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袭来的快剑,何天镇定自若,伸出右掌向前拍出。真气产生的劲风猛袭过去,那女子来不及反应,手中的剑一下就被打偏,自己的攻势受阻倒退回去。
幸好她身后有江天广,适时出手稳住其倒退之势,才避免这女子当众难堪。
何天定眼一瞧,发现这女子便是那夜去知府家偷盗灵芝遭遇的小娘皮,想起自己还伤在对方剑下,他不禁笑着说道:“原来是你这小娘皮,怎么?忘记那夜的教训了?”
这女子就是知府之女许如清,她听到何天的话,想到那夜自己所遭受的“屈辱”,愤然提起手中的剑,大喊一声“淫贼”后便不顾一切地向何天刺来。身旁的江天广等人阻止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羊入虎口!
许如清在飞羽门专攻剑术,手上确有几分本事,不过对于已经进入通脉后期的何天显然不够看。这不,何天身子一斜,很轻易地躲过她这一剑,然后迅疾出手握住她手上的脉门。
脉门被握,许如清手上顿时无力,佩剑随之掉落在地。何天再用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让她横挡在自己面前,对着江天广他们。
许如清发现自己沦为何天的人质,而且还是摆着如此羞人的姿势面对众人,脑中立时一片空白,不知所措。
许志国大急,他连忙对着何天怒吼道:“快放开清儿!”
“清儿,原来你叫清儿啊。”何天玩笑着对手中的人质说道。
许如清感觉到身后的“淫贼”向自己的耳朵吹着热气,顿时全身酥软,根本没力气反抗,听着他撩人的话语,更是羞愧难当,俏脸变得通红。
何天几乎与许如清紧身相贴,他感觉到面前俏人儿的异常,却是得寸进尺地贴上身去,还别说,真是挺温软的!
围在四周的镖师、士兵们看着如此“亲近”的两人面面相觑,心里纳闷:为何知府老爷的千金之前喊打喊杀的,现在落到对方手里却丝毫没有反抗,难道两人有暧昧?
许志国见何天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当众调戏自己的女儿,心里气极,恨不得当场下令放箭,不过现在女儿在对方手上,只好暂且忍下。许知府硬压着怒气,说道:“你到底如何才能放过清儿?”
何天见知府有商量的意思,才笑着回道:“知府大人,你也知道,现在我是瓮中之鳖,如果没有眼前的这个人质,现在就已经被射成马蜂窝了,你说我如何才会放过她呢?”
他的意思是要许志国撤掉周围的弓箭手,好让自己逃脱的机会增大。
许志国当然明白这层意思,不过,对方犯下“滔天罪行”,是万万不能放过的,于是他小声地向一旁的江天广问道:“要是我撤掉弓箭手,你有几层把握拿下他?”
江老爷子知道何天服下天元白玉丹,功力大增,但明显许知府很在乎他的女儿,自己不能让其为难,再说,己方还有一个高手,所以他郑重地回道:“大人放心,就算撤掉弓箭手,我们也有把握拿下这小贼!”
许志国听到这样的回答,心才放下来,于是他向着何天说道:“我可以撤掉周围的弓箭手和士兵,但你必须保证,到时立即放开清儿!”
何天立马回道:“没问题,你只要下令弓箭手撤下,我立马放开她。”他所顾忌的也就是周围的弓箭手,因为不能真气外放形成罡罩的他无法应对铺天盖地的箭雨。
只见许志国一挥手,院墙上及周围持弓箭的士兵尽皆退下,表现出平时令行禁止的良好素养。等兵丁们全部撤去,许志国对着何天说道:“你该放开清儿了!”
何天虽然不把剩下的人放在眼里,可他也不会傻得放着好好的筹码不要,自己浪费力气拼杀出去,于是他回道:“你当我傻啊!有这小娘皮在手上,你才不会动我,要是放开她,我还有命?”
许志国这下忍不住咆哮道:“你这言而无信的小人!”
何天却是厚脸皮道:“言而无信总比死了强,现在有这小娘皮在手上,你能奈我何!”说着他用力一按许如清的脖颈,让她的脸再次涨得通红,来显示自己的筹码。
许志国身为一方知府,从未如此被人戏耍过,一向涵养极好的他心里发誓,要将对面的小贼碎尸万段!
这时的何天有人质在手,加上对自己武功的绝对自信,渐渐有些大意,没有发现危险的靠近。
“—呤—”一声剑的轻呤,从后方人群中涌来一股杀气,令何天全身汗毛直竖。下意识回过头去,只见银光一闪,一柄剑已刺向他的咽喉。
还不及用手抵挡,只能将脖颈向旁一侧,才险死还生地躲过这要命的冷剑。只不过,脖子上已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出手之人见自己的必杀一剑落了空,也不慌乱,剑锋一横,继续向何天的脖颈刺去。
危机又临,何天顾不得许多,连忙收回擒住许如清的双手,来应对近在咫尺的剑锋。这次何天可是用尽浑身解数,真气灌于双掌,拼死挡住对方的剑。
来人剑法高超,且修为不低,剑上更是灌注真气,其剑锋之锐利,何天自己双掌上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