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芝被池书然的话激怒了,她走到靳立风身边,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声问道:“阿风,你不是等了我8年吗?怎么这个女人这样欺负我,你也不管管?”
靳立风若无其事地喝了一口水,看了看池书然,这才答道:“哦,你可能还不知道,我呀,现在惧内,就怕她!”
众人听到靳立风的回答,哄堂大笑,有人笑着打趣:“风哥,你得说说你是怎么被嫂子收了的,看嫂子文文弱弱的,怎么将你拾掇得这么服帖!”
靳立风毫不在意他们的话,将池书然搂进怀里,贴着她的耳朵说道:“给他们说说,你是怎么把我勾引到手的!”
池书然的脸红彤彤的,这个靳立风今晚是怎么回事,跟打了兴奋剂一样,而且脸皮无与伦比的厚呀,她勾引他?明明是......
靳立风看着池书然,笑着对大家说道:“好了好了,再说下去我晚上可没好日子过了,是吧,这个大家都懂的,咱就不说了!”
静芝被众人冷落在一边,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她还记得毕业后第一年的同学聚会,那时候她挽着靳立风的手,成为众人的焦点。
那时候有人问她,什么时候嫁给靳立风时,她一脸高傲,答道:等靳立风什么时候事业有成了,什么时候再嫁!
当时靳立风也是这样,贴在她耳边说道,不如现在就嫁了吧,要不以后说不定没机会了!
她听罢不以为然,那时候靳立风的父亲生意也赔了不少钱,而靳立风的事业更是没有起色,她还曾在心里暗笑:哪怕再过十年,除了她,也没有人肯嫁给靳立风吧。
如今,差不多十年过去了,靳立风当年的话一语成戳,她果然没有机会再嫁给他了。而她当年的自以为是,如今看来不过都是错的。
就暂且不谈论靳立风父亲的生意,就如今靳立风的事业,恐怕在整个班了也没有人可以比及吧,虽然说帅子和王林华也是榕城网络的老板,可实际上靳立风才是最大的决策者吧。
静芝想到这里,不禁有些后悔,当年也不知道看中了那博士的哪一点好,竟然跟着博士私奔了,据说当时靳立风痛不欲生,找了她很久。
如今看来,靳立风早就从痛苦中走了出来,而对池书然更是呵护有加,难道自己就真的没有机会了吗?
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静芝看着池书然浅笑嫣然地坐在靳立风旁边,心里越发不是滋味,要是当年没有走,现在那座位上坐得就是她自己了!
小圆松了一口气,看来池书然不像表面上那样软弱呀,刚才说话不卑不吭,甚至还带着攻击性,连静芝都被说得哑口无声了!
帅子抚着自己被小圆掐痛的大腿,终于松开他了,再掐下去,他的腿真就得废了!
王林华喝了一口酒,看了池书然一眼,心里暗笑,这个丫头绝对可以讲靳立风吃得死死的,现在虽然表面上是靳立风将她吃死了,恐怕过不了多久,这角色就得互换了!若是让池书然知道靳立风还有事瞒着她,不知道阿风会不会跪搓衣板。
王林华盯着靳立风忽然坏坏地笑了,靳立风只觉得浑身一凉,不会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了吧?
吃完饭,有人提议去打桌球,众人正在兴头上,自然是全体通过,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榕城最好的桌球俱乐部走去。
帅子已经提前通知俱乐部的老板,将整个二楼清场。当一行人到了时候,俱乐部只有几个负责摆球的服务生在等着。
脱下外套,就有人走到靳立风旁边,拿着球杆要和靳立风一分胜负,边说边嚷嚷着要报当年的仇。
池书然有些好奇,帅子坐在旁边解释道:“书然,你这就不知道了,当年阿风的球技那是我们班里数一数二的。林放那小子不服,某天来找阿风单挑,阿风本来不答应的,可那小子说,如果阿风赢了,他给我们整个寝室洗一个学期的衣服。”
池书然瞪大了眼睛,差点笑出声来,看林放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肯定是后来的比赛他输了,而且输得很惨。
帅子回忆起当年的事,笑得都快直不起腰来,他对池书然说道:“林放怕阿风不认账,还找来两个宿舍的人当评委,你想想,事关两个宿舍的利益,大家自然是集体到场!规则定得是三局两胜赢,结果第一场,林放就打了一杆,然后就输了,第二场,压根就没有林放的事!”
池书然听着帅子夸张的描述,也不禁笑出声来,帅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是没见到林放那小子的表情,简直跟吃了苍蝇似的!”
池书然忍住笑问道:“那后来林放真的给你们洗了一个学习的衣服?”
帅子点点头,看着林放一脸的不服气,这才答道:“阿风有洁癖,所以衣服都是自己单独在寝室洗衣机里洗的,林放倒是给我们其他人洗了一个学习的衣服,包括床单袜子!”
林放看到帅子笑成那样,大约已经猜到是在说自己当年的糗事,他走到帅子身边,用球杆戳了戳帅子,又将自己的女朋友揽过来说道:“帅子,要不要再比试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