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跟宫先生说着什么,我没听清,就在后面打电话了,小声跟苗苗说了这件事,苗苗听了之后,咯咯笑着说,没事没事,你把电话给姓宫的,我给他说。
李监区长久经这官场,这不大不小的插曲自然能够搞定,我走过去的时候,看见宫先生脸上的表情已经好点了,我说了声不好意思,宫先生你的电话。
那宫先生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我笑着给他点头,他接了起来,喊了一声喂,说了几句,他脸上表情有点怪,后来挂了电话后,直接跟我说:“陈指导啊,不是定了桌素菜么,走吧,咱们一起去。”
李监区长听了这话,脸上一黑,我赶紧说:“要不李监区长跟我们一起吧,反正也就是多双筷子,我去了再给你搬个椅子。”
之前那李监区长那么说我,我现在就当面打她们脸了,这李监区长气性脸上挂不住了,没有理我,跟那宫先生说了句下次再聊,然后就走了。
刘队长在后面说:“李监区长,咱们一起去呗,不是让去么?”
李监区长回头骂了句:“滚!”
那刘队长恹恹的闭了嘴,灰溜溜的跟着李监区长走了。
我跟宫先生两人打车到了苗苗那个地方,一路聊的倒也开心,我识趣的没说工作上的事。
到了苗苗那,一进门,满满一桌的素菜,宫先生进门就跟苗苗握手,连说了好几句谢谢,我感觉莫名其妙。
现在桌子上有四副碗筷,四个凳子,难道是锥子也要来,我想问问来着,但被苗苗眼神给制止了。
这顿饭吃的有点膈应,苗苗跟那宫先生聊的很来,我偶尔说一句,真正膈应的是那宫先生一直在往他边上那空碗里夹菜,偶尔还露出一点慈祥的微笑,那样子就像是神经病,看的我毛骨悚然的。
后来总算聊了点正常的,知道这宫先生喜欢狗,说没见过斗狗的,我这下了心思,锥子不是狗王么,要是tj有斗狗场,我可以卖他个好啊。
后来走的时候,宫先生笑着跟我说:“陈指导啊,这单子要是给你,你可保证给我做好啊,你也知道,这是销往国外的,出了岔子,我可是亏大发的。”
我心里一听,知道事情有谱了,说:“那是必须的,不行就这样,单子分成几批,一批批来,要是跟样品不一样,你直接给我退回来,行不?”
那宫先生见我这么说,也笑了,拍着肩膀说我实在,刚才我吃饭的时候那膈应的感觉还在,他拍我的时候,我就像是被拍了一下样,感觉心里堵得慌。
宫先生走后,我问苗苗,这到底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为啥这个宫先生转性了?
苗苗绷着一个小脸说:“哎,说了你也不懂。”
后来在我追问下,总算是知道了,不知道你们听没听过佛牌?就是在南洋请来的东西,苗苗说那东西都是用夭折的小孩弄成的,一个佛牌就对应一个那个,据说供这个能带来好运气,但必须每天都要供奉,吃饭时候需要给它准备一双碗筷,然后平常还要给那个一些玩具什么的,陪它玩,反正说的很渗人,我经历了那监狱闹鬼的事情,又遇见这个,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快崩溃了。
苗苗说的刚进那宫先生宾馆闻的香油味就闻出来,再看小孩玩具,还有宫先生脖子里的挂的东西,就推出来,按苗苗说的,供养这佛牌的,初一十五要吃素,所以才有刚才那些事。
别管怎么说,这单子应该是没跑了,我还要谢谢那刘队长的嘴,再问问锥子,看看有没有斗狗的地,带着宫先生看看那个,处好关系,说不定以后就成了长期的合作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