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沈娟的话,陈子州不由问道:“老婆,有个事我感到奇怪,想问问你,就是沈黑子前后两次从村里找了好些劳动力出去,也不知干什么,我怀疑这是与七狼帮贩毒有关系?”
“子州,这事我知道的,但这是上级要求绝密的东西,我也不能透露给你,你放心,沈黑子他们马上就要被绳之以法,”吴依玫道。
没想到这还涉及到保密的事,陈子州企图还想知道点消息,又问道:“那春节的时候,你跟楚秋寒来春江镇来暗查,是不是与沈黑子他们有关系?”
吴依玫呵呵一笑:“你就别问了,我不可能告诉你的,等行动之后,你就明白了。”
再问就没意思了,陈子州只得失望地挂了电话,想想这是区里和市里组织的行动,力量空前,自己没必要担心。
有了这么一个好消息,陈子州心情畅快,晚上看了一会儿新闻,就回头睡了。
次日早晨,陈子州按时运功,自从拈花神功达到第七层功力以后,得到了顺风耳和眼睛某些方面的特殊能力,修炼了这四五个月,却一直突破不了第八层。
内气在聚集增大,经脉运行也是很正常的,可总是有那么一层东西阻碍着突破,让陈子州茫然不知所措。
自己仅仅是得到一瓶前辈毕生功力的精华,能够练到如此境界,已是奇迹,想找个人切磋,或者是指点迷津,根本找不到与自己武功伯仲的人,即使有,也不一定是同类武术。
神州数千年来,各种武术神出鬼没,神秘得很,陈子州还真是希望碰到一位高人,指点一二。
午饭之后,陈子州突然接到林少的电话,颇为奇怪地道:“哦,林哥啊,有什么事,请说。”
对于林少,陈子州并不想做得客气,那样高傲又圆滑的贵族,你越是对他客气,他也许越不把你当回事。
林少一阵哈哈,热情地道:“陈老弟贵人多忘事啊,自从你镇长书记一肩挑之后,可好久没来我这里玩了,今天我从市里下来,跟白定江见了一面,恰好霞姐压在我这里,要不,你来一起玩玩,有些事也顺便跟你聊聊。”
跟白定江见了一面?陈子州听得就以一怔,这话分明是林少故意放出来的信号,想想白家可是比姚元光厉害多了,既然得罪了,那就不得不慎重。
“行,林少召唤了,我晚上就赶过来,”陈子州答应道。
下了班,陈子州就开着车子,呼啦啦赶到了边城,进入地下赌场之后,果然,林少和潘霞已经迎接在哪里。
“想要陈老弟到我这里来玩一下,可真是不容易啊,老哥也知道你工作忙,今晚既然来了,那我们就先玩一把,”林少热情地握了握手,就带着大家走进包间。
潘霞微笑着,跟陈子州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这次陪玩的是一个外地的姓方的老板,几人没有多余的话,寒暄过后,就投入了牌局。
他们有的是钱,陈子州也不客气,既然来了,那就是赢得越多越好,积累了本钱,有时间投入到股市上去,凭着自己专业的金融知识,一年赚个一百来万还是有信心的。
凭着看穿扑克的优势,很快,陈子州就抓住机会,赢了五十几万。
“陈老弟的手气很好啊,方老板的钱都被你一个人赢了,我和霞姐倒成陪神,方老板,这可不行,你要输,可不能厚此薄彼,也得输点给我们俩,”林少跟方老板很熟悉,就打趣道。
“是呀,方老板,上次你赢了我,今天你得多少还一点吧,”潘霞也笑道。
方老板摇摇头苦笑道:“你们就别洗刷我了,我那一次来不是输多赢少,上次只赢了霞姐十万,你看我现在就已经输了五十万。真是邪了,我就不信赢不了你们,发牌!”方老板显然财大气粗。
又搞了几把,陈子州就看出一些道道了,这发牌员明显是有特殊训练过来,自己牌不大的时候,就是林少或者潘霞赢,很少有方老板赢的。
难道是林少跟潘霞合伙搞着方老板的钱,想起十赌九输的千古至理,陈子州真相信了,要不是自己能看穿扑克,说不定输得还惨。
这局下来,方老板三百万输得精光,陈子州赢了180万,其余的都进了林少和潘霞的包儿。
钱进了自己的银行卡之后,陈子州和潘霞就跟着林少来到了三不管酒店三楼,餐厅的包间。
几杯酒下肚,三人之间的气氛就好了起来,潘霞也挺能喝的,陈子州觉得这女的要是认真工作,说不定还是个能者,可惜被糟蹋了。
“陈老弟,县里的局势现在是风雨欲来啊,看得老哥都很担心,”喝着酒,林少局说到了敏感的话题。
陈子州呵呵一笑:“我在风雨中央都不担心,林哥躲在坚壁铁瓦里,还担心什么呢,我要是有你这样的环境,有你这样日进斗金,我也安心了。”
林少一阵哈哈大笑,随后很神秘地道:“老弟啊,我们是兄弟,现在市里县里有些人对你对不待见,我这不是为自己担心,是为兄弟你担心啊。”
陈子州就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