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请坐下说,马区长,我虽然负责此案,但说实话,我对破案毫无经验,但凭感觉,此案怪异,而我是一个直爽人,所以,想请马区长指教一二。”
马区长一听,就明白了陈子州话里的意思,众人心里都一直认为此案是自己亲信梁异指使人干的,陈子州也是有如此怀疑,而陈子州难能可贵的是对面跟自己说直话,这就让马富贵很欣赏。
“不瞒陈队长,此案发生之后,我第一时间也怀疑是相关人蓄意破坏,但如此拙劣的手段,又让我百思不解,我昨晚已经两次打电话询问了此事,凭我对人的了解,我敢保证,此案绝非相关人所为。”
陈子州点点头道:“感谢马区长的解惑,我暂时相信马区长的判断,虽然目前已经锁定了嫌疑人,但我并不乐观。”
正说到这里,突然,门咚咚敲响,只见李大中和范剑急匆匆走进来,两人均是面色灰白,十分沉重。
“陈队长,边疆省那边传来一个不好的消息,嫌疑人所提两个公文包是他自己的,包里装着的是土特产,他虽然是本市人,但妻子是边疆人,此次去老丈人家接妻字儿子,就带了一些土特产,已经确定,目前案情陷入泥潭,请陈队长指示!”范剑不好意思地道。
陈子州早有预感,淡淡地道:“昨晚你们已经侦察了一夜,对酒店进行了地毯式的搜索,而目前唯一的漏洞,就在于那一段时间出酒店的车,只要车才有机会吧公文包带出酒店,其他的不用查了,就派出大量警察去查这事吧。”
范剑不由得很是佩服,虽然事情简单,但能够一下子就找出问题,针对性的侦破,足以让人高看一眼了,他道:“好,我马上就去。”
待范剑走后,李大中也脸色不大好看地道:“让陈队长见笑了,没想到此案扑朔迷离,那么大的两个公文包不翼而飞,不得不让人颇为疑惑啊,不是知晴人,难以做到如此精密的算计。”
马富贵当然听出了话中有话,冷哼一声,道:“有陈队长负责此案,我相信一定会真相大白!”说罢,马富贵跟陈子州很礼节地告辞。
陈子州摆摆手,道:“请李书记放心,一定会水落石出的,”随后,吩咐自己的专案组,道,“你们再从头把此案案情分析和查看一边,看有什么纰漏或者新的发现。”
几人领命而去,陈子州觉得能够进入专案组,肯定有着很优秀的侦破能力,自己不如放手让他们去干。
可三四个小时之后,接连传来的全是坏消息,范剑最后一次来回报的时候,已经面如死灰,焦虑不堪,甚至带着十分郁闷的愤怒,道:“所有车辆几乎已经盘查完毕,现在只剩下两辆小车,一辆为带着女人来玩的一五十几岁的老板,一辆为两个年轻女子最为可疑,她们早上才到,晚上就离开了,目前正在追查两车的下落。”
陈子州点点头,挥手让他下去,随后,自己的专案组也进来报告:“所有地方和可疑之处全都查了一遍,还是没人任何新的线索。”
“这样说来,此案还真是怪事了,”陈子州不解地苦笑道。
一个挺有经验的专案组警察道:“如果不是顾客和外人所为,那一定是内部人所为,或者是酒店员工所为,酒店员工要是做此案,只要做得隐蔽,是完全找不到蛛丝马迹的。”
陈子州一愣,点点头道:“你提供了一个新的侦查方向,我也以为公文包并没有走出酒店,说不定就还藏在酒店里,好,你们立刻对所有酒店人员,以及可疑之人进行侦查,我就在屋里思考一下,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进来!”
几个领命而去,陈子州反锁上门,心想,不管是谁做的此案,自己无比要把它查个明明白白,否则,自己可没法向高书记交差,他冷笑一声,身形一闪,立刻就或作一阵风从窗户飞走,快速来到顶楼,找到一个隐秘而又便于观察酒店四周的地方,就坐在那里观察着。
观察了一阵,没有异样,顺风耳听了一阵,也没异样。
可是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的样子,陈子州突然听到一阵吵闹声,马上就听明白了,又是范剑和那个叫阿霞的晴人在吵架。
“阿霞,你怎么能够乱来呢,我说好了的,我也向你保证了的,再给我点时间,我离婚后就娶你,可你这样逼迫,岂不是把我们都往火坑里逼么?快走,此地不宜久留,”范剑愤怒的声音。
女人道:“怎么,你怕了,我不走,我就要在这里,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是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