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煞星,绝对是煞星啊,最可悲的是,听见那女子竟然唤他做未白君,这是让她没活路可走啊。
未白鬼君终于肯松开手,她立马从他怀中跳出来,指着他就是破口大骂:“未白鬼君,你到处沾花惹草算了,如今抛弃一个柔弱女子还要拿我来做挡箭牌的,你,你,你也忒没风度了!”
出声音了?出声音了,出声音了!NND,这是在玩我吗。第二把火又已经被她替鬼君点亮了,她似乎能看见自家作为鬼界冥司女君的悲惨命运,今日不是开什么迎谢筵席吗,这天杀的为何鬼君会出现在这。
未白鬼君眉目挑了挑,又舒展开来,笑道:“原是里里女君。”
“里里你个鬼!是离女!”她果真是中毒了,为何情不自禁又开口大骂,旋即干笑,“咳咳,刚那是我小妹调皮,我身体里住着两个灵魂,呵呵,她今儿个又犯病了,我马上回去叫人替她诊诊脉,诊诊脉,呵呵。”
“适才离女女君似乎说本君沾花惹草什么的来着……”
“那是我小妹,对。她平时就说话没头脑,鬼君大人有大量就别跟她一般见识。”
“哦?既然如此,就陪我闲逛一会儿当是赔罪吧。”
她一路上只是低着头,也不去抬头看旁边那鬼君长啥样,依稀因着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有点迷乱了心神。
未白鬼君倒也是话少的仙神,除了方才说了几句话以外,就那么走着,不再说话,她着实有点憋不住了,咳咳:“这个,那个鬼君啊,我们在这似乎逛了三圈了。”
他终于停下,浅笑:“你可是累了?”
这也不是累不累的问题啊,这是不觉得审美疲乏吗,她摆手:“倍儿精神,一点儿都不累。”
未白鬼君沉吟:“想必这会筵席也该散了。”
“你不在场没事?”她忍不住问。
“我已经画了一个替身替我守着了。”
“……”未白鬼君果然是年轻有为,一般仙神做出来的替身,不消片刻就原形毕露被识破,而他做出来的替身却是一整天。
未白也没再难为她,放她走后,她着实有些累,回到冥思阁便往厢房走去,横着就是一躺。脑海里竟有些挥之不去的镜头,一时半会儿也猜不出个所以然,也就睡去了。
彼岸来找她,开口就是奇怪的口气:“离女,昨儿个我是偷溜去那筵席上看了,那未白鬼君昨日显得有些呆!”
她正在喝着茶,喷了一口水:“咳咳,此话怎讲?”
彼岸神秘兮兮凑上前说道:“他在那座椅上一坐就是一整日啊,一整日啊,自始至终未曾说过半句话,半句哦,还不是一句!”
她润了润喉咙,哭笑不得,这真相她却是知道的,那不过是未白鬼君画的一个替身,自然不能随意乱开口说话,否则被识破了可多没面子。
“兴许那就是……惜字如金。”惜字如金?她似乎记起了什么,皱眉。
彼岸撇撇嘴,“这叫哑巴。不过昨日那个伴在鬼君身边的唤作方囚君的男子倒是挺能说的。”
“哦?”她这一声哦给了彼岸很大话题空间。彼岸找了个好姿势坐下,随手抓着离女桌边的瓜子,咔擦嗑着,开始陈述:“那个方囚君啊,生得虽是没有未白鬼君绝美艳世,但也算是个真正的俊公子啊,说话忒溜,跟那些鬼将们啊侃侃而谈,愣是哄得他们笑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层层叠叠,好不热闹。”
这彼岸形容起那唤作方囚的男子来倒是辞藻华丽,形象生动啊。她配合地嗯嗯回应。
彼岸吞下一颗瓜子,自顾倒了一杯茶水后喝下,继续:“听说这方囚君啊,只是个流仙,曾关进了天牢内,多少层来着,忘了,挺厉害的,后来跟着未白鬼君了,啧啧,我们这鬼界可真是愈发热闹了,瞧瞧之前啊,那些鬼将们一个个闷头闷闹,真是无趣。”
热闹,这还真是彼岸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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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cP就非彼岸与方囚莫属了~这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