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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谋镇故事(4)(1 / 2)

上官看着冠稀手里的残纸,这是不是画?我看看好不?冠稀将那画递上,目不转睛的看阿四,阿四微笑着看他,好象无知羔羊望着大灰狼。上官望着画,一丝嘲笑泛在嘴边,我说这位先生,我看你这吴道子的画不怎么真呐?冠稀微笑,愿闻其详。

上官纤手指着残页上的画痕说,单凭这笔法看起来是有些像,然而吴道子擅长画鬼,你这山水却没有一丝鬼气,画意中却很有伯虎韵,所以我说你这画是假的,恩,你学画多久了?此画看起来也好象有十年的功夫嘛。

上官微笑着将画递了过去,冠稀却没有接,大脸红着,只是笑,看来上官姑娘果然名不虚传,我不应该弄斧班门的。我上前谄媚,当然了,在谋镇谁不知道上官姑娘的学问高啊。上官笑,先生过奖了,还望先生说的话算数才是。

上官说这话时,脸红扑扑的笑,她掩住嘴,掩不住那娇憨神色,天啊,我的鼻血又有些忍不住了,上官很奇怪,恩,先生怎么又流鼻血了?冠稀道,也许他是沙鼻子。我心里暗骂,我沙你妈妈啊,狗东西!

在我们谋镇,被人说是沙鼻子就是取笑,但是我怎么能在上官和阿四面前失仪呢,我得温良恭俭让,做那如玉的君子,这样阿四才会喜欢,才会让我做她的良人。

阿四笑微微,狼哥,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有事吗?上官也看着我,我有些尴尬,一时间竟然有些懵了,找不到话讲。还是上官好,她眼珠一转,笑着说,难得你们到舍下来玩,还站着干什么?到客厅里坐啊。

那天宾主尽欢,上官还留我们吃饭,席间,我喝得头大,已经忘记自己来的目的了,喝醉的人说起话来比较的大胆,阿四坐在上官身边,笑微微的看冠稀,冠稀在两个美丽少女的脉脉注视下自然得意忘形,再加上酒精作用,他竟然忘记自己只是个穷光蛋,竟然吹起牛来,他说在他的家乡追他的女孩子可以排队了,我笑嘻嘻的说恐怕是老母猪罢,阿四哈哈的笑起来,上官也忍俊不禁。

冠稀冷笑,俗人,真是俗人。上官笑,开开玩笑嘛,当不得真的,冠稀勉强笑,我是不会和这样的人计较的。我没和他说下去,只是挨挨擦擦的和阿四坐在一起,阿四皱着眉毛,你干什么?好好的坐过来干什么?上官温柔一笑,你们是老熟人嘛,自然要亲近些。

我觉得上官实在是个好人,如果我不先遇见阿四,我一定会爱上她。阿四很讨厌的和我坐远了些,大声地说,我可和他不是很熟。

我想她这话肯定是说给冠稀听的,因为人家这么年轻,这么漂亮,尤其是那剑眉,好性感,我算什么啊,我又老,山羊胡子又长出来了,个子又太高,怎么会有这个小白脸那么的长短适宜,恩,也许我过份了些,因为醉醺醺的和人家大姑娘坐,这本身就有些失礼,可是阿四的反应太激烈了,她何至于啊?平时狼哥长狼哥短,可是一看见小白脸就把我忘了,看起来美丽孩子总是喜欢负心,她像调皮的顽童,只是为了喜欢那肤浅漂亮的糖纸,她就可以剥丢那些甜蜜的糖芯,唉,我有什么办法呢?我只有厚着老脸,借着三分醉,浑然装不觉。

冠稀这厮大约看出他的大好形式,竟然开始背起滕王阁来了,这谁不会啊,你麻醉三岁小娃儿啊,可恨的是这两个小屁女子竟然如痴如醉,就像周杰伦的超级饭丝,也许他人会问我,喂,先生您的眼睛好了吗?问得好!我那时的度数还不高,大约在三百左右,当时画堂上燃着红烛,很亮,所以他们的表情就纤毫毕现,细致得我可以看清冠稀很脏的衣角。

当然,我还记得,偏厅里灰色帘幕重垂,偶然风动,纱帘轻扬,频发花芬芳,袭人鼻翼来,硝金兽里香不绝,后花院中月影浓,正是好光景。

那个千年场景,正好可以思想一个人,正好可以吟诗,作赋,涂烟雨,操管弦,不需要灭烛怜光满,也不必披衣觉露滋,只需荷锄,只需戴月,做一番陶潜,闲参陆羽经,渴想柏如露,红酥手儿,再来些黄藤酒把我麻醉,丹凤眼儿,求你再放些静电让我也能HI,哦也!

我很不值得表扬地对着崴王勃说,你念的这些三岁娃娃都知道,而且你在上官小姐面前念文章不觉得自卑吗?冠稀酒量不错,所以对我这些话是听得很清楚的,他霍然站起,我倒要看看你这臭老头有什么本事?他脸红筋胀的像是要和我打架,我站起来吼,冠稀幺儿,且看本爸的表演。

我青衫往后一披,离座就在暗绿的波斯地毯上开始跳起舞来,又拍手又跺脚而且还尖叫,上官和阿四笑得眼泪流,两个人笑得东倒西歪,阿四笑得喘不过气来,狼哥,你什么时候还会这一手啊?冠稀冷笑,你这是什么舞蹈?好象妖魔一般。我气定神闲的坐了,这叫踢踏舞,懂不懂?冠稀冷笑,我垮得西挖我晒也妈死。

我和两个女孩子目瞪口呆,也不知道这厮说的是那国语言,冠稀顾盼自雄,不说话。上官忍不住问,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冠稀笑,上官小姐,这是扶桑国语言,意思是祝你生日快乐。他望我一眼,冷笑,我早就知道有些人是不会懂的。我怒火中烧,酒精与激情齐燃,法克油!对不起,韵,这厮实在是太恶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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