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人说的倒是很对,詹白确实不像是那种传统的老大一样,除了偶尔身上露出的霸气让我偶尔感觉到这人不一般,但更多时候,就是感觉这人是个丝。
詹白听了青竹那边的那个人这么说,我还以为他会冲上去跟那波人干一架,可是詹白又一次让我出乎意料。
虽然很是愤怒,可是听见这话后,詹白居然忍住了,詹白对着青竹那边的人说:“你们这一个外来户,还真的想要搞什么动作?回去告诉你家主人,老子已经忍他好久了,要是他还是不收手,这次,我让tj变天,你信不信?”
青竹那边的那个人听见詹白的威胁,只是轻轻一笑,很瞧不起的说:“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不是,这tj,还真的轮不到你来说话。”
詹白跟这人说话的时候,我跟段红鲤说:“段红鲤,你知道大长腿对我的意义,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讲道义的人,至少是讲良心的人,可是我对你们三合做了这么多,那就是用这个来回报我的吗?”
段红鲤现在似乎是对我已经彻底绝望了,她淡淡的跟我说:“这,是你先这么对我的,你更知道,左男男对于三合来说,到底是代表着什么。”
我低声咆哮了一句,说:“你他妈的是疯子是不是,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能听出来,左男男的老子跟陈志远的死有关,这左男男作为左麟的唯一一个骨肉,你说我要不要有动静,难道让我一辈子做一连仇都报不了的孬种么!”
我们永远都知道一个女人心死之后的反应,段红鲤听见我的话,只是淡淡的笑了声,说:“左麟的死,还是跟唐茹的父亲有关系呢,你不是说父债女偿吗,那我现在找不到老唐,找他女儿,是不是也应该?!”
段红鲤这一句话居然反驳的我连反对的话都说不出来,呆了一会。
不过这时候那詹白跟青竹那边的那个人对峙的一团火了,要不是双方都顾忌一些,估计这次就干起来。
詹白看了一眼段红鲤,把我拉到一边,悄声跟我说:“陈凯,这青竹之所以跟三合能联起来,你知道是因为什么吗?”
我皱着眉头说不知道,詹白神秘的说:“是因为地皮,其实我们三个帮会,说是有钱,但现金其实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多,有这么多的钱,都是银行贷款,所以我们必须要把这地皮给开发出来,然后盈利才行,这青竹跟三合合伙,肯定是三合许诺了青竹那边的地皮,要是这样发展下去,那可是不行啊!”
我听詹白说的好像是真的一样,感觉有点好笑,说:“那你想怎么样,是不是想让我把自己手里的地皮转让给你,可是我手里的那凉快,也不值太多的钱啊。”
詹白摇头,说:“你看我的,你先别说话,让我来。”
詹白跟我一起过去,对青竹那人说:“既然已经这样了,咱们就敞开天窗说,约个时间,就在那港口附近,结结实实的干一场,谁赢了,就受理那地区拆迁跟开发权,也都别藏着掖着了,敢不敢,要是你们想玩什么阴招损招,我跟陈凯都接着,你们看怎么样?”
青竹那边的那个人几乎是连想都没想,说:“还真以为我们会怕了你们不成,你想来,那就来场厉害的,反正农民工打架的事也时有发生,就算是这次真报废几个人,也能借着这个由头盖住。”
詹白意味深长的看着对面青竹跟段红鲤,说:“行,那就说定了,这次可不是关系到几块地皮的事,嘿……”
我看见詹白他们都这么说了,也对段红鲤说:“段红鲤,如果周六你能赢,我就把左男男还给你,要是我们这边干瘫了你们那边,乖乖的把大长腿交出来,要是我兄弟少,不如你,我认命,用左男男换大长腿,然后再给她一笔补偿,可是要是我们赢了,我非但不会给你左男男,而且你必须还要把大长腿叫出来,我们不是江湖人么,那就一切都按照江湖的规矩来,你敢不敢答应!?”
段红鲤从嘴角嗤了一声,露出浓浓的不屑。
……
事情就这样没头没脑的定了下来,虽然看起来很不合逻辑,可是在一些特殊情况下,这种事情,是必然会发生的。
我受够了那处处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所以这次詹白一想过来跟我示好之后,我就慢慢的经营这个计划,这次要是真的成功,说不定,这tj黑道势力,就真的重新洗牌了。
我回到中天之后,自己钻到一个没人的房间里,给张局长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带人准备周六的时候去港口附近抓人,挂了电话后,我揉了揉自己的脸,然后把锥子叫了进来。
……
因为监狱装修的事,所以在周六之前,我又回了一次监狱,这次副监狱长估计是知道了我的身份,尤其是知道我跟詹白这种黑道大混混有来往,所以就算是在奇葩,他也知道在tj不能随便来了,这年头都是命珍贵着呢。
装修什么的进行的如火如荼,但是我不来,是副监狱长亲自上阵的,我看见这俱乐部上面弄了一些一个个的小房间,感觉有点眼熟,隐隐感觉有点不对劲,问副监狱长那是干啥的,他支支吾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