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王道德冷笑了一声讲:“在看守所、在监狱、甚至社会上,有一些人、你同他讲道理没有一点效果,只有用暴力手段、不将他当人办理,他才会怕你、服你。杨老头就是典型的那类人,我王道德对杨老头是仁至义尽、同他将过几次,要他努力做事,不要让我为难、也不要让自己为难,可他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吃了一顿苦头,心甘情愿。真他妈贱骨头,没有一点骨气,有种、有本事,僵持抗争到底吗。没有那份胆量、就乖乖听话也好,不会有什么苦头吃。妈的,就有那么一些贱货。铁儿也是一个,同我们一起吃喝的、还不给老子面子,说做不完,现在什么也没有得吃、事做得蛮好,杂种、一帮杂种。”
王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王道德后、问:“道哥,今天晚上收拾铁儿吗?”
我哼了一声,说:“你少生点歪主意,管好你自己。”
王进哈了一声,说:“我只是问问、问问道哥,又没有讲一定要整铁儿。”
王道德冷笑一声,说:“该收拾谁、我心中有数,不需要你插言。”
我丢下饭碗、拿了一条毛巾走去洗澡。洗完澡,我将铁儿叫到一旁、问:“你自己的任务做不完?”
铁儿无奈地告诉我:“任务太高了,我只适合干农活、粗活,完全做不了这个手艺活。”
我摸了几支烟给铁儿,做不完就只有不休息,埋头做事、少管闲事。尽力去做,争取完成任务,实在尽力了、也没有办法。讲完后我悄声地问铁儿,杨老头是不是真的讲过我什么不好的事?
铁儿回答:杨老头确实讲过我一些坏话。
我点点头,让铁儿去做事,自己上铺去午睡。
刚上铺躺下,戴老板也躺下、叹了声气。
我问戴老板:“叹什么气,又没人逼你做多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