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子州不拿那两万块,中年胖子略微惊讶地问:“小兄弟,为什么不拿钱了,你难道不担心我们耍诈,白要了你这盆可能是名品的寒兰?”
陈子州呵呵一笑:“我也不是不担心,但看你们的样子,不像是耍诈的人,而且你是为了完成老人的心愿,像你这样孝敬的人,我相信是不会骗我这个穷光蛋的。再说,如果不是名品,这两万块钱我白拿了,不仅心里不安,对修路来说也是杯水车薪。”
说完,陈子州把兰花递到中年胖子手里。
中年胖子接过来看了看,高兴地笑笑,递给瘦高男子说:“放进车子吧。写个电话号码给小兄弟。”
陈子州拿上写着名字和电话号码的一张纸,向中年胖子挥挥手, 就发动车子准备走了。
突然,已经坐进车子里面的中年胖子,想起什么似地,朝他喊道:“小兄弟,我差点忘记问了,你叫什么名字?”
陈子州回头呵呵一笑:“老板,我的名字不重要,你赶快回去照顾老人吧,过几天后,我就给你打电话,”说着,陈子州骑着摩托车飞快地回村去了。
看着陈子州渐渐消失的背影,中年胖子笑了笑:“想不到还有这等巧遇,这小伙子挺不错的,居然一个小小村官就敢承担筹钱修路。哈哈,小钟,回去吧,让老人早一眼看到家乡的兰花。”
哎,小钟答应一声,启动车子调头朝国道上疾驶而去。
越野车跑出镇里后,一直躲在桥边车上的那两个男人下了车。一个当官模样的看着越野车消失的方向,震惊地喃喃自语:“这究竟怎么回事?难道陈子州是下来镀金的?”
旁边那个司机模样的也说:“是呀,周书记,看刚才他们那深切交谈的样子,关系可不简单,还向陈子州要了什么东西。”
原来是春江镇周文平,他的司机小张刚才在镇里饭馆吃早饭,眼尖,一眼看到了那辆越野车,就急忙赶去向周文平汇报,两人才偷偷来到桥边观察。
此刻,周文平满脸凝重地思考了一下,手一挥:“先不管了,回去,找人查查再说。”
陈子州赶回村里,刚好到村东头,遇到一个送信件的年轻邮差,正从摩托车上下来,东张西望地似乎在找人家。
那邮差一见陈子州来了,挥着信件朝陈子州大声叫道:“喂,兄弟,有一封你们村刘海艳的快递,不知道是哪家?麻烦你给我指一指。”
哦,陈子州狐疑地看看,还会有谁会给刘海艳快递,难道是她的兄弟姐妹?他点点头说:“好,你跟我来吧,就在前面。”
可到了刘海艳家里,门却锁着,陈子州朝邮差说:“可能上山挖红烧去了,我是这个村的村长助理,要不,我帮她收下吧。”
“好,那请你签个名字,”邮差把快递递给了陈子州。
回到小兰家,小兰也不在家,大概跟灵儿也上山帮德望叔去了。陈子州就打电话给滕子峰说了兰花的事,气得滕子峰大骂他笨蛋,要他以后找到了相同的兰花,无论如何也要送给他看看。
陈子州坐在板凳上,好奇地拿起快递一看,当看到寄件人是酉州县公安局时,他不由惊讶起来。
这绝对不是亲人所写的了,县公安局寄来的,难道是跟她男人有关,他男人可失踪了七八年,也许真的跟她男人有关。想到这,陈子州心里咯噔一下,就有了一个不祥的预感。
陈子州朝山上走去。不一会儿,就找到小兰和灵儿了,俩姐妹果然在帮德望叔挖红苕!
小兰回头一见陈子州,惊喜地跑过来,拉住他的手:“恩哥,你怎么又回来了,不去市里了么?”
陈子州没想到这丫头胆子这么大,这么多人就敢这么亲热,看来她还真把自己当做她男人了,不过,这种感觉挺好,他呵呵笑道:“兰花送给别人了,暂时不去了,还是回家陪我小兰妹妹好。”
小兰听得脸上一红,心里却喜滋滋的,拉着他走进地里:“恩哥,你耍一下,我和灵儿装完这些红苕,就回家做饭去。”
灵儿一直偷偷地注意着他们俩,她本来也想跟陈子州去说说话,但自从那天被小兰撞见后,她就觉得有点对小兰不好意思,这会儿见小兰跟陈子州这么亲热,也不敢说话,偷偷看一眼陈子州,满是醋意。
陈子州看着这姐妹俩,小兰开心,灵儿吃醋,但现在看得出来,小兰已经不再跟灵儿生气,似乎还有同意灵儿跟自己的意思。陈子州心里乐呵呵地笑了。
帮着姐妹俩背着红苕回家,吃过晚饭,陈子州跟小兰交代几句,就拿着快递走向刘海艳家。
刘海艳跟孩子正在吃饭,上小学一年级的女孩车红梅很懂事,圆圆看到陈子州,就回屋告诉妈妈:“妈妈,陈叔叔来了。”
陈子州走进院坝,刘海艳笑着迎了出来:“弟弟,快来吃饭。”
陈子州每次到刘海艳家里来,感觉就像一家人一样,除了跟刘海艳还没有弄那个快活的男女运动,拥抱,亲吻,都很自然地做过了,此刻,他一边走进屋,一边说:“海艳姐,我吃过了,这段时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