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宁也没有想到自己爷爷的朵儿这么响,连这个荒村的村长都认识。
魏宁进屋,只见这屋里坐着几个人,正在看电视,应该是一家人,家里的女人忙着给魏宁倒茶,最后还极不情愿地给吴耗子也倒了一杯。
屋里的老者,看上去六十多岁的样子,应该是村长,道:“很久以前,大概还是文格前吧,你爷爷曾经给我走过一次脚,所以认识,怎么样,现在他过的好吗?”
魏宁神色一黯,老者人老成精,以为魏求喜死了,勾起了人家的伤心事,连忙打了个哈哈,道:“你这个后生伢子,怎么和吴耗子混到了一起,这种人你离得越远越好。”
魏宁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又道:“所以,我想看看你们村的堪舆图,确定其他八个小孩子的位置。”
村长沉吟了半晌,道:“居然有这种事情,你等等,我给你拿去,”不一会儿,村长拿出了堪舆图,魏宁看了看,点头道,“我猜的的果然不错,你看,吴耗子的家在这里,正是阴气最重的地方,还有这,还有这,这,村长,你赶紧召集人手,将这几个地方的小孩子挖出了,要是迟了,恐怕就会大事不妙了。”
村长拿出一包烟,又递给魏宁一根,魏宁连忙摆手拒绝,村长抽了一半,才发话:“这么晚了,要是把大家的叫起来,大家肯定有意见的,你非得给我说说这个‘九子孝母’到底是个什么阵,对我们有什么害。否则我不好跟大家交代。”
魏宁点点头道:“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是听我师父提过,这九子孝母,乃是一个非常非常邪的阵,因为他时间长,加上对阴德损是太重,所以,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有人练过,这应该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