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处死。一切,回归平静。
皇后在太子流放出宫的那一天,死在冷宫。所有人都当她是痛失爱子,伤心过度想不开寻了短见。有人同情,也有人置之不理。
在太子逼宫那晚,皇宫中还少了一个人,珍贵妃。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本来是要派人查探,老皇帝却阻止了。他已年迈,他的女人少一个也没什么可计较的。
而这件事平静过后,丞相府却成了又一笑话。两个女儿本是太子侧妃,却又被遣回了相府。这样的耻辱,任谁都觉得没有脸。
但是她们也庆幸,父亲没有参与太子逼宫的事,不然,她们的下场更惨。
元宵过后,景惜宁允便起程回了宣城,离开之时,新任皇帝宁翔亲自相送。
“三哥,有空便来帝都,朕已让工部为你在帝都修建王府,这里,也算是你的家。”
宁翔的语气很诚恳,让人知道,他是很在意允王爷这个兄长的。
宁允拥着景惜,脸色依旧很温和,与他装傻的时候一样,那么真诚。
“那就多谢皇上隆恩。不过,还请皇上答应臣一事。”
“朕知道,你是希望风华宫保持着熙贵太妃的生前时的模样。你放心,风华宫,只为熙贵太妃留着。”
熙妃被追为贵太妃,由于太上皇不知道皇后与康良王的事,所以没有废皇后,所以,熙妃也只能是贵太妃。
宁允放开景惜,上前对宁翔伸出手臂,宁翔微微一怔,随即笑开,也伸出手,兄弟两抱在一起。
久久,两人才分开了。
这次,江赢成了他们的车夫,他向新皇请辞,自愿跟随王妃。虽然新皇不知他与景惜有何渊源,但他还是允许了。
马车内,景惜靠着宁允,感叹着这十几天发生的事。觉得就像做了一个梦,那么不真实,却又那么真实。
“你对皇后说了什么?”
“我说,太子并非是她与康良王的儿子。她的儿子,早在出生不久便死掉。宁安,只是父皇与一个宫女所生的孩子。”
景惜惊讶的从他怀里抬起头,原来,这个局,很早很早以前便布下了。
回了王府,若云没见紫絮,以为她是出了什么事。绵儿告诉她,主子体谅紫絮太小,给她找了一户好人家做义女了。
若云听后可是感动了好一阵子。真心觉得主子心肠太好了。
景惜身边除了若云,现在多了一个绵儿。隐藏在皇宫里的人,也让他们离开了。毕竟是宁翔做皇帝,再留些凤凰楼的人,实在是有些欠妥。
开春了,春雨细无丝,绿叶嫩如玉。园子里的花大多都开了,姹紫嫣红煞是好看。天没那么冷了,因为下雨,也只能呆在屋里。
宣城也一切如常,宁允也乐得清闲,天天陪着景惜,自从那次说要生个孩子之后,他们几乎两天一次运动。至于为什么是两天一次,只有他们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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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我要出去。”
“嗯。”
“你怎么不问我去哪儿?”
景惜转过身子,与他面对面。
宁允握着她的双肩,深邃的眸子里带着深情与霸道,“你去哪儿,都在我地盘上。”
景惜憋憋嘴,“哼!”
感情他是觉得她就算去哪儿,也是在他的地方逃不掉。哼,哪天她要是出了宣城,看他还敢不敢这么嚣张,这么自信。
“你去哪儿?”
突然,宁允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脸上带着坏坏的笑。
“关你什么事?”
“你是我的王妃,怎么不关我的事?”
“不告诉你!”
“真的吗?”
手,再次挑起她的感觉,景惜逃似的想要离开他,却被他拉了回去,来不及说话,唇就被狠狠的吻住……
景惜坐在铜镜前,心里不停的咒骂着那个恶狼般的男人。明明说的只来一次,又折磨了她大半夜。要不是怕下人们说,她才不愿起来呢。况且,早就说好要去踏青的。
若云为景惜梳着发,不经意看到景惜脖子上的红点。
“哎呀,小姐,你是被蚊子咬了吗?”若云有些惊讶,这刚开春,怎么会有蚊子呢。
站在一旁的绵儿捂着嘴笑了,景惜也红了脸。
“好啦好啦,快点梳好别耽误了时辰。”
若云没有经过人事,并不知道这是欢爱后的痕迹,见主子没在意,她可是放在了心上,手没停下,熟练的梳着发,嘴上也没停下。
“得找个大夫配点驱蚊的药。小姐的皮肤本来就很细嫩,怎么经过住蚊虫的叮咬呢。”
她的话,让本来有些尴尬的景惜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嗯,是得配点药驱蚊了。
若云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好笑的话竟让主子笑得如此开心,也不再问,利索的给她梳了一个飞天髻,看起来高雅大方。
没有吃早膳,而是让厨房准备了点心,让若云放在篮子里。准备在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