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柳玉熙便是柳如云之子,李大夫第一次见柳玉熙便想到了柳如云,因为,两人长得太像了,唯一的区别就是,这种容貌作用于女子身上的柔美,男子身上的刚强,却同样完美。
那时候,李大夫心里虽然有些猜测,却不敢肯定,涉及隐私,更不好去问!
听了李大夫的话,常笑忍不住一声长叹,原来柳玉熙的身世这样坎坷,可是,柳如云十年前就死了,那么,他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继子,失去了依靠的母亲,又是怎样过来的?想到此,常笑对柳玉熙便多了一种心疼,心中决定,以后一定要对他更好一点……
几日后的一个午后,项月来到城外的一间民屋,在屋前踌躇片刻,最终一咬牙,走了进去。
舍不得孩子,套不找狼,狠不下心,就永无宁日!
祁康依照约定,早就在里头等着,这间小屋子,离周围的住户尚有好一段距离,荒僻得很。里头落满了灰尘,一看就知道是没人住的!祁康搞不明白项月为什么约他在这里见面!稍稍一想,又释然了,项月答应和他见面,乃至于苟合,是迫不得已,又怕被人知道,自然想找个僻静地儿,省的节外生枝!
不过,祁康养尊处优惯了,在这么个又脏又破的地方,一时还没什么,久了就忒不自在。正等的有些不耐烦,暗道,这项月不会耍自己吧!若是真的,他回头就将她的破事儿给抖出去,让她身败名裂,到时候谭雅伦不要她,自己再娶过来做妾,不也一样玩她!
祁康正要出门,抬头就见项月走了进来,眼里一喜,走过去一把将她捞在怀里,握住项月的手道:“项妹妹,你可让哥哥好等!”
项月在祁康触碰自己的时候,眼里便浮现一丝寒霜,面上却不动声色,反而对祁康露出一个笑脸,“康哥哥也知道,此地离京城甚远,我一个弱女子独自恰来,是要费些时辰的!”
祁康点头,一边使劲在她身上揩油,一边抱怨道:“不过,你要见我,找个好点儿的地儿就行了,何必找这么个荒僻的地方,里头还这么脏,实在是难受!”
项月便笑,“我知道,康哥哥想约我在此,是想和我成就好事,我既能来,便是答应。我都做出这样的让步,康哥哥连一点脏也耐不得么?还说喜欢我呢,我看,你嘴里吐出来的,都是废话吧?”说到最后,满目嘲讽,却是激将!
祁康不疑,反倒觉得自己过了,不就图个乐么,她这么要脸,自己给点就是,大不了下次自己再找个隐秘的地儿!
祁康便道:“好妹妹,别生气了,你可知道,哥哥我想死你了!”说罢,一双手去扯她的腰带,嘴巴更是直往她脸上凑!
一声轻响,项月被祁康压到在室内唯一的炕上!
衣裳一件件被他剥落,项月却发出阵阵轻笑,这笑容听在祁康耳朵里,那便是无上妙音。
殊不知,项月眼底,满是慑人的冷光,带着一股强烈的杀意。
祁康,你很想我么,可我,却想你死……
同一时刻,天青医馆附近,小莲在一个偏僻处给了一个男人一锭银子,又对他低声说了几句,那男人收了钱十分高兴,连连点头!
常笑在医馆里看诊,忽然进来一个神色慌张的男子,扫视医馆一周,最后定格在常笑身上,直奔过来,也不顾常笑看诊台前还坐着病人,朝着常笑便是一阵急吼,“大夫,我娘子难产,稳婆说有性命之危,你赶紧去看看吧,这都已经痛了一个时辰了,搞不好就是一尸两命啊!”
常笑一惊,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儿,常笑不敢耽误,把开好的药房递给先前的病人,李大夫也不在,常笑独自提着药箱,跟那个男人匆匆出去了!
被祁康脱得只剩下肚兜,项月一闪身,倏然避开了他的触碰!
祁康皱眉,以为她要反悔,语气老大不爽,“项妹妹这是何意?”
项月却露出一个蛊惑的微笑,“康哥哥,要不让月月来伺候你,怎么样?”
闻言,祁康大喜,虽然搞不明白项月的态度为什么转变的这么快,她能主动伺候,他还是求之不得!
祁康便顺着项月的意思躺在了坑上,项月伸手给他宽衣,脱光了上半身,项月便骑在他身上,低头吻他,从下颌到脖子,再一点点往下!
祁康只觉得她吻得很细致,全然没发现项月低下的眼眸里满是极致的厌恶。
项月吻到胸口的时候,手掌便开始往下。
她第一次为男人做这种事,厌恶至极,却不得不做!正如她不断告诉自己,狠不下心,便难以得到想要的,这心狠,包括对他人,也对自己!
祈旭只觉得被她弄得很舒服,不禁闭着眼睛,一脸醉仙欲死!
项月见他一脸沉迷,毫无防备,一只手便悄悄撤离,伸向床里侧的被褥下,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
项月缓缓举起刀子,眼里满是蚀骨的冰冷,手下的动作却不断加快,祁康舒爽得哼出声来,仍旧没有睁开眼睛。
祁康,去死吧!
项月眼中一厉,对着祁康的胸口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