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这句话,披风扬起,身着艳红重甲的梅林转身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贝齐一手按在自己的左胸并弯下身淡淡道:“当然,每个人都有隐私,而我尊重您的秘密。”
可再抬起头来时,牛仔的脸上却拉出一道冰冷的笑容。
梅林离开了炮台,不知道躲到要塞中哪个角落里。这个格格尼亚的红色大公这些天虽然和贝齐他们混在一起,可除了必要的交流外,他通常都是一人独处,十分冷僻古怪。梅离走后不久,佩德芬妮也来到炮台上。就在炮台边缘的石栏上坐下,把她那双惊心动魄的长腿随意地在石栏外的虚空处摇荡着。时有寒风吹过,吹得佩德芬妮一袭红妆飘动不已。仿佛一团火焰。
血腥女皇挽了挽被寒风吹乱的发丝,从嘴里吐出一句话:“我不能相信那只鱼人。”
“我也不相信他。”贝齐双手撑在石栏上,淡淡道:“可这并不妨碍我们和他合作。梅林熟悉这里的环境。更对和零混在一起的女鱼人了如指掌。在红色大公在,我们可以节省许多力气。”
“你认为。当零他们出现后,那红砖头是否会出手?”
“这个就无法判断了。但不要紧,反正我一开始就没把梅林计算在我方的战力之内。”
佩德芬妮脸现煞气:“那个毁灭者是我的,我要把那女人撕成碎片,用她的血来洗澡!”
“随便你,不过你最好一开始就用上全力压制,否则别哭着求我救你。”贝齐从长风衣里掏出一根雪茄放到嘴边。再伸出手指弹出一朵火焰点燃。深吸了一口气,牛仔吐出一个烟圈,但很快给风吹散。
“不过以我们眼下的力量,是否太单薄了些。除了零外。他们还有大剑师、毁灭者和一名武术家。这四名高阶外,还有一些烦人的虫子。”佩德芬妮皱着眉头道。
贝齐咬着雪茄笑道:“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你终于学会用脑袋去想事情而非用你那两团多出来的肉。”
佩德芬妮闻言吃吃笑了起来,还故意朝牛仔身边蹭了过去。她挺起那挺翘的双峰在贝齐胸前摩擦着,并说道:“我这两团肉有时候可比脑袋有用得多。”
牛仔伸手用力在女皇胸前抓了把。他甚至用上了一点点火焰的力量。手掌透着幽幽寸许的蓝焰抓上佩德芬妮其中一座山峰,血腥女皇的红色长裙一点也没燃烧的迹象,但高温却落在她胸前敏感的花蕾上。可对于佩德芬妮的体质而言,这样的刺激非但无法让她感到疼痛,反而生出奇异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呻吟一声,一张脸红得像熟透的樱桃,娇艳欲滴。
贝齐又捏又揉,裤档已经高高鼓起,他却像不知道身体出现的反应般,仍用冷漠的声音道:“单凭我们的力量自然不够,而且前天收到大人的传讯,索尔也跟着来了。大人的意思是在索尔出现之前先一步解决了零,为此,我已经联系了咱们那些爬虫盟友。凯泽拉斯那些爬虫应该这两天会到,我们就在这座山上和零来个彻底了断吧。”
佩德芬妮已经被牛仔弄得两眼快喷出火来,她从喉咙里发出如同母兽般的咆哮:“管他那么多,现在我们先来个了断吧。”
说话的同时,佩德芬妮伸出手想去解贝齐的裤子。可牛仔一把捉住了她的手,再用力把血腥女皇朝石栏外的虚空推去。佩德芬妮顿时[欲]火全消,连忙伸出手扣住石栏,把自己贴在了要塞的外墙上。
“想做的话去找丹顿吧,它那大家伙肯定能让你很爽的。”贝齐嘲弄般朝同僚眨着眼睛道,说完便咬着雪茄离开,看也不看血腥女皇一眼。
佩德芬妮手一拉,便跳上了石栏。她朝着牛仔的背影尖叫道:“贝齐你这个[性]无能的家伙,难道连和老娘睡一觉都不敢吗?你这个懦夫!胆小鬼!”
血腥女皇歇斯底里的声音在要塞的上空盘旋着,可并不足以发泄她的怒火,于是不久后要塞里传来阵阵大响。就连冰翼栖息的巢穴里也不断从上方扬下道道石尘,这让玛尔罗格不由睁开了眼睛。但眼睛张不到一半,就阵阵倦意席来,于是冰翼打了个呵欠,又闭上眼睛进入了沉眠。
又是一个夜晚。
所不同的是,零一行已经由山脚来到了半山腰。这是处背风的山坳,队伍在这里进行休整。已经是晚上的此刻,仍然赶路显然是不智的选择。何况他们已经十分疲惫,就连零也感到一丝倦意。图拉什山远比他们想像中难行,先不说山路的陡峭和狭窄,单是那覆盖着一层竖冰的地面就让徒步行走都变成一项苦差。
即使是队伍中的高阶者,面对这种环境也无法快速推进。其它人更得放低重心来保持平衡感,才能在这结冰的山路上缓慢前进。而有的地方几乎没有山道可言,山壁可是陡得几乎和地面成垂直状,如果不是山壁的表面有许多凸出的石块可供借力攀爬,那么队伍得花上更多的力气才能够通过了。
而这时候,人类躯体的局限性表露无遗。除了零几名高阶走起来还算轻松外,其它人包括布朗这大块头已经快让这难以行走的山道折磨得有气无力。但鱼人们走起来却轻松许多,这除了他们熟悉环境外,还更得益于它们特