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由来的一疼,情不自禁的把手伸进去,帮她把头发上的草拿掉。
她浑身一颤,俩手猛的抓住我的手,我以为她又要发疯,但是她的手只是抓住我的手,脸轻轻的蹭着我的手掌,依然是那最灿烂的笑容,但是早已泪流满面。
我是个孤儿,以为自己见惯了认识冷暖,以为自己可以冷漠的面对种种不公,但偏偏这世上有很多的事情能刺激到我那以为是磐石的心脏,一如那跪倒在地的9587婆婆还有孩子,一如那倔像的像是喇叭花一样的苏小洁,还有这笑的没心没肺,但让人从心里抽疼的段红鲤。
我轻轻的说了声,我叫陈凯,你……好好改造。
其实我本来想让段红鲤帮我查一下9587的死因,可是话到了嘴边,说不出口了。
段红鲤撒开我的手,往后退了几步,笑着喊道,陈凯陈凯,将军凯旋归,美人梳妆迎,长发已及腰,将军娶我否?
她哭着,笑着,转着,像是舞台上的演独角戏的戏子,偏执的癫狂。
我不敢答话了,我甚至不知道这疯娘们说这话什么意思,让我娶她吗?旁边的赵可叫了我好几声,直到把我拽了出去,我还能听见段红鲤那疯女人的哭笑声。
这狗日的段红鲤把我弄的,一下午心神不宁,晚上下班之后,我跟赵可一起回宿舍,赵可突然跟我说:“陈哥,你知道跟我们一起来的王芳还有王景都没留下,调离岗位,不在这个监狱了。”
我啊了一声,不是指导员说下个月才会有考试的吗,怎么这个月就直接把人给开了啊。
我说这个的时候,赵可一脸的吃惊样说,考试,什么考试,我们进来之后不是考过试吗,没听谁说过要考试啊,那些老管教也没说要考试啊?
我听了感觉不妙,这是咋回事,为啥张指导就跟我说考试了?那是什么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