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果然爱子莫若母,离女很肯定的点头,“当时小人在街上受尽那些纨绔子弟的虐待,本以为这世上已经让小人生无可恋,谁想,那时候眼前突然万丈霞光升起,公子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在小人面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博得了在场所有人的掌声!”
“当真?”萧夫人脸上已经洋溢着自豪之色。
离女得到了莫大鼓舞一般继续夸夸其谈,“当真!还有呢,当时候正巧有即位官家小姐经过,被公子的豪气给折服,还约公子改日一起赏花,可见,公子的魅力也是数一数二的。”
“哎,是啊,小儿哪方面都好,就是人老大不正经,要是像别的公子老老实实听娘的话,早就已经是成家立业!生娃娃了!”萧夫人提及此事,就倍感痛心,眼角一红,顿时想起了一些伤心事,想抱的孙子也没等到,她容易么。
离女趁势又打铁,“妇人,你不用担心,小人我什么都不懂,但是对于婚姻大事一向熟透于心,我在公子身边一定会多加督促,给夫人早日抱得孙子!”
萧夫人顿时喜笑颜开,一把握住她的手,“离男啊,真想不到小儿找了个好书童,那你可得帮我督促着点。为娘我总是不能时时刻刻监督他。”
摸着手上的那只手不大对劲,低头望去,这只手白白嫩嫩,竟比自己的手还要嫩生百倍,眉头一皱。
离女看出了端倪,立马面露愁容,“当初父母还在,小人曾经得过一场大病,竟将身上的皮活活褪去了三层,愁得父母是一夜白发啊 ̄ ̄”
声泪俱下,好不凄凉。萧夫人被感染得也是一表同情,深深叹息了一口,对着萧临然说:“临然,以后对离男好一点,别带着出去乱惹是生非!”
转头望向离女,笑意满满:“若是我儿子能像你这般懂事,也就不会让我如此发愁。”
萧临然也是听得有趣,只管在一边点头应承,听得萧夫人这么一问,很快笑着点头。萧夫人这才安心离开房间,待萧夫人离去后,萧临然才望向离女,“离女,你行啊,几句话把我娘哄得晕头转向的,连我这亲儿子都嫌弃了。”
离女摆手,笑得似乎腼腆又似乎得意,“那是作为儿子必须要拥有的精髓,你得多向我学学,当然,这得有条件的,你得服从于我。”
“还有,你再敢像刚才那样调戏我,下次真是有你好看的!”离女打着哈欠,“我累了,你找个地方给我休息吧。”
萧临然看着这个自来熟的女人,连断他小弟弟的话都敢说得出口,这能是一般人家的女子吗?
顿时觉得他自己是引狼入室,而不是钓小羊。今年他八字缺五金?还是上辈子作孽太深?否则怎会自己主动摊上了这个女人。
最后,萧临然将她安置在了一个还算舒适的临湖的厢房内,要知道,区区一个小书童,竟然能住在那种格调的厢房,已经算是很抬举了。
可离女觉得这地方实在不算雅致,除了那湖水还算进得了她眼,但是每逢夜里,都会有几个小妾级别的人物捻着手绢,娇滴滴成群结伴而来,那软绵绵的笑声传入她耳中,实在是烦不甚烦。
有一次,她实在是忍不住了,特地从外面抓了几只癞蛤蟆和几只老鼠蟑螂放到湖边,还自己用纸糊了一个小鬼童,那鬼童是照着鬼界的嘴面无表情的那个鬼童样子做起来的,夜里一看,难免会吓破了胆。
所以那晚上,她用钓鱼竿钓着那个纸糊的鬼童在凉亭上坐着,放鬼童在湖边散步,那几个小妾的表情,实在是花颜失色。哗的一下全跑开了。
吓跑了那几个娇羞小妾后,她的耳根子算是清净了。
萧临然还来找她,疑神疑鬼:“离女,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今日我看娘的心情是大好啊。”
原来是因为那几个小妾平时也是那嘴皮子叽里呱啦说个不停,一会又在老爷面前发嗲,一会又要求去哪里买些什么首饰珠宝,活生生跟以前新世纪那些小三的都一个模样。
而那一次被吓,倒也让她们不敢出门了好几天,一心一意摆在佛堂求佛祖庇佑。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助人为乐,善莫大焉。”离女有模有样地念着。
昨日从醉梦楼中传出的一个消息,花魁明茶花近日准备在庸都城弄个贵宾之宴,不过这个宴席只有通过明茶花本人的考验才能参加。
一时内,庸都城沸沸扬扬,争相有人跑到醉梦楼报名,一探究竟,这个比赛却要如何比法,才能获得胜利。
那日,萧临然才终于带来了一些痛痒的消息。
“离女,本公子可是打听了个好消息,你可要如何报答本公子。”
“杖打五十大板,如何?”离女打了个哈欠,似笑非笑。
“你,你狠。”萧临然咬牙切齿,但把柄在人家手上,不得不从,“听说,斗花魁结束后,明茶花要举办一个贵宾之宴。”
“等等,斗花魁又是什么东西?”
“就是庸都城每年都会在中秋举办一次都花魁大赛,即整个庸都城内所有的花楼的花魁都来角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