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个正当的事情做吧。
染也有此意,这次我们下山来,不就是为了搞出一番事业么?可是和尚和道士会做什么事情呢?这很伤脑筋,最后我想出一个好办法,让染去学杀猪,染大吼,天啊,我是出家人,怎么可以干那杀猪屠狗的事情?
我叹息,你想追然然么?
和尚呆呆道,我当然想啊。
我微笑,你是不是想讨她做老婆?
和尚睁大眼睛,当然了,这是很自然的事情嘛。
我微笑,你既然连老婆都可以讨,为什么不可以杀猪?
和尚呐呐,你说的倒也是,唉,为了然然,不要说杀猪了,杀恐龙我也是干的,那么小仙你干什么什么呢?
我微笑,这你就不要担心我了,我还会些歧黄之术,大不了我摇个串玲,在谋镇大街小巷那么一走,找钱养老婆是没有问题的,以后我就开个酒吧,我专门唱卡拉OK,生意肯定会很好。
染双眼射出精光,太好了呀,我特别支持你搞卡拉OK,我也不必杀猪了嘛。
我叹息,这只是我的一个假想,你的猪还是要杀的,我的串铃还是要摇的,你想嘛,搞卡拉OK是要资本的啦,再说你学了杀猪之后,你还可以去看然然,我摇完串铃,还可以和阿满说话,我们不必寄人篱下,又可以好好的追女孩子,这样才好呢。
染叹息,唉,我就听了你的吧,唉,那我的师傅是谁啊?
我微笑,这你倒必担心,我已经请阿满给你找好了。
染瞠目结舌地望着我,小仙,你是人还是鬼啊,你怎么不让我先知道啊,你应该让我有个心理准备才是嘛,你想我一个和尚突然去搞杀猪这么意外的事业,这落差也实在是忒大了些,你应该让我有点时间来考虑嘛,唉。
话虽然说了这许多,染还是去做了杀猪匠了,他学得很快,没多久就出师了,这个杀猪匠手艺相当的厉害,他杀猪一刀刺进心脏,从不拉稀摆带,这个杀猪匠与众不同的是,杀完猪后,他还要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阿弥托佛,老纳渡尔西天去,免尔人间再一刀,因为他杀猪杀得实在很好,而且他还把舞蹈和音乐结合在一起,将杀猪这么不起眼的营生搞得像行为艺术,所以引起了有关部门的注意,还做了电视报道,后来大家才知道,这了不起的杀猪匠原来就是谋镇三大才子之一的不染哥哥,怪不得啊怪不得,才子杀猪,效果肯定非同一般,他杀猪时目光凶狠如战场上的勇士,真的猛士,敢于面对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杀猪时淋漓的鲜血,斯人者谁,不染也!
那些女孩子们围在杀猪的地方尖叫,不染,不染。染哥傲然地,提着把雪亮的刀儿,走进屠场,他杀猪一般都不要捆的,所谓杀跑猪就是这么个意思了,为了考虑观众的安全,他还特地修了护栏杆,护栏杆围了一个大圈,猪与染就在其间相对,粉丝们就在外面尖叫,染穿了漂亮的斗牛装,还很炫地提了张红布,和角斗士墨西姆斯一样的狂妄和骄矜,音乐在响,还是激烈滂湃的斗牛士。
染指着粉丝们吼,孩子们,你们很喜欢染么?你们喜欢他的屠杀么?
粉丝们尖叫,喜欢喜欢,我爱你染哥!
染温柔微笑,这才是我的好孩子哩!
他跳着桑巴,跳着跳着,就跳到那猪儿的面前,右手甩起红布,左手扑的就是一刀,鲜血飞溅,那猪叫也没叫出声来就死翘了,他马上跳到边上一脸慈悲的念,静念静念,平和平和,老纳渡尔西天去,免尔人间再一刀。
粉丝们高喊,慈悲的染,凶悍的染,我爱你!于是银子和银票满天飞落,砸得一地满满如雪堆,染这厮于是收入就变得很不错了。
云兮也在观众中想,呵呵,看不出这和尚还这样的有魅力呢,唉,要是他对我有一分的感觉那就好了,可惜他喜欢的是然然,恩,我为什么要给他们牵线搭桥?凭什么要我来成全人家?哼,你喜欢然然,我就偏偏让你喜欢不成,我就要搞砸你的好事,看你又能怎么样?嘿嘿,你喜欢然然,我就让你的然然喜欢上别人,我看你还得意不得意?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你就等着吧,哼哼。
我们想不到的是,云兮没有把染的日记给然然看,反倒是她把里面的名字和有些内容改了,变成了然然的日记,而里面思慕的人,居然是白衣胜雪!这都不严重,可怕的是,云兮还将这日记通过很隐秘的渠道送到了白衣胜雪的手里。更可怕的是,她还对然然吹了不少小白的好处,更更可气可恨的是,就在她对然然说小白的好处时,不染正呆呆的躲在巷子口往这边望呢。
在站亭,白衣胜雪拿着修改的日记,看着看着,脸上泛起一丝冷酷的微笑,也不知这厮心里动的是什么念头,虽然青天白日,白衣的脸上却有着德考拉先生的阴冷和残暴,让人不寒而栗,看着他的眼神,我全身都要起鸡皮疙瘩。
阿满问我,小仙,今天你都干什么了?我说我给一个患喉蛾的老头看病,把他医好了,他家人非常高兴,给我封了四百两银子的红包呢。
阿满笑,你真的是医生么?你可不要去骗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