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刀正中心脏,祁康当时就不能动了,只瞪大眼睛望着项月,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项月又趁机补了几刀,直到祁康气绝,项月还不解气,又从不远处的钻版上拿起一把生锈的钝刀,将他的子孙根和双手都砍了下来!让他摸她,让他染指自己!
以后,再也不会有一个祁康来要挟她了,她不堪的过去,也就此埋葬,还能除掉一个情敌,真是一箭双雕的好计。从此,她便能安枕无忧了!项月最后再看了一眼屋子,而后朝坡下的村子里跑去!
项月才跑到村子口,就遇见几个推车的大汉,上面撞了米粮,想是过冬用的粮食。
项月慌慌张张地朝几人跑去,快到跟前,还故作慌张地跌了一跤,一人上前扶起,问项月道:“姑娘你怎么了?”
项月一边哭,一边说道:“前面山坡上的屋子里,有人被杀了!”
闻言,几个人大吃一惊,几个一合计,两人决定去看看,另一人去报官!
项月谎称自己走不动了,却等几人消失后,匆匆走到房子附近,拿出一个包袱,那是她换下的血衣……
常笑知道,不能破坏现场,更怕自己百口莫辩,唯一的办法就是先逃出去,再报官,如此,才能为自己争取先机!而不至以嫌疑犯的身份收押,坐以待毙!既然有人费劲心思挖好这个坑给她跳,怎么没有后招,就怕对方打通了关节,就等着自己入狱,整死自己!自己,万不能处处被动!
门被人锁了,窗户也早被人从外面钉死,常笑想撬开窗子出去,但是手边没有工具,眼角瞥见地上那把匕首,常笑微一犹豫,便捡起来去撬窗!
她敢肯定,如今,定有人来赶着来人赃并获,她如今最首要的事就是逃出去,报官,争取一个先机!
谁知,才撬开一个缝,就听得门口响起一阵脚步,随着一声脆响,锁链砸在地上,大门被人从外踹开!
就见两个村民模样的人站在门口,其中一个手里还拿着一把斧子,想来是劈锁用的!
两人第一眼看见床上的尸体,都大吃一惊,视线定格在常笑身上,眼里便有一种愤怒乃至于防备,“你是杀人凶手!”
常笑的心瞬间如置冰窟,手间一松,匕首落在地上,发出一身闷响……
两人齐刷刷地往地上瞧,见刀上满是血迹,脸色更加难看,一人看着常笑,怒道:“现在,你是乖乖跟我们去见官,还是让我们绑你去!”
只一个弱女子,又是凶犯,他们两个壮年男子,没理由怕了,更不可能让她逃走!
常笑眉头一皱,语气却很冷静,“我不是凶手,我进来的时候,这人已经死了,我是被人关在里面的,有人想要栽赃我!”见两人怀疑的眼神,常笑叹了口气道:“现在也说不清楚,我跟你们去官府!”
事到如今,她还能说什么,失去了先机,只有在公堂上说清楚了,但愿,她遇到的不是一个糊涂官!
一路上,两个中年男人一左一右,将她看得很紧,常笑知道,这两人一定认为自己是杀人凶手,生怕自己逃跑,她心中委屈,却无可奈何。换做任何人,看到这种情况,都会本能地怀疑她的。
几人才走到官道上,就和迎面而来的几个衙役碰了个正着,带头的就是先前去报官的那个村民。
衙役对那几个村民问了几句话,待确认常笑是重大嫌疑犯,便给她带了枷锁,两个村民被当做证人,也一起带去了衙门!
项月匆匆回府,来到后院,打发了所有下人,就用铲子在后院的一颗树下挖了个大坑,将那个带血的包袱扔进去埋了!
这东西太重要也太凶险了,项月不敢乱扔,怕被人看见,匆忙中,只有拿回府邸。从某种程度而言,项府对于项月来说,是最安全的地方。只要事情不不往她头上扯,谁又能想到搜查项府,一般人也根本进不来!
埋好了血衣,项月已经累得满头大汗,又用脚将松动的泥土踩严实了,正想回房,就听得不远处响起一个困惑的声音,“小姐,你在这干什么?”
项月吓了一跳,抬头见是小莲,松了口气,却有些怒火中烧,走过去瞪着她道:“死丫头,你没事儿到这来干什么!”
小莲很委屈,低下头,唯唯诺诺道:“我只是想告诉小姐,老爷下朝了,下人们说你在后院,我就来看看!”又看项月满鞋底都是泥,手上还拿着一把铲子,不免奇怪道:“小姐这是在干什么,可要小莲帮忙!”
项月斜了她一眼,道:“我不过是想在院子里种些花,看看院子里的泥土适不适合!”
小莲很诧异,“可是,现在刚刚化雪,根本不宜种花呀?”
项月瞬间翻了脸色,“本小姐说什么,轮得到你来质疑!”见小莲不说话了,项月才道:“现在本小姐要沐浴,你去准备热水!”
小莲低声称是,临走的时候,看了一眼方才项月站的地方,眼里若有所思。
小姐,刚刚好像在埋什么东西……
项月洗完澡,换完衣服,便直奔项光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