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裤子!我为什么要脱裤子?”西亭一双眼睛要喷火,王八蛋王景弘原来也是个流氓!
哪知王景弘一副正经道:“没听郑大人的命令吗?脱裤子杖责一十。”
毛病啊,杖责还要脱裤子,王景弘一定是故意的,明明就知道她是女的!于是,西亭把个小嘴一撇,脖子一扭,哼道:“我有痔疮,脱不得。”
“噗!”王景弘差点没喷出一口精血,好嘛,她还把这个“痔疮”当借口了!
西亭站在一旁翻白眼,小声嘀咕道:“我的痔疮没噗,王八倒是先噗起来了。”
“一个人嘀咕什么呢?”
“没啥。”
“还不快趴着!”王景弘轻推下她的肩膀,催促她快些趴长凳上。
西亭眨巴着眼睛瞪着他,秀眉拧成麻花:“还真的要打啊?”
王景弘使劲一戳她的脑门,恨铁不成钢的说道:“郑大人发下话来,自然是要打的。若是不打,日后郑大人如何中威船队?又岂不是让郑大人落了把柄在怀德手上?快些趴倒,莫要唧歪。”
西亭仔细的想了想,王景弘说的好似挺在理,大脑里赞同,双腿倒是第一时间的和大脑同步,下意识的就乖乖的趴在长凳上去了。
等她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趴在长凳上,后悔的要起身之时,王景弘的棍子已经落了下来。
“王八蛋你轻点,轻……。哎哟我的妈呀!”嘱咐的话还没说全,王景弘的棍子就已经招呼下来,吓得她连忙伸手挡在屁股上。手心挨了一棍子,痛的她赤牙咧嘴叫得欢。
“把手拿开,杂家自有分寸。”王景弘拿棍子拨开西亭的两手,似是在安慰她。
西亭搓着两巴掌,哭丧着一张脸,瞧瞧这两手的通红,这叫自有分寸?
“王八蛋,你是不是在趁机报复我!”
王景弘冲她一撇嘴:“杂家可没有空闲和你玩儿,莫要抵抗,小心棍子挨得越来越多。”
说罢,第二棍子劈风而来,打在西亭的屁股上,疼得她身子一跳,金豆豆在眼眶里快速的打转。
王景弘你个王八蛋,一定是在报复,呜呜呜,她的屁股蛋子哟。
“王八蛋你来真的!哎哟,我不骂了,你轻点!哎哟……”
十棍子打得很快,不消一会儿王景弘就停住了手,笑的贼:“棍子的滋味如何?”
西亭捂着屁股死命的拿眼瞪他,心里腹诽道:“王八蛋你且等着,早晚有一天,老娘就用这根棍子捅爆你菊花!”
王景弘估摸着之前在宫里打过不少人的屁股,下手也的确是拿捏的清楚。并没有伤到西亭的筋骨,但是也让她又得重新趴回到床上,没个几天下不了床。
等她被人抬回到床上,西亭终于有时间想起郑和来了,只不过一开口就是一句:“死太监,恩将仇报,以后姐再帮你我就跟你姓!”
说话太用力,扯到了那两瓣被打红的腚子,疼得她伸手捂着,咬紧了下巴。
“很疼吗?”郑和的声音突兀的响起,西亭速度回头,鬼魅一般的郑和已经坐在床沿,盯着她两手下面看。
“死太监你打死我不够,还想吓死我是不是?和你说过多少次了,老娘心脏小,经不住你三番两次的人吓人。”
一见郑和西亭的心情就差到九霄云外,若不是屁股疼,一定抬脚踹他几下无影脚。
郑和瞧她小脸通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痛的,拿出兜里的一瓶膏药,说道:“擦点这药,就不会这疼了。”
“鳄鱼的眼泪假慈悲!”西亭冲上翻了翻眼,没好气的接过药瓶,这可是宫里的药,不要白不要。
郑和叹息,好不容易和她能接近一点,却是以这种场面,纵然是西亭更加的讨厌他,有些话他还是要嘱咐。
目光落到西亭的双手处,郑和心疼的开口:“若不是帮我,你岂会得罪怀德,以后做事前能不能替你自己想想?皇上亲封一个太监做正使,怀德身为大将军,他定然是不会愿意屈服与太监的,背后之事随他去,但是正面损我之威名,我定然是会处置的。如今你为了我得罪了他,只怕还得多加提防与他了。谨言甚微,宫里的事情还没有给你教训吗?”
郑和聒聒噪噪说一堆,西亭一个字都不想听,把自己往被子一裹,就露一只手在外面赶他:“说完没有?说完了你就走吧,我要擦药了。”
郑和拿她没办法,又嘱咐了几句离开了舱房。
等屋子里安静了,西亭才从被子里探出脑袋往床边看。
“妈呀!”一声惨烈的惊呼声,西亭吓得心脏扑扑跳,床沿上的宫子尧却是笑的欢。
西亭重新趴好,骂咧咧道:“你们一个个的都属猫哇,脚上长肉垫子了不成!”
宫子尧依旧显摆着他迷人的桃花眼,作势要掀她的被子:“我瞧瞧是不是好了,竟然有气力,把咱们的郑大人给气走了。”
“你敢掀我被子试试,回天朝我就告诉嫂子们,你在船上不检点,随意掀女人的被子。”紧紧的把被子压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