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方瀚这么一说,我浑身绷紧,但没有表现出来,淡淡的说了句:“怕,当然怕,不过,你要是弄死我,早就动手了,哪怕是在这党校里面,你想弄死我,恐怕像是杀只狗那么简单的吧。”
说完这话,我的就盯着看看起来像是傻子,但其实精明无比的方瀚,这人绝对是比方洋更难对付的一个人。
方瀚听完我的说的话,脸上笑意更浓,说:“你说的什么,俺不知道,俺是知道那些小流氓不敢进来这里,所以才跑到这里来的。”
你可真厉害,躲别人砍躲到党校的,你也算是头一号人物了。
我问方瀚,到底想要干什么,方瀚憨憨的说:“其实俺没想啥,就是想着什么时候,你能让俺见俺妹子一下,我俺想她了。”
我说:“这没事,等我回去时候,我立马给你安排,行不行?”
方瀚说:“你是个好人。”
我说:“得了,赶紧打住,不用给我灌汤了,你以后还要继续砍我么?”
方瀚说:“不是俺砍的你,俺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刚想骂他无耻,但是旁边一道亮光打了过来,手电筒,而方瀚像是只灵巧的狗熊一样,在树林里三下两下,跳着就消失不见,那光束甚至连他的身子都没有照到。
过来的是两个值班巡逻的,穿着军装,看见我自己在这,手里拿着国旗,有些诧异,但是动作一点不客气,那光打在我脸上,搞的我像是坏人一样,其中一个人问我:“干嘛的,叫什么名字,在这干嘛,手里的国旗是怎么回事?”
我老老实实的说了一遍,那俩人听说我是见下雨了,过来降国旗的,嘴里嗤笑着,明显是不相信,后来我直接被带到那警卫室。
到了之后,值班的人先给我做了很详细的类似于警察笔录的东西,然后打了一个电话,核对了我的信息之后,才肯放我走,至于国旗,就被留在警卫室里面。
这群狗日的还不人道,明明是有雨披,但是不给我,这雨邪门的下着,像是夏天的暴雨一样,虽然现在小了一点,但也能淋透人,我苦着脸说:“那个,借给我一个雨披吧,伞也行啊,明天我再还回来,行吗?”
其中一个人说:“不行,这是公家财产,我们不能私自外借,还有一点,我们现在虽然确定了你是党校的学生,谁知道你趁着下雨在干什么,你要是不想走,可以在这呆着,反正我们还是要继续调查的。”
调查你麻痹,老子做好人还被诬赖了!
我生气的自己跑回了宿舍,前脚进去,就看见何凡后脚跟着进来,他身上也淋了个透,我纳闷的问他:“何凡,你这是干啥去了,怎么也淋透了?”
何凡说:“没去干嘛。”
我再问,何凡也不肯说,我赶紧找毛巾擦,陈冲在一边说:“你说你这好人当的,一个老头,干嘛这么上心,对了,我刚才给家里打电话了,家里说事情基本上已经安排好了,打点好关系了,不会出现什么岔子了,等明天我们把检讨一交,这事就翻篇了,在熬过这几天,就没事了。”
我听这话,感觉心里稍微放松了点。
第二天早上起来,感觉自己都昏昏沉沉的,估计是昨天淋雨淋的,三人在教室门口遇见了苗苗,一起进了教室。
屁股还没有坐热,那个政治处主任就进来了,说:“昨天那些人检讨在哪?”我把四份检讨交了上去,那政治处主任居然奇葩的站在讲台上看了起来,看完之后,他把检讨一扔,说:“谁是陈凯,写的什么狗屁东西,不想在这呆着就说,一样的检讨,别人都很用心,为什么就是你的写的狗屁不通!”
我当时心里那火啊,这他妈四份检讨三份是我的,你这明白的是想整我是不是,陈冲在一边小声的跟我说:“别冲动,大不了再写一份,他不能开你的。”
我深吸了几口气,把火气压了下来。
那个政治处主任继续说:“陈凯,听不见我说你是不是,怎么不站起来,哑巴了,还是聋了?”
苗苗这时刷的一下站起来,喊道:“你干嘛老说陈凯,他怎么了,写的怎么就不行了?”我一把拽住苗苗,拉在了座位上,苗苗还想说什么,我转头冲她吼了句:“闭嘴!”
苗苗一听这话,气的直接一摔桌子,从门口跑了出去,这无法无天的疯子,我看见苗苗跑了,怕她出事,赶紧追了出去,临走之前,我跟何凡说小声道:“在屋里等着,我要看看这王八蛋到底想干什么。”
那个政治处主任没有拦着苗苗,但是我过去时候,他慢吞吞的说了句:“你要是敢出去,那就别回来了,收拾东西,滚蛋。”
我的身子停在门口,气的浑身已经发抖,这他妈就是权力是不是,这就是上位者的力量,我能做什么?
政治处主任慢吞吞的走到我身边,在我耳边悄悄的说了一句:“哦,对了,忘了告诉你,就算是你不出去,我也会赶你走的,别人都有后台,就是你没有,不过,你要是想不被赶出去,也有一个办法,跪下来求我,现在,跪下来求我我就让你在这里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