历来身法奇快,连皇上有时都会惊叹,岂是她们能赶上的。
瞅着那雪影渐无,羞月便伸手拍了拍呆立的玉儿肩头,也跟着暮倾云唤玉儿的真名,“走吧玉儿!”
玉儿收回思绪,闷闷不乐地与羞月等人回转。
自从那日流产后,暮倾云明显与她疏远了,只要看到她眼里含泪,便会别过头,要不,就是说些开心的话岔开,显然不愿意她提及那段在王府的往事,以及在冷宫与夏侯子曦发生的那段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