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住了嘴,叹了口气道:“你这样一搞,师兄我太感伤了。”
傅听夏道:“不是你想得那样……”
“什么都不用说了,了解,今晚的晚饭跟宵夜师兄全包了,让你有一个愉快的告别夜。”
傅听夏抿了一下‘唇’,只好不说话了,在心里轻轻地叹了口气。
俱乐部里,原俊楠看了一眼窗外的雨道:“这两天的雨下得可真频繁。”
“‘春’天来了嘛。”许超群拿着球杆笑道,“云哥儿,你说现在燕津那边会怎么说。”
方连云淡淡地道:“大概就两种反应吧,一种是傅听夏因为执照问题,直接拒绝手术,不过最有可能是后者,拿这台手术跟我们美和谈条件。”
原俊楠看了一下腕表,道:“假如有条件开出来的话,我们应该很快就会知道了。”
他正说着俱乐部的电话响了,‘侍’应生走过来道:“原先生,美和那边的电话。”
“真来了。”许超群笑道,方连云也很浅地笑了一声。
原俊楠过去接了一会儿电话,然后走了过来,方连云抬头笑道:“他们开了什么条件。”
“他们接受病人了,明天术前准备,傅听夏后天早上动手术。除此之外……”原俊楠顿了顿,道:“什么也没提。”
方连云的嘴角微僵,许超群愣了一会儿,才道:“这个小妖‘精’……还真不是一般人。”
燕津学院里,方海一边打着伞一边拿着手电筒喘着气对身边的人道:“季景天,燕津学院真得就这么点大!傅听夏绝不可能在学校里,你真没在齐大爷那里找到他吗,天气暖和了,齐大爷这两天要回清水县,傅听夏说了要给他准备行礼的。”
季景天浑身都淋得湿透,样子看上去有些失魂落魄,道:“我去过了,他没回家。”
方海看着他的样子,踌躇了半天才道:“他看上去又不像是有钱人的样子,应该没人会劫财吧,他一个男的,应该也没人会劫……‘色’吧,你不用担心成这样吧。”
“谢谢了。”季景天也没心情跟他细说,转身就走了。
方海在他背后道:“伞啊,这把伞给你。”
季景天也好像没听见的样子,方海在他后叹气道:“简直就像是失恋了一样。”
他说到这里,突然意识到自己胡说八道了什么,连忙把嘴巴给闭上了,有些话能随便‘乱’说,但方海知道刚才那句话是绝不能胡说的。
季景天湿漉漉地出现在家中的客厅里,把季母吓了一跳,看着他红红的眼睛道:“你怎么哭了,宝贝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爸呢。”
“在书房呢。”
季景天也不说话,直接上了楼,推开父亲的房间,将‘门’反锁好,然后走过去跪在他父亲的面前。
季父看了他一眼,然后接着把目光落在书上,嘴里淡淡地道:“你小时候想要个什么就在地上打滚,现在长大了就变成下跪了?”
季景天不说话,只这么跪着,季父也不说话接着看书,大概跪了那么一个钟头之后,季父合上书,看着他道:“知道了。”
“谢谢爸爸。”季景天低声道。
“不用谢,我并不是完全为了你,主要是为了这件事的本身。”季父道,“去把你自己收拾干净了,我们季家没有这样拉里邋遢,遇事慌张狼狈的人!”
季景天弯了一下腰,然后起身开‘门’出去,季母已经在‘门’外等候多久了,见他出来连忙喊道:“林嫂,姜汤,姜汤。”,她一边又埋怨道:“干嘛把‘门’锁起来,妈可以进去帮你。”
“妈!”季景天‘抽’过她手里‘毛’巾擦着头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季景城则走进了书房,道:“爸,你真答应景天了,我们家这么做,可是要得罪很多人……”
季父叹了口气道:“我就是想,要是非要摊上个男媳‘妇’的话……傅听夏看着还顺眼一点。”
他又道:“那个医师在哪?”
“他被傅家找去的‘混’‘混’追杀的时候,我们救下了他,顺便把他引到了郊区一个农户家里藏着。”
“动手吧,相信他现在的嘴巴一定不难撬开。”
“好的。”季景城回答。
原家的餐厅里,原雅楠拿着筷子扒拉着碗里的饭,抬头看了一眼父亲忍不住问:“爸爸,傅听夏真得被吊销执照了吗?”
“当然是真的,做为一个医师自以为是,结果导致病人身亡,这不够他吊销执照的吗?所以我跟你说了,要好好读书,不要什么事情都一知半解。”
原中则说着,只听厨房里“晃‘荡’”一声像是什么东西被打了,原中则皱眉看着原太太道:“你又换保姆了?”
“上一次那个整天生病,我怕她将病气过给你们……”
“我早跟你说了,包容一点,不要三天两头的换保姆,把陌生人‘弄’回家。”
“这就是个小保姆,翻不出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