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在贵族KTV?”陈子州有点好奇地问道。
刘海艳点点头:“是呀,就是贵族,怎么啦?”
想到贵族KTV是姚彬开的,那里面一定有种许多不为外人知的东西,尤其是知道七狼帮有县里的保护伞之后,就猜那姚元光会不会就是呢,如果是,那他儿子姚彬的歌舞厅难道就是正规营业?
肯定有问题的!陈子州起初有些担心,害怕刘海艳进去会惹出事,想了一下,觉得就一个服务员,没多大的事。
陈子州就提醒她道:“没怎么,但你要记住,歌厅都有一些很不好的现象,你去工作,只好好做事,不要乱说话。不论什么时候,听着挤在心里就是了,千万不要跟别人去参言,有什么疑问的,回来跟我说,明白了吗?”
“嗯,我下周去上班,你放心吧,我什么也不说,”刘海艳感到他的关心,一下子温柔如水,爱妻一样伏在他身上。
突然间,陈子州就对七狼帮的事情很上心,回到镇里,吃了晚饭,他就拿着买好的一个女士小包,朝沈娟家走去。
由于事情忙,很少来看沈娟了,每次来都是被她电话逼不得已,而每次,沈娟完全把他当做男朋友,让他压不住火,都匆匆逃走。
没打招呼,就上了二楼,沈娟果真猫在沙发里看电视,陈子州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来到她身旁,她都还不知道。这女孩,单纯得永远长不大,怎么就有那么一个混黑社会的老爸呢。
“娟子,鬼来啦,”陈子州悄悄俯下身,在她后脑勺装着很阴森的语气,想恶作剧吓她一下,却没动静,没意料中花容失色的样子。
把头探到前面一看,奶奶的,原来睡着了,伸手正要捏她鼻子,陈子州压住想法,就捏着她的耳垂,待她眼睛咪咪睁开,坏笑道:“看你睡得像个死猪,要是有人进来把你墙了,你也许都不知道。”
一看是陈子州,沈娟一骨碌就翻身起来,迷人地笑着,一边毫不羞涩地说:“那你怎么不墙我,要不,你现在就墙我,敢不敢呀?”
汗,暴汗!
陈子州这才发觉自己说这话搞错了对象,急忙推开她道:“不敢,我承认我很胆小,行了吧?”
“哼,每次都这样,明明知道人家想你,却躲着我,你是不是担心我不是处了啊?我保证我还是,现在就要了我吧,小村官,我爱你,好不好?”
沈娟把那火辣的身子一个劲地贴上来。
“哦,我差点忘了正事,昨天去城里,我给你买了一个包包,作为你的生日礼物,你看,喜欢不?”陈子州拿出包包,急忙转移话题。
真的啊!沈娟一手抢过来,就满脸灿烂地翻看着包包,看了后,很是满意:“嗯,真好看,还是百丽的,谢谢小村官,来,奖励一个!”
说着,就激动地飞身扑过去,把陈子州扑倒在沙发上,红红的唇瓣就啵啵地亲了起来。
陈子州笑着抱上他,突然装作害怕的样子道,“哎呀,你爸爸会不会回来啊?要是被他撞见,那我就惨啦。”
“不会的,放心吧,他几个月才回来一次。还是过年回来,给了我妈两万块,不到两天就又走了,不用管他的,”沈娟无所谓地说。
“什么?两万块,那么多钱啊,娟子,你爸是干什么的啊,他好厉害,我一年都挣不到两万,”陈子州装着惊讶地问。
沈娟大大的美眸看了他一下,明显撒谎道:“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去贵州云南做什么生意吧,反正妈说了,只要他拿钱回来就是,才不管他干什么呢。”
看来,从沈娟嘴里也撬不出有用的消息,或许,她根本也不大清楚,那么庞大的七狼帮,又怎会让一个成员的家人知道秘密呢。
好不容易摆脱沈娟的缠绵,回到宿舍睡下,陈子州又突然坐了起来,盘腿运行起拈花神功,随着真气沿着拈花神功的运功线路流动,很快进入顺风耳的境界。
周围的风吹草动,夫妻吵架的声音,鼾声,打牌争论的声音等等,都模模糊糊地传来。
陈子州努力分辨着,突然,两声极其微小的声音传来进来。
“国哥,求求你,我遭不住了,先赊一包给我,我四五天立马就还你。”
“二蛋,滚你妈的,你前回赊的五百块都还没还,滚滚,有钱了再来。”
“别别,国哥,要不,我把我老婆叫来,你先给我打一针总行吧,我马上就回去叫我老婆来陪你,嘿嘿,求你了。”
……
然后就是听不清楚了。
陈子州听得震惊,这分明就是毒品交易,国哥,那不正是车正国么?奶奶的,居然就在镇上公开地有交易窝点。
运功完毕,擦干身上冒出的微汗,陈子州就想起这几台呢观察,发现有些异样的人,在车正国收购站里进出。
而且,他发现有一个奇怪的地方,凡是去到那收购站里的人,大多数都是瘦子,都是一些形销骨瘦的人,还都是刁民样的不务正业的家伙,其中不乏少妖毛,难道真的失去买毒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