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心,而且人家早就做好了被赶出门的准备。一次不行,就来两次,两次不行就来三次。总归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萧明瑜听到这里,不客气的笑了出来。
萧明桢苦恼的很,“明瑜妹妹可真没义气,我都快愁死了,你倒是还能笑得出来。”
萧明瑜笑道,“三哥误会我了。我并非是在笑话三哥的狼狈,而是在笑话东府。东府真当我们西府是软柿子好捏吗,想落井下石就落井下石,想分宗就分宗,想沾好处就沾好处,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我看三哥对于东府的人还是太过客气了一点。照着我的意思,带着人直接上门打一顿,将消息传出去,让世人都评价一下东府的所作所为,届时我倒是要看看东府还敢不敢上门骚扰。东府若是识趣的话,就赶紧离开京城。若是不识趣,那么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也是极有可能的。”
萧明桢抬头望着萧明瑜,“真要带着人打过去。”
萧明瑜点头,“对于东府这样的人,讲道理是没用的。你同他讲道理,他还以为我们西府是怕了他们。既然如此,何必再继续讲道理。派人上门去打一顿,将人打痛了,打狠了,东府的人就知道了好歹。就知道凡事都需要付出代价。别以为东府如今有中州范家罩着,也不看看如今京城的范家都自身难保,中州的范家又能有多久的好日子。等到皇上腾出手来,范家肯定会被收拾,届时东府的好日子也到头了。那时候就轮到我们萧家西府看东府的好戏,我们也可以像东府一样,冷阳旁观。”
萧明桢点头,“行,那就听你的。明儿我就带上人打上门去。不然东府的人可就没完没了,全家人都快被他们烦死了。”
萧明瑜大赞,“三哥早就该如此行事,方能震慑一些别有用心的人。”
第二天,萧明桢果然带着人打上门去,将萧家东府过去所作所为都说了出来,让众人评评理,这样的人家该不该打。周围围观的人都轰然叫好,像是萧家东府这样的,自然该打,还要狠狠的打。忒不要脸,简直就是无耻的代名词。
萧明瑜坐在马车里看了一出好戏,看到萧茂森一身狼狈,脸上青紫一片,真是痛快极了。当年萧家东府对西府所做的事情,可比这残忍多了。如今只是打一顿,已经算是格外的客气。
萧明桢这么一闹,萧家东府在京城待不下去了,只能灰溜溜的离开京城回中州去。张风清也被萧明桢给劝走了。张风云注定不会有好结果,既然如此,又何必再白费功夫。没瞧见秦王府都放弃了张风云。张风清作为兄弟,尽到自己的责任就行了,没必要为了这点事情将自己搭进去。
张风清也知道自己的努力没结果,可是还是有些不甘心。想要去刘家找萧明瑜,被萧明桢赶紧拦住。刘长卿的脾气可不好,要是被刘长卿遇上,张风清不死也要脱层皮。赶紧将张风清送上马车,送出京城去。以后没什么事情就别来京城了。京城这地方可不太平,而且全都是暗地里来的。张风清那点斤两还不足以在京城混的。还是先历练几年再说吧。
陆家人也被打发走了,张家人也走了,东府也被赶走了,顿时萧明桢落了个轻松。接下来就是准备萧明琦的婚事。早点将萧明琦嫁出去,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大事。
萧明瑜安静的陪在韩氏身边,韩氏的肚子慢慢的大了起来,每日都在萧明瑜的陪伴下在院子里散步。韩氏年纪大了,生孩子有很多的危险。在现代社会,像韩氏这样的都属于高危产妇,更何况是在古代,没有任何急救措施,也没有破腹产这样的医疗手段。
萧明瑜很担心韩氏的身体,强硬的要求韩氏每天必须早中晚的散步。饮食也需要控制,绝对不能暴饮暴食,最好是少食多餐,保证营养。如此就不用担心胎儿过大,发生难产的事情。
萧明瑜将全副心思都用在了韩氏身上,外面的事情一概不过问,生意上的事情也全都交给了沈民有和冯长根两人。平静的日子过的不快也不慢,萧明瑜的心绪却格外的平静。
这一日刘长卿休沐,陪韩氏散步的事情,就被刘长卿取代了。
萧明瑜在房里看书,小丫头突然着急的冲进来,“姑娘,宫里来人了。说是颁布旨意,让姑娘也去前面大堂恭迎圣旨。”
萧明瑜蹙眉,放下书本,“圣旨上说了什么,可有人知道?”
小丫头丫头,“奴婢不清楚。前面的大娘,就是让奴婢来通知姑娘,让姑娘赶紧过去。老爷同夫人这会都过去了。”
萧明瑜点点头,换下常服,穿上正装,去到前院大堂。果然已经开了中门,摆好了香案,就等着宫里的人宣读圣旨。
萧明瑜跪在韩氏的身后,一起聆听圣旨。这竟然是一道赐婚圣旨。萧明瑜猛地抬头,又急忙低下头,景福帝终于要给她赐婚了吗。仔细听圣旨,果然是将她赐婚给宁王周乾。这一刻,萧明瑜的心情格外的复杂,有如释重负,有欣喜不已,有满复惆怅,她都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复杂的心情。
接过圣旨,看着上面红艳艳的玉玺印章,萧明瑜心头感慨万千。
韩氏走过来,抱着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