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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明瑜答应下来,她也很想知道萧明珲此刻在什么地方,又是怎么同宋子秋分开。
这事自然没瞒着韩氏,韩氏得知后,感慨了几句,“萧明珲是自作自受,宋子秋这人,早就看出是个不简单的女人。也就是萧明珲糊涂愚蠢,被所谓的爱卿蒙蔽了双眼。岂不知,这世间哪有纯真的感情。在利益面前,感情什么都不是。正所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萧明瑜奇怪的看着韩氏,韩氏这番感慨,怎么听都像是在说她自己的过往。萧明瑜有心探知,结果韩氏不开口了,还将萧明瑜打发了出去。萧明瑜无法,只能暂时丢开此事。
腊月中旬的时候,珠宝铺子来了消息,说是宋子秋这会正在铺子里选购珠宝,掌柜的已经想办法将人拖住,让萧明瑜还有萧明桢赶紧过去。
萧明瑜二话不说,换了身男装就直奔铺子。萧明桢也以最快的速度找了过来,就怕宋子秋跑了。
宋子秋在铺子后院的厢房里等候,看到萧明桢同男装打扮的萧明瑜,一点都不意外。萧明瑜挑眉,“你知道我们要来?”
宋子秋笑笑,“我第二次来这里的时候,看到一个伙计很面熟。回去想了许久,才想起来那伙计是萧家人。后来又让人打听了一下这铺子的东家,果然是五房。既然今儿见了面,有什么想问的,你们都问吧。”
萧明瑜看着萧明桢,这是大房的事情,按理说该萧明桢出面。萧明桢一脸冷漠的看着宋子秋,问道,“萧明珲在哪里?”
宋子秋似笑非笑的看着萧明桢,“我听人说,萧家开了祠堂,你如今已经是萧家的嫡长子。萧明珲虽然没被划出族谱,可是如今的情况同住开出族谱也没多大的区别。你这么急切的找萧明珲作甚?让他回来同你抢嫡长子的位置吗?”
“我是怎么想的,不需要你来关心。你只需要告诉我,萧明珲人在哪里?你同他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害了他?”萧明桢冷冷的看着对方,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
宋子秋嘲讽一笑,“哼,我害了他?你们可真会颠倒是非黑白。明明是你们萧家心狠手辣,将他赶走,凭什么说是我害了他。我告诉你们,要是当年你们萧家同意我和萧明珲在一起,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说不定我已经给明珲生了三四个孩子。”宋子秋的眼中全是怨毒之色,她是真的在恨着萧家。就是不知道,她有没有在恨着宋家。
萧明桢冷漠的说道,“今日你是要同我们讨论谁害了谁的问题吗?宋子秋,你最好搞清楚一点,我们不去陈家找你,不是怕了你。只是不想将事情闹大。你该知道,事情闹大了,对你可没半分好处。你想扶正做正房太太的希望,也会落空,你可要想好了。”
宋子秋仇恨的盯着萧明桢,转眼又是一笑,笑容吹散了脸上的阴沉。“好,我就告诉你们。萧明珲死了。”这话说的斩钉截铁,不容人辩驳。
“不可能。”萧明瑜首先反驳,“你都没死,萧明珲怎么可能会死。你到底在隐瞒什么?”
本来因为萧明珲死了的消息,而在发愣的萧明桢,被萧明瑜的话提醒。是啊,宋子秋都没死,萧明珲又怎么会死。萧明珲可是个大男人,力气有,能力有,想法也有,怎么会死。
宋子秋转眼,又是阴沉着一张脸,“我说的都是实话,信不信在你们。反正萧明珲已经死了。”
萧明瑜大皱眉头,见萧明桢心神不宁,萧明瑜站出来问道,“怎么死的,哪里死的,骸骨在哪里?”
宋子秋冷漠的看着萧明瑜,“想来你们也经历过我们遇到的事情。我们出了山,离开了金州,本想去南方的,可是半路上却遇到流民,我们被抢了。”宋子秋深情微动,似乎是回忆起当初的事情。
“我们没钱,也没有粮食。明珲为了我去找吃食,结果被人打了。后来我们两人都生了病。他因为挨了打,受了内伤,病情比我重,我的病好了后,他还病着,而且越来越严重。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遇见了陈大人。他不嫌弃我,让我跟着他走。我那时候都快饿疯了,别说是陈大人,就是一个阿猫阿狗,肯给我一条活路,我也会跟着他走。我跟着陈大人走,去做他的姨娘。走之前,我从陈大人那里要来了二十两银子,交给当地的老乡,让他们照顾明珲。”
宋子秋说到这里,自嘲一笑,“几个月后,我怀了身孕,也算是在陈家站稳了脚跟。我派人去找明珲,想看看他现在过的好不好。可是派去的人找了一圈,当年托付照顾明珲的那家人,已经不在了。打听过后才知道,遭了灾,又被流民抢劫,一家人死的死散的散,不知道去了哪里。那家人都遇到这样的情况,萧明珲又能好到哪里去。他死了,肯定是死了。除了死,我想不出还有别的结果。”
萧明瑜冷笑,“这么说来,你根本不知道萧明珲的下落,你凭什么说他死了。不过你倒是够心狠手辣,萧明珲丢弃了身份地位和家族责任,只为了同你在一起。结果大难临头,你却干脆利落的将他抛弃。果然是个狠毒的人。”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宋子秋大吼,“萧明瑜,你没资格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