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里倒是想过千百种这面具男到底是谁,可到头来,谁能想到会是京片子,这总共没在tj出现几次的人,居然在tj弄成了这腥风血雨。
“还发什么呆,赶紧去啊,去晚了,一切都来不及了!”暖男重新催促了一下。
我咬牙带着傻子跟二哥还有小罗上了车,幸好是在去港口的那路上,就有一个医院,我现在甚至都没有时间下来看看夏雨诗到底是怎么了,只能一一个劲的奔到那港口附近。
果然,一到了那港口附近,就看见了在远传飘着那灯火通明的轮船。
二哥拍了一下脑袋,说:“这他娘的该怎么办,就算是知道在那上面,也上不去啊!”
傻子突然往右边跑了过去,我跟二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跟着跑过去,看见在那湾里停在那的汽艇,我一激动,刚想冲过去,但被傻子一把手给拉住。
二哥猫着身子往前面走去,那个湾上面是一个隆起的高坡,也不能说是一个高坡,隔着就像是一个墙一样,到了那之后,二哥忽的往上一窜,俩手扣住那坡顶,那身子就平着飞了过去,就听见那边传来一声闷哼,然后二哥又跳上来,冲我们点头。
二哥看见那汽艇就想往上跳,我拦住他,说:“不做那个,离着不是太远,划着这皮艇过去。”
二哥一听这个,眼睛瞪的溜圆,说:“坐这个?那不赶趟啊,在说这……”
我不管二哥,自己已经跳到那汽艇旁边的皮划艇上了,我说,那地既然是老高选的,那肯定是轮船上有人看着,咱们不能这么张扬,快点!别墨迹!
坐汽艇过去,太招摇,肯定不行,弄了一身臭汗,像是做贼一样到了那轮船附近,好在这轮船就漂在这不动了。
“干什么的!谁让你们过来的,谁啊!”我还心想着千万别被发现,就听见头顶有人语气不好的对我们喊着,我抬头一看,看见一个穿着黑西服,大晚上还带着眼镜的保镖在上面喊。
我咳嗽了一声,说:“我们是来参加这庆祝仪式的,晚了点,所以现在才过来。”
那人狐疑重复了句说:“参加仪式的,参加仪式的人都在这上面了,你们到底是谁?”
说到这里,他就想拿着对讲机跟其他的人说。
我一看不好,对着二哥使了一个眼色,靠着轮船已经很近了,二哥直接一个纵身跳到了那梯子上,一边往上爬,一边笑着说:“你连我们都不知道,王主任可是发改委的办公室主任,你是瞎了眼么,连他都不让上来!”
上面的那人一听二哥嘴里说发改委,气势就弱了几分,对着二哥说,你先等会,我问问,他们说了,这人都倒到齐了啊!
二哥一听这个,态度更横,骂了操,几下就爬了上去,那人估计知道不好,蹭的一下,居然从身上摸出枪来了,一脸汗的对二哥说:“别,别动,你,你等我求证完!”
说着手忙脚乱的找对讲机。
二哥哪怕这些,而且他知道,要是这人真的敢动手的话,那傻子一定在他前一步打死这人。
所以二哥凶狠的冲着上面喊:“操你吗,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敢拿枪对着我,是不是高源这项目不想干了!”
这一恐吓,二哥趁这功夫直接跳了上去。
那人这时候感觉有点不对,可这么近的距离,二哥欺身过去,手里那改锥顶住他的腰眼,他想动,那已经是来不及了。
我跟傻子俩人爬上船去,甲板上并没有几个人,除了那分散开的巡逻的,估计是看见我们几个突然上来,有人往这边靠,问,怎么回事?
二哥的手在那人腰上一用力,那人立马就说:“没事,是王主任,来晚了,上面交代了让带进去。”
估计老唐这次对自己是信心满满的,他也知道这事情的变故可能就是我,但那也是小小的变故,而且在他看来,我是熬不过今天晚上那场劫难的,谁知道最后居然出来暖男这档子事。
这人在前面带路,我们几个在后面紧紧跟着,甲板上冷清,一个人都没有,但从甲板上往下走去的时候,就听见乌洋乌洋的人声。
一切就跟电影里面演的一样,红灯绿酒,脚底下甚至还踩着红地毯啊,人不是太多,但也绝对不能说少,我不知道当年夜上海是什么样子,但看着这些社会名流,名媛,认真而又虚伪的小心交谈着。
所谓的事业有成的男人,或是大腹便便,或早就谢了顶,明明是一个暴发户的样子,但还要刻意的把自己手腕上的手表显示出来,然后晃着自己手中高脚杯,对着那掺水的葡萄酒说着什么82年拉菲怎么怎样,至于那女人,能混上来的,光鲜亮丽的的不少,那露着白皙精致背部,把自己化成一个猫一样雅致的女人也在少数,不过这些,大多是有了一些年纪的人,应该不能说上了年纪,而应该说有了味道。
这种女的或者是挽着一个男的走动走西,跟各种人交谈,或者是三两成群,说着什么贴己话,然后一不小心发出咯咯像是黄莺一样的明快的笑声,几个女人一起娇笑,自然会引起别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