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回今和乌攸相亲相爱地抱孩子,在客栈里过上了没羞没臊的快乐时光,却苦了周约,一个人过起了火烧屁股的日子。
被宋箭狠狠坑了一把后,她决定,还是启用熟人来得比较靠谱。
她叫松枝买通了那位曾经来他们麦家指证乌攸和他有婚约的奇男子,这位奇男子以前还曾被周约收买,打算用来拦路抢亲,搅浑林回今和乌攸的亲事来着。
尽管以前叫他加盟的计划没一个成功的。
要是乌攸,说破了天去也不会叫这么晦气的人加盟自己的计划的,就算他不添乱,看着他,难道就不会有种晦气的感觉吗?
但是,被林回今莫名其妙的瘆人的体贴给逼得接近半疯的周约,已经顾不了晦气不晦气的问题了。
周约叫他拉上几个破落户,拦路抢劫,把乌攸劫走,好处就是一百两银子,以及乌攸叫他们随便睡,轮流睡,睡完了还不用给钱,随便挖个坑埋了就中。
为了把戏做足全套,周约不惜用了苦肉计,叫他们绑走了自己的一个丫鬟,还叫他们临走的时候把麦家的这帮女眷包括自己全部捆起来,一起喝了一个晚上的西北风。
周约一度认为,如果这样铤而走险,能够除掉乌攸的话,也是个不错的办法。
不过她再怎么想,也想不到她还在树上捆着喝风的时候,乌攸就生了个孩子。现在正抱着孩子在客栈里舒舒服服地养身子呢。
由于她选择的这条路很偏僻,直到她们被绑在树上的第二天,从山上下来砍柴挑水的小和尚们才发现这一票在外头风干了一夜。冻得个个哆哆嗦嗦,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女人们。
当小和尚把这帮哭哭啼啼的女人送回麦家的时候,整个麦家都乱套了。
麦家上下的仆从们,看夫人和二夫人晚上都没回来,还以为她们是在庙里留宿了,只是忘了派人回来通传一声,哪里想到能出了这样的事情?
麦家立刻报了官。可是因为麦大正不在家,周约一回来就称病。说是受到了惊吓,又被冻了一夜,风寒重病不能见客,官府那边。一直都是麦家的邓管家在帮忙搜查。
周约在内帷躺着,按理说应该心安理得万事足了吧?
可是周约觉得自己跟躺在张针毡上似的,一点儿也不爽啊!
这特么怎么一点儿信都听不到?
麦大正没信儿,没关系,说不定已经被丢到河里头喂鱼了。
乌攸没信儿,也没关系,说不定已经被埋到哪个犄角旮旯里,叫蚂蚁搬去做过冬的粮食了。
但是那两拨人都没有音讯是闹哪样?哪怕嫌钱不够来勒索她一把,顺便告诉她计划执行得怎么样了也行啊!
现在杳无音信。也实在是太吊胃口了吧?
在周约腹诽加心塞之际,被林回今锁在一间马厩里的一票盗匪也都在默默地流着宽面条泪:
麦夫人,要是知道要了你的钱是来砍鬼的。钱的数目就算再往上翻一个立方他们也不会接的啊!
在船上那帮摩拳擦掌地去劫持林回今的那帮子,已经深刻地领会到什么叫灵异事件了。
他们的刀刚拿出来,刚把林回今的小厮一手一个,剁葱似的剁翻了,刀把还没在手上握稳呢,就有一股天外飞仙的力量把他们给就地撂翻了。那个姓麦的老板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居然在俘获了他们之后。还威胁他们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钱都交出来,一边做深蹲起一边给他唱征服,否则就把他们身上的物件切下来,让他们用自己的鞭大补一下。
这帮匪徒简直是欲哭无泪,别的不提,老板,什么叫深蹲起,什么叫征服,你先给我们解释一下行吗?
至于那帮动手绑乌攸,还企图对她做些少儿不宜的事情的人,下场就更凄惨了,这里暂时按下不表。
这间供乌攸和林回今栖身的二等客栈在城郊地带,全部被林回今包了下来,包了整整一个月。
刚开始,看到独身一人的林回今,带着一票被捆在一起的人进了客栈时,客栈的老板还很忐忑,以为住进自己客栈的是个人口贩子,结果客栈老板被林回今好好教育了一顿。
首先,我一个人口贩子,不贩女人,贩这么一帮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儿,你买啊?
其次,这帮男人这么丑,这得是多重口的男色馆才会要?
最后,老板你放心,这帮人都是我家的仆人,只是犯了点儿小错,想要集体出逃,才会被我捆起来的。哎,你们,就是你们,说说看,是不是我的仆人呢?
那帮人被林回今连恐吓带威胁,已经彻底软了,林回今都这么说了,立刻点头说是是是,我家老爷说的是。
看着林回今只有一人,却能叫这么多人俯首帖耳,老板表示,算了,我就信你一回吧。
不过这么多看上去凶神恶煞五大三粗的人在客栈里带着,秀才出身的老板表示亚历山大,索性叫两个伙计看店,自己回乡看望老妈兼躲麻烦去了。
于是,这一个月来的每天晚上,那两个伙计都会瑟瑟发抖地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