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衣服的束缚,宁允等不及景惜慢慢解衣,便一把放她在床上,胡乱的撕开衣服。看着那已经面目全非的一块一块,景惜可是心疼得很,那可是上好的云锦啊!就这样牺牲了!他的力气,真的是无穷大!
之后,景惜撑着疲惫的身子,看着那张渐渐恢复正常的俊脸,如果,她去迟了一步,那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只是,警惕的他,为何会着了李思思的道儿?
想到那个女人,景惜的眼神从未有过的凌厉。之前打着御风的主意不成,现在,竟打起了王爷的主意,看来,不给点颜色,她当自己不存在了!
那一张还带着微红的脸,已经露出了邪恶的笑容。了解她的人皆知,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她,惹谁也不能惹她。
寒风突然而来,树叶随风摆动。这样的天,不会有太多人愿意到外面吹风而不是在屋里取暖。但,玖香苑却站了不少人。
院子中间,跪着一个五花大绑且衣衫凌乱的女子,她穿得单薄,已经冻得瑟瑟发抖。原本红润的唇已变得苍白无血色,头发被风吹得在空中乱舞。已经没有之前那般嚣张!
她的旁边,跪着一个伙计。虽然没有被这天气冻得发抖,但被这架式可给吓得哆嗦在地。
景惜坐在软椅上,手拿着暖炉,披着厚厚的崭新的狐裘。脸上还带着事过后的红晕,若云紫絮在她的左右边,冷漠的盯着跪在面前的两个人。御风同样抱着双手,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
良久,景惜才动了动嘴皮。
“李姑娘,你这个样子,不知道你爹是否知道?”
李思思身体一怔,风刮来的寒冷让她抖动了身体。眼前蒙上了一片雾气。她慢慢抬起头,嘴唇哆嗦起来,“王妃……是……是王爷……他一时……情难自禁才……”
她颤抖的样子,狡辩的语气,让景惜的怒气突然就冒出来了。她把暖炉丢给若云,快步的走到李思思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忍住想要扇她耳光的冲动。
“王爷会情难自禁?你当我是白痴吗?很好,等王爷醒来了,一问便知。你什么时候说清道明了,你就什么时候离开这里。”
说完,她冷淡的问道御风,“夜玉怎么还没有回来?”
她让御风把李思思跟伙计带来王府,再让御风把李怀给带来,夜玉刚好回府,所以找李怀的事,便交给了夜玉。
御风以为她会打这个想爬上王爷床的女人,没想到,她竟然忍住了。
“应该快了。”
话音刚落,便有两个人出现在玖香苑。此人正是夜玉,他的手里拽着一个中年男子。
李思思看到那中年男子之后,突然就大哭出来,“爹……”
中年男子正是李怀,他看着老实本份,不过仔细看他那一双眼睛,透着商人该有的精明。他看到女儿如此模样,眼里露出了心疼。
夜玉放开他的手,站到御风旁边,同样抱着双手冷冷的看着这一切。
李怀踉跄走到女儿身边,脱下身上的外衣,给她披上。一副慈爱的样子。做完这一切后,他才猛的看着眼前这个高傲的女子,眼里有过一丝闪躲,立刻恢复平静。
“不知王妃抓我女儿所谓何事?”
景惜冷冷的看着他,她分析过,宁允是应着他的邀请才去了怀新当铺,毕竟管家说过,他曾经对王府的帮助不少,而宁允自然要见的人是他。她也相信,如果是以李思思的名义来请宁允,宁允是绝对不会去的。所以,指不定这一场戏,就是这个疼爱女儿的好老爹导演的。
他这般做,不过是想让他女儿成为王府中的一人。可能他觉得宁允受了他的恩惠,也不会不给他这个面子。但为了保险起见,他在宁允的茶水里下了药。
当然,这只是她的分析,事实是怎么样的,只有让李怀亲口说出来。
“令千金如此模样,李老板难道就不好奇么?”
景惜再次扬起她那无害的笑容,缓缓走回她的座位,俨然女王的样子,不可侵犯。
李怀咽了咽口水,眼神有些心虚,但也算是镇定。他没见过王妃,但听思思说过,是个狠角色,只是这次亲眼见到,她给他的感觉却有些喘不过气来。特别是她的笑容,好像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只等着猎物落网而已。
但他不能承认,承认了,他的一切都泡汤了。
“老夫请王爷一聚,王爷看中了小女,一时情难自禁,便……是否王妃宠幸一个女子,也要经过王爷的同意呢?”
他话峰一转,直指景惜犯了妒忌一条。李怀之所以这么大胆,他就是觉得王爷以前傻的时候,对思思很是喜欢,而且,他也帮过王爷不少。想来就算是把思思嫁给王爷做了妾,王爷也不会不允的。
景惜讪笑,果然是父女,连说的话都一样。情难自禁么?突然,她的眼睛瞟了一眼一直跪在地上颤抖的伙计。
“李老板何出此言?王爷什么时候情难自禁了?本妃到了怀新当铺之后,与身后的两名丫鬟都看见,你这伙计刚从小姐屋里出来,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