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里的人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从来不曾有人想过要给王爷请什么神医,因为大家都知道他的痴呆病并不是一朝一夕的,最好的大夫都在京城,要是能医得好,他也不至于早早封王来了宣城。
大家私底下都在议论王妃的突然带回来的两个男子,称是神医来医治王爷的病。但也只是私底下,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言论。被处死的绿俏可还在他们的阴影之中呢。
宁允对景惜带回来的两人也是有诸多不满,在他的感觉里,景惜怎么可能真的去给他找什么神医,只不过是随便找个幌子。可这女人,一找找两个,而且个个都俊朗不凡。他现在这个样子,在别人眼中是半身不遂的。不知道的人以为王妃给他带着绿帽子呢。
平日里只有两个丫鬟和两个侍卫,现在无故又多两个男人,让玖香苑有一种拥挤的感觉。四个长相不俗的男子都成了别人口中议论的对象了。说王妃不甘寂寞,看中了王爷身边的两个侍卫不说,还又去外面带了两个回来。
一时,玖香苑成了别人口中的就yin乱之所。不知道是哪个长舌大嘴巴,把这事说到外面去了。不肖两天,王妃打着给王爷治病的幌子,在玖香苑养了好几个美男。而且,还当着王爷的面,无所忌惮。
悠悠之口,又岂是三言两语可以解释得清楚的。弦音和竹乐是外面带回来的,引人遐想也就罢了,最无辜就是一直陪在王爷身边的夜玉和御风,他们是躺着也中了枪。
听着外面的传言,传言中的主角当成了耳旁风,但是传言中的几个美男可就坐不住了,纷纷把怨气全都归于主角--景惜。
心里最憋屈的还有另一个不幸的人,宁允。他可是恨不得把这个搞得天翻地覆的女人给吊起来狠狠的蹂躏一翻,最好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他的女人只是他的。
“他们到底是谁?”宁允趁着晚上,再次冷着一张俊脸,问着那幸灾乐祸的女人。没有哪一个晚上,他不问。可是这个女人偏偏沉得住气,怎么也不肯说。要不是她月信来了,他定要把她按在床上好好惩罚一翻。
景惜脱掉外套,卸下头饰,正要放下长发。宁允伸手替她放下了盘在头上在发丝,从铜镜中看着那张越发红润的脸。
手从后面环上她纤细的腰肢,头靠在她的颈窝里贪婪的吮吸着只属于她的芳香。坚实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背,完全将她包围在他的怀里。
他的动作,透过镜子印在景惜的眼里,她的手覆上腰上的那双大手,轻轻的掰开。然后转身与他面对面,带着笑意微微仰头看着那张有些吃醋的俊脸。
“你在吃醋?”
宁允紧紧一揽,低头看着她的眼睛,一点也不掩饰他强烈的占有欲。喉咙轻轻的动了动,深情而深究的眼眸在她的脸上流连。
“是,我在吃醋!”
以为他会狡辩,没想到他会直言不讳。而且,从他的眼眸里看到炽热的眼神。景惜心中一动,双手主动环上他的腰,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有力的心跳。
笑魇如花的偷笑着,她爱这个男人。王府里的曼珠沙花她后来知道是他特意回来种的,并且还因此受了伤,她就知道,她深爱着这个男人。不管是因为感动还是真的心动,她确定他是她在这个时代的良人,共度一生的男人。
她的反应,也让宁允有些微异,但抱着她的感觉,却是那么真实与满足。
“他们说是我的母亲的属下,母亲去世后,他们便在暗中保护我。但我之前的病,他们也无能为力,只有保证我活着。”
她不想瞒着他,看了几天他憋屈的样子,也够了。在他的怀里蹭了蹭,闻着属于他的气味。
宁允慢慢拉开她,疑惑的看着她,“你知道你母亲是什么人吗?”
当年,他听说丞相还不是丞相的时候,对她的母亲是一见钟情,在所有人都不知道那女子的身份的情况下,娶了她的母亲,后来,丞相从一个小小的侍郎一跃成了众臣之首。这其中的功劳,只怕少不了她的母亲。
不过,这些事情他都是听来的,后来他在宣城,曾经也暗中查过,但却没有任何消息。再者,那时候他对丞相的事情也不敢兴趣,也没有追查下去。现在看来,这其中有蹊跷。
景惜无奈的摇摇头,她问过弦乐,但他们都不愿说,说时候未到。她也不是个喜欢强人所难的人,所以也没有再问。
“一个身边有暗卫的人,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不过,丞相没有提起过,而且看这样子,也不知道你的身边有暗卫一事。这件事情,只怕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宁允分析着,他可以肯定景惜的母亲绝对不是个简单没有身份的人,只是现在没有什么线索,唯一知道实情的人,也只有弦音和竹乐了。但他们不说,也没有办法。
“这事情容后再查,母亲既然在刻意隐瞒身份,那就说明她不想让人知道。她已去世,我们也不必再纠结。到是你的事比较棘手一些,太子野心勃勃,肯定不会让人医治好你,说不定,不多久,便会有什么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