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姐她怎么了?”我们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有人说错话了吗?也没什么不妥的啊!
根据以往的经验来看,这个世上能引起二师姐注意的事情着实不多,她脸部的表情始终保持着钢板状,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魄。如此动容的时刻,实在少见,想来那医神实在不凡,只是谈论了几句,竟能引得二师姐如此的反常表现。
石二世祖见有机可乘,自告奋勇的将医神治愈石老头子的事迹添油加醋的描述了一番,仿佛那治愈石老头子的功劳都是他自己的似的。
不过石二世祖这回铁定又没看准时机,踢到了钢板了。在他横飞的口沫中,二师姐的脸色是越来越凝重,我一瞥那冷然的眼神,心头顿时袭来一阵寒意。
当听到医神已经下山,应该回到山下冀州城东清衣巷落脚的时候,二师姐再也按捺不住,饭还没吃完,说了声身体有些不舒服,就急匆匆的先告退了。在众人惊愕的还没缓过神来的时候,一眨眼的人就不见踪影了。
余下的人也没心情吃饭了,饯别宴就那么草草的收场了。去到二师姐昨日住的地方,早已是人去屋空了。不出所料的话,定然是下山找那个医神了。吃完饭我们也准备马上下山去了,二师姐再急也不差这么一时半刻的吧?这回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我隐隐的感觉到事情有些怪异,这浑然不似二师姐平时的为人作风,二师姐此去,说不定要生出些事故来。
随后我们即刻动身,也不再旁生枝节,下山后直奔冀州城那清衣巷。匆匆赶到医神先前的居处的时候,里面也早已是人去楼空了。
我看见二师姐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怔怔的看着空屋子,一动不动的象尊雕像,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医神动作也够迅速的,说走就走,跑得这么彻底,一点也不拖泥带水,浑然看不出这里几天前还是门庭若市的热闹。
在沉寂的僵硬的气氛中过了良久,“二师姐,我们还是回去吧?”我终于开口说道。这么傻站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就是站到明天,医神也不会回来的。不过二师姐失魂落魄、心不在焉的模样,根本不像听得见人话的样子。我也不多费口舌了,让芊儿扶着二师姐,引着就走了。
那医神到底有什么魔力啊?令所有人都围着他团团转,到哪都能够成为焦点。哦,当然大师姐除外,这世道,真是一物降一物,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克星。活该也让他受点挫折了。
医神可能去哪了呢?边走我边想着——“喂,兄弟,你知道医神可能去哪了吗?”我随便向路旁的一个乞丐问道,搜集情报要从路人甲乙丙丁开始,成本底,虽然效果不显著,但或许能够有意外的收获。
乞丐抬眼扫视了我一遍,然后眼角的余光瞄了瞄身前的那个破饭碗,于是,我很领行情的丢下了一个铜板。
“前不久医神好像跟我提起,说最近要去什么地方——哎呀,到底是什么地方呢?怎么想不起来了……”乞丐挠了挠头,痛苦的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我不得不又丢下了一个铜板。
“唉——饿了两天没吃饱饭了,头晕眼花的,脑子一团浆糊,实在想不起来了……”乞丐可怜兮兮的看着我,一脸无辜兼无可奈何状。
我咬咬牙狠下心,丢下了一块碎银子。
“对了,我终于想起来了,医神应该是去了沁州吧!”乞丐看见了银子,记忆力马上得到了改善。据说在此不久以后,有脑白金、脑黄金之类的健脑产品横空出世,轰动江湖。唯我不以为然,那个当然是废话,黄金白金的效果自然要比银子好上百倍!
但还是要说声“靠”,当今这个信息时代,连个乞丐也与时俱进,做起了咨询业务,收费还不低于行业标准。丫的,便宜的买卖真是越来越不容易做了!不过,这个消息的可靠度倒还是值得采纳的。因为据说,在沁州,有唯一一家医神固定坐堂的医馆,那医馆叫什么名字不太记得了,不过那倒不算什么问题,到时一问,一找一个准。
当然,医神固定坐在那儿的时间也不会太多,一年也就三四趟,每趟待个四五天。不然的话,沁州城恐怕早已经人满为患了。不过纵使这样,还有不少绝症病人选择在沁州长住,期盼着能等来医神回归的一天。
一路上道听途说的,也搜集了不少小道消息,愈发令人感叹。那个医神堪称一个传奇,一点也不为过。
夜幕慢慢的黑了,按照行走江湖的惯例,我们再次在悦来客栈投宿,暂时安顿了下来。二师姐的情绪好像不太稳定,芊儿的身体也还不是很好,我让四师姐多看着些二师姐,让大师姐多照应着芊儿。毕竟有很多事,男人不太方便做。
虽然我身上银票不少,但话说财不外露,为了省钱少开一间房,我和实诚和尚被挤在了一个房间,丫的呸,真倒霉!
郁闷的过了一个晚上,一大早,“咚!咚!咚!”有人敲响了我的房门。
扰人清梦是不对的!我极不情愿的开了门。“掌门,二师姐不辞而别了!”也不管我睡醒了没有,四师姐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