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许子伟又傻了,童桐又一次从他眼皮子底下溜走了,这一次,还是走的那么光明正大。他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带着两个黑衣人回去复命。
童桐在古玩市场逛了一大圈,总算是在最后一个小摊边淘到了一样看的上眼的宝贝,她看看天色也觉得不早了,也不再打算逛下去了。不过不得不说啊,进阶的感觉就是好,先不说身体上面的,就自己这特异功能,真心舒服,现在也恢复正常了,这看和听不仅范围比原先远了一倍,细节什么的也更详细了,就刚刚看自己手上的这个宝贝,竟然能直接看出它的成分来,至于其他的惊喜,童桐准备这几日把事情处理好之后,好好体验一下自己这特异功能的变化……
“哎呦,你这丫头总算是舍得来瞧我这老太婆了!”一个满头银发的老人,身子骨看起来蛮硬朗的样子,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了明显的痕迹,眉头间几道横纹特别鲜明,一看就知道平日应该是特别爱皱眉头训斥人的样子,老人看见站在门口的童桐唠叨。
“瞧您老说的,我怎么舍得不来看您呢。”童桐抱着东西进了屋子。
“哼,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是舍不得你那一堆堆的宝贝吧。”老人嘟着嘴关了门,有些不乐意道。
“呵呵,竟然还跟一堆字画吃上醋了,您老不是最喜欢鼓捣这些了!”童桐看着岑老有点像小孩子闹着吃糖果的样子,嘴角微翘,眉目间染上了暖暖的笑意。
对,这位满头银发的老人,不是别人,就是那个脾气和眼力都享誉古玩界的鉴赏鼻祖岑海。
鼻祖大家都知道,鼻祖也叫始祖,比喻创始人。它有三种详细的解释,始祖,有世系可考的最初的祖先;比喻某一学派或某一行业的创始人;比喻最早出现的某一事物。但岑老她并不是鉴赏界的创始人,可是古玩界和鉴赏界的人都觉得,这样的美誉岑老当之无愧,所以后面也就传开了。
要说这传说中脾气臭的出名的岑老,是怎么和童桐认识的呢?这说来可就话长了,这要从童桐第一次逛江市的古玩市场说起。
上次童桐在古玩市场看出吴谦爷爷有破财的征兆,又看了卖家和所谓周大师的表演,自然是知道这局是专门为不懂行的吴谦爷爷设计的,她觉得没什么劲,看了一会儿热闹之后就离开了那个小摊位,开始在古玩市场瞎逛。
童桐前世也是逛过古玩市场的,也懂这一行的行情,这里面一个个独立的铺面,装修的也上档次,里面的货真的也比假的多,但价格,也是真心贵,靠的是腰包的厚度。这样独立的店铺,对童桐而言,没有什么可逛的价值。但外面的散摊却不一样了,虽然没有里面铺面那样装修上档次,那些乱七八糟,摊主筛选过,觉得不值当的玩意,都是随便丢在一块垫布上面。这散摊的货,假的比真的多,但价格,却是特别便宜,靠的全是自己的眼力见了,童桐的目标当然是锁定在这些看似低端,却又能一夜暴富的散摊了。
童桐就着这些散摊挨个的逛着,她也不是每个摊位都蹲下身子去翻捡一下,她是很有目的性的。她前世对字画就很有研究,想要生财,自然是捡自己熟捻的。
卖字画的摊还真是特别多,但童桐一路看过来,也没有瞧上眼的东西。想着今天可能要空手而归了,不禁有点沮丧。她转身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后面还有一摊卖字画的,只不过位置比较不起眼,刚刚转弯的时候竟然没有发现,她晃悠着走到摊位面前。
哎哟,你还真别说,这位置是偏僻了一点,不过这摊位里的字画倒是很齐全的,古今中外,涵盖面广,还真是多得很呐!
“你随意瞧着。”摊主一个四十出头的汉子,眉目厚实,相貌普通,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倒真没有一点生意人的感觉。他见童桐小小的个头,一看就是小学生的模样,也没有多热情的搭理她,低头扒了几口饭,随然敷衍了一下。他刚从下面收货回来,忙活了一上午,前面刚巧又来了一个墨迹的客人,白忙活了一场,弄到这个点还没有吃午饭,他哪里有心情去招呼童桐这个小破孩啊。
也不怪这摊主势力,他还是童桐逛了一圈下来,遇到的最好说话的一个老板了,至少没有像前面两个那样,直接上来撵人。这年头,做生意也是真不容易,有时候说个一上午,一口水钱都卖不回,别提多郁闷了,哪里还有闲功夫招呼这种口袋里没有几个子的小学生。
童桐看了一眼摊主,走到最旁边的一堆字画边,蹲下身子开始仔细翻看起来。她小心的拿起字画,一幅幅用心的翻看起来。
“那边有凳子,你坐下来慢慢挑。”摊主看了一眼童桐,眼中有些惊讶。
摊主名叫杨军,失业之后就租了这个小摊位进了古玩这行,摸爬滚打这些年,也总算在这行里站稳了脚跟。这些个字画,都是他今天刚从下面收回来的,他做这一行这么久了,虽然不敢说百分百看的准,但是一般也是很少看走眼的。
他平时把收回来的字画都会分成四堆,最前面的那一堆,也就偏旁边的那一堆,一般放的都是些百分百的赝品,高仿什么的,也不贵,就十几二十块,这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