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说不清楚的,有的人天生就是嬴家,有的人天生就是输的,这是他妈的什么在作怪啊?我微笑,冠稀兄的意思是你非常成功了?冠稀微笑,我从来没这么说过,我只是奇怪,鸡蛋可不可以在手里煎呢?我笑笑,当然可以了。
放下酒杯,我挽起了衣袖,冠稀嘿嘿笑,怎么了,狼,我不过是开玩笑么?我也笑,很惨然,你知道君子一言,神舟五号也追不来的。
我镇定地对着那摊主说,店家,借你的火和油一用,哦,还要用你的火炉,还要只生鸡蛋。
我把怀里的银子全给了他。
那天,我被冠稀死死抱住,他大喊大叫,和那店家一起抱我,我只是笑,死死的将自己的手放在火炉里,刺心的疼痛撕裂了每一根神经,我哈哈大笑,笑着笑着,最后竟然很不争气的哭了,鸡蛋还是没有煎成,油也没有在我的手心里冒烟,如何煎得了鸡蛋啊,他们怎么不让我完成这个伟大的实验呢?
那天,谋镇下了入冬的第一场大雪,碎雪纷纷扬扬的飘坠,好象扬花芬芳的在空中舞蹈。
上官想必还是微笑着,拿着那些信,碾转反侧的微笑,数那十万八千只羊。
阿四肯定也是笑嘻嘻的,想着和冠稀的美好未来哩,她会不会想我呢?或许她总是觉得抱歉,为了我那无怨无悔的三年,她肯定会好伤心。
但是啊,伤心终就不是爱,甚至不是喜欢,阿四啊,你还是不要伤心罢,过你的好日子,忘记我,忘记得干干净净的才好哩,就算我和你有过那些好回忆,那终就还是梦罢了,我只是一个过客,甚至也不是你的朋友。
谋镇的雪好大好白啊,肯定来年会有一番好收成,人们肯定过得好幸福,明年春天,在桥头人们不会再看见那个讨厌的八字先生了,他再不会看见美女就流鼻血,再不会挡着脂粉店老板的视线,再也不会有一个笑嘻嘻的姑娘,举着千里眼,望向不知名的远方。再不会有那个呆呆的八字先生,目光茫茫然,像一个傻瓜。
满天飞雪中,我走向旷野,画外音乐在响,苏三离了金沙县,将身来到大街前,未曾开言我心好冷,因为老子没有钱。恩,慢着!怎么是这音乐?
噢,错误了,应该是,苏三说,在那命运月台前面,再上车,春天就开始落叶,转眼间,断了线,天涯和海角,是那么的远,那诺言是否可以兑现,不在乎爱情里伤痛难免,一个人却一个世界,你是否也像我动摇过几遍,原来爱只是个错觉。
2006年1月10日,我在电脑前完成了这篇小说,低音炮里唱的,也不再是后弦,点了支烟,很不痛快,因为这小说让我很不好受,真的。
只不过新年已经过了,不应该闷啊,应该开心才是啊,得好好休息了,恩,闭上眼睛,睡个好觉,过段时间继续第二集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