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察的底细。总的来说,你很幸运拉斐先生。在理察没有真正发疯之前结束了这场战斗,要不然,现在你能否站在我面前还真不好说。”
“但不管如何,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而我喜欢好运的人,希望你也能够给我带来好运气。”克劳伯满脸微笑道:“本来按照正常程序,现在得请拉斐先生到我们底比斯监狱去作客。不过以今天拉斐先生的表现,我本人代替典狱长擅自做个决定好了。拉斐先生直接在这里交了赎金就可以离开,不用再特意到我们大监狱再转一圈,你看如何?”
人家都这么说了,零难道还能够坚持不成?只是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促使大监狱更改了程序,难道仅仅因为他和理察的那一战?
接下来的手续就简单得多。在克劳伯的授意下,士兵用智脑将雷蒙德的信用点转到了零的帐下,又从零的帐户里扣除了一万信用点作为赎金。扣除赎金之后。零仍剩下29万信用点,这是一笔巨款。
在零办理手续的时候。克劳伯以要事在身,先行告辞。接着勿勿离开,零把精力集中在他身上。意外地听到克劳伯离开办公室外,似乎和谁在外头攀谈。
那与上校攀谈的人,似乎对于克劳伯的来到也很意外。尽管两人压低了声音,却瞒不过零的耳目。
只听一个陌生的声音说:“上校,您怎么亲自来了?”
“不来不行啊。刚从罗马城那边传来消息。索隆大人要把那底层那名重要犯人的处刑时间推迟几天,因此很多布置都要重新考虑。”
“推迟处刑?为什么?”
“像我们这种小人物哪里知道,而且这些事也轮不到我们关心,办好自己的事就好了。总之。接下来几天会很忙,城市这边就交给你了。你得看紧那些家伙,别让他们在这个关键时刻闹出什么事情来。还有交待华莱士,让他在这段时间低调点,别去招惹那疯子或者黑翼。总之。等处刑过后,他想干什么再随他去吧。”
“属下明白了。哦,上校应该见过那个拉斐了。”
“刚见过,怎么了?”
“他能够和理察打成平手,我们是不是要考虑把他吸收过来。就像华莱士那样?”
克劳伯似乎思索了一番,才道:“这个可以考虑,毕竟让华莱士独大也不是一个好趋势。不过,一切等过了这段时间再说吧。”
“是,属下知道该怎么办了。”
接着脚步声响起,克劳伯上校和他的卫队就此离开。但下一刻,却有人推门而入。正给零办理手续的士兵立刻朝这人敬礼,并说道:“维奇防务长,晚上好!”
这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体态走已走样,腹部肌肉松驰,眼袋挂着青黑的颜色。身体的能量气息很淡,显然是个长年沉浸在酒色里,早已被那些东西掏空了身体的人。
维奇,罪恶之城的防务总长,也是这座城市里最大的官。他挤出满脸笑容,和零一阵寒暄后,便着士兵把他送回去。送走了零之后,维奇叹了口气道:“像这样棘手的人物越来越多,以前有理察、华莱士和黑翼,现在又多了个拉斐。再过几天又是对那重要罪犯的处刑之日,我怎么感觉这防务长的位置快坐不牢的样子?”
零没有听到维奇的叹息,可和维奇一样,他也有些微微失落。从克劳伯的话听来,似乎罗马城那边发生了什么事,从而让索隆推迟了处刑的日子。如此一来,底比斯监狱那边得重新布置。在布置防务这段重要的时间里,自然不会随意让外人进入,于是零晚上的如意算盘就此落空。
错过今晚,他又得重新想办法混进底比斯大监狱里去。可要用什么办法呢?思来想去,最终还是落在理察和高登那几个人身上。
从今天的接触来看,那个看似没用的糟老头高登显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而疯子理察在骨子里也不甘寂寞。更重要的是,他们是罪恶之城的地头蛇。零一个巴掌拍不响,要想成事,只怕还得找这两人合作。
回到城里,一下车,零就留意到附近徘徊着三三两两的人全是滴血之刃的成员。在装甲车离开之后,几名大汉围了上来,朝零恭敬道:“拉斐先生,我们老大想见你,他现在就在跃马酒吧里。”
看见零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搭讪的大汉道:“是这样的,在你离开之后。我们老大看军方的车辆并非朝底比斯监狱开去,而是开向了城防部。所以老大猜想,您很快就会回来。他说了,这几年来还是第一次打得这么痛苦,等你回来一定要请你喝一杯。”
“原来如此,那走吧。”零心想也好,打铁趁热,就今晚把合作之事谈下来。
跃马酒吧灯火通明,尽管已是深夜,但晚上发生了那么轰动的事,酒客们却全无睡意。何况就是平时,这些家伙没有闹到第二天的限制时段是不会离开的。因此每天晚上,自由区从来都是热闹无比的。
不过和之前有所区别的是,跃马酒吧里全挤满了滴血之刃的人。其它人根本无法进入。酒吧基本上给滴血之刃包场了,现在能够坐在酒吧里的外人。也就只有高登一个。
在和零之前聊天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