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胆敢对师门长辈不敬!”厉玉郎没发火,在他身后的两个四师叔的弟子激动的骂了几句,被人叫自己的师父是老家伙,这让他们很恼火。
“长辈?他还知道他是师门的长辈,那还做这种偷偷和外人勾结的事情,为老不尊的家伙!”秦阳冷声哼道。
“你!目无尊长!看我怎么收拾你!”两个血刀弟子被秦阳这么一说顿时激怒,两道凌厉的拳风直向秦阳袭来。
哼……
秦阳不屑的看着二人,如果不是看在同门的份上,早就了结这两个家伙了。
啪!啪!
一道身影瞬间落在了秦阳的身前,一手一个巴掌把冲来的二人扇倒在地。
“好大的胆子!你们两个知道他是谁吗!”泭泠看着被自己扇翻在地,正抹着嘴角的血迹的二人冷声道。
“泭泠!”两人相互搀扶着站起身来,看着眼前的来人顿时心中悸动了一下,冷面阎罗的名号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冷血酷戾,在师门之内,任谁都要避而远之的家伙。
“哟,冷面阎罗泭泠,大名久仰久仰。”厉玉郎眉头一皱,四师叔和他说到过这个人,冷血无情,血刀门顶尖杀手。
“哼!”泭泠冷哼一声,站到了秦阳身后,在外人面前,他还是要把秦阳当做门主的。
“泭泠!师门派你来杀掉这个叛徒,没想到你自己却成了他的爪牙,你怎么对得起师门对你的栽培!”那两名血刀弟子恨恨的看着泭泠,就算被他打了一巴掌,也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他们知道这个家伙不可以用人来形容。
“闭嘴!对不对得起是我的事,你们还是担心担心你们自己吧,勾结师门要犯的弟子,你们怎么解释?”泭泠冷冷的说道。
被泭泠这么一说,二人顿时一愣。
“你……门主之位本就应该是大师伯所有,我们只是按规矩办事,哼,等我把你和这个叛徒在一起的事情告诉师父,看你还敢这么嚣张,到时候,你师父也脱不了干系!”那个弟子边说边笑,笑得极为狂妄。
“你认为你还有机会?!”
泭泠体内的血液瞬间沸腾,脸上的表情也越发的冷酷,一双赤红的血眸若隐若现。秦阳笑着拍拍泭泠的手臂,他这才慢慢平息心中的杀意。
“别左一口叛徒右一口叛徒,老子在师门里面混的时候,你丫的还在玩泥巴呢,告诉你师父来收拾我们?你们怎么不自己来?我在门内指着你师父骂的时候他都没有敢把我怎么样,就你们这两个菜鸟,还想翻天不成?不想死就给我闭嘴!”
秦阳冷笑着很平淡的说道,虽然平淡,但是那桀骜的眼神让两名血刀弟子浑身一颤,咬咬牙没有再开口。
“哈哈,有魄力,我想,从某种关系上来说咱们还算是师兄弟,怎么着也得找个时间聚一聚。而且,四师叔他老人家也在香港,咱们做晚辈的是应该来看望一番的。何况四师叔点名想见见你。”厉玉郎看着不敢再做声的二人,心中直道废物。
“谁跟你是师兄弟,别乱攀关系,哼,请我?是鸿门宴吗?我不是刘邦,没那么傻,我会给你这个机会吗?省省吧。”秦阳完全没有答应的意思,丝毫不给厉玉郎一分面子。
“你。秦阳,四师叔是想跟你谈谈,也是为了你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厉玉郎性格再好也经不住秦阳如此无赖的的抵触。
秦阳笑了,笑得很开心,笑得很得意。
“为了我好?我还为了他好呢,回去告诉四师叔,看在他是长辈的份上,让他赶紧回师门去吧,香港不安全了。”
“你这是威胁吗?”厉玉郎又笑了起来。
“别曲解我的意思,我这只是好心的提醒,别到时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秦阳摊摊手无所谓的说道,如果四师叔执迷不悟,拿自己也没有办法,该杀的还是要杀。
厉玉郎拦住了又要上前发作的两个四师叔的弟子,对他们摇头示意不要冲动。
“好,我会帮你原话转达的,秦阳,你也不要让我失望,我可是很期待和你交手的,哈哈哈。”
说罢,厉玉郎头也不回的大笑着带着那两个血刀弟子离去了。
看着厉玉郎三人离开的背影,秦阳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看来,你真的是一个不好对付的敌人。”
……
富丽堂皇的会客厅内,一个男人正在温文尔雅的品嗜着杯中荡漾的红酒。
管家带着几人推开会客厅的房门,里面那个卓尔不凡的男人已经等候多时,郑家俊起身迎接。
“厉兄,怎么样?和你的老朋友聊得尽兴吗。”
“对手罢了。”厉玉郎摇了摇头笑道。
“我看他也不过如此嘛,没看出他有多厉害。”郑家俊吩咐管家给厉玉郎倒上了一杯红酒。
厉玉郎接过红酒,狠狠的一饮而尽,然后马上就恢复到了最开始的那种波澜不惊。
“郑大哥,你知道陆天和郭豪那天晚上在李元凯的慈善晚会的事吗?”厉玉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